清明节后,赵胜男夜里做梦,梦到父母坟墓有异,第二天便带着风水先生、迁坟的专业人士和一众家丁来到了赵家的祖坟。
赵家祖坟在距离郦城不远的一座山上,位置极佳。
到了陵园之后,发现坟墓损坏,便立刻着手修葺,由于风水先生说要择一吉时再重新安葬,所以当夜她便住在了山下的镇上。
这个镇子不算大,街上的商铺不多,除了酒馆药铺这些,放眼望去,只有两家客栈。
赵胜男挑了一间看起来相对比较好的那一间住了进去。
因为赵家财大气粗,所以无论是赵胜男的穿着打扮还是言语行动,都充分彰显着“有钱”两个字。
客栈老板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五十几岁的样子,见赵家小姐出手阔绰,立刻亲自张罗着整理房间,铺换被褥,一番捯饬,倒也收拾出一间像样的上房。
赵胜男住进去之后还调侃道:“怎么这房间装扮的跟新房似的。”
壁龛上摆着两根小臂粗的红色蜡烛,被褥也都是大红色,装饰的很喜庆。
夫妻俩笑道:“看小姐应该是个吃穿用度都讲究的,所以特拿出店里最贵的一套床单被褥给贵客使用,这被褥都是用上好的棉麻布所制,还从未有人使用过。”
从未有人使用过?
赵胜男对于这一点倒是十分满意,所以也就没把这大红颜色的床单被褥当回事。
小镇虽不繁华,但也不算冷清,客栈楼下就是集市,赵胜男因为第二天还要去陵园祭拜,所以很早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了一阵嘈杂声,锣鼓敲敲打打的,还以为是客栈外面的夜市弄出的声响。
她起身想要去关窗,却发现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穿着紫红色袄子的妇人拿着扇子走进来,嘴角挂着一颗黑色的痣,苍白的脸上抹了两坨红彤彤的腮红,咧嘴笑说:“吉时到,新娘子请上轿。”
赵胜男的意识是清楚的,但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跟着媒婆就钻进了门口的花轿。
花轿一路颠簸,再掀开轿帘的时候,一座条横跨在赵胜男面前。
桥的另一头,一个穿着大红色新郎官衣服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翘首以盼。
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举着一把红伞搀着赵胜男走过那座桥,送上了男人的马背。
然后男人便带着赵胜男来到了一个豪华的房子里,房间的摆设和自己在客栈住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壁龛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
男人带着她来到床边,动手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就这样和她洞房花烛过了一夜。
赵胜男全程的意识都很清晰,但就是身体不受控制,特别是当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客栈的房间,她便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梦一场。
只是昨夜那夫妻之事的感觉异常真实,让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她今年二十岁,因为一直忙于家里的事业,所以至今也没婚配,更没个心上人。
倒是昨晚的那个男人,生的高大威猛,五官英俊,两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不知不觉间,赵胜男就惦念上了梦里的男人。
因为白日还要祭拜,赵胜男洗漱一番就出了门。
待祭拜、迁坟、修葺等一系列事做好之后,赵胜男便连夜回到了郦城。
回到郦城家中,她每夜都与梦中情郎相会,夜夜做着夫妻间会做的事,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
夜晚风流,白日赵胜男的精神却是一天不如一天,她刚开始以为只是夜里的梦太过真实,太费体力才会导致白日无精打采。
直到半月前,当她再次与男人梦中相会,正准备行夫妻之事时,一个穿着大红色抹胸长裙的少女忽然出现,一把从被子里拉出赵胜男,同时气愤的盯着男人,怒骂:“你是哪家不要脸的王八蛋?竟然把主意打到本姑奶奶护着的人头上。”
纯狐娇娇郁闷极了,百年前,赵家先人救过她,她便留在赵家受赵家供奉,保佑赵家发财平安。不想几个月前,她回山中办点私事,再回来就发现,赵家小女孩竟然阴气十足,属于人的阳气所剩无几,她若再晚回来几天,怕是赵胜男就要一命呜呼了。
男人转过头,看着纯狐娇娇的眼神十分空洞。
这时,从房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对襟长马褂的男人,戴着小圆帽,神色态度十分高傲。
“这是怎么了?”马褂男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又看了看赵胜男,最后才把目光锁在纯狐娇娇的身上,轻蔑一笑,“小狐狸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你是活人?”一般动物的嗅觉都比较灵敏,纯狐娇娇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生人味。
马褂男笑笑,“在下姓郝,单名一个仁字。”
“好人?”纯狐娇娇愣了一下,怒声骂了一句,“呸,我看你是好贱还差不多!”
她脾气暴,性子急,还带着几分青春叛逆期的中二病,于是一言不合就和郝仁打了起来。
最后因为轻敌,着了郝仁的道,被打成重伤。
仓皇间,她拼尽最后的法力勉强带着赵胜男离开幻境,休养了半个月,总算是恢复了大部分法力。
她修炼期间也不忘夜夜入梦,保护赵胜男,防止郝仁和那男人把她带走。
也因如此,赵胜男近半个月没再做过和新郎有关的梦,相思成疾,脾气也就越来越暴躁。
听了纯狐娇娇的讲述,白素素和乐儿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赵胜男这么抵触来看大夫,因为她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所以说爱情是盲目的,有时候明知对方能致自己死于非命,却依旧如同飞蛾扑火般,把自己全都托付给对方。
“这个郝仁真不是个东西。”乐儿也跟着骂了一句,“明明就是活人,还帮着陷害同类,都不如一只畜生。”
纯狐娇娇:……好像有被内涵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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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夜里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