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小道消息在村里不胫而走。
沈家老大沈素珠出事了。
除了满家,全村人都倍感惊讶,听说前日官差乔装来到福禄村,调查了一番后,当天晚上就在盼春楼把沈素珠直接带走了。
盼春楼可是郦城有名的烟花之地,是多少男人想去又去不起的销魂窟。
沈素珠竟然去当了女支女!
这在民风淳朴的福禄村可以算得上是惊天的丑闻了。
村民路过沈家门口,都会指指点点,说两句再撇撇嘴,一副躲瘟疫似的表情,赶紧远离。
也有好事儿的,在地里见到干活的满家人,上来安慰两句,幸好没和沈家结亲,否则这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顶。
姜三姑听到这个消息,在家里拍手叫好,连忙让儿媳准备了一小筐花生大枣,乐颠颠的去了满家。
“萧娘子,在家呢?”
萧氏在房里刚哄乐儿睡着,听见是姜三姑的声音,立刻走出房间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姜三姑来了,快请进。”
“这段日子一直忙着地里的事,也没时间过来看看小乐儿,还怪想的。”姜三姑进院见一旁的石桌上楚潇潇正在教满五洲念书写字,赶紧从小篮筐里拿出一把大枣,“才半年不见,老五长高不少。”
“姜三姑好。”满五洲喊了一声,露出一口白白的芝麻小牙,甚是可爱。
“好好,这孩子越来越乖。”姜三姑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一旁的楚潇潇,“这姑娘是谁家的?模样长得真俊。”
楚潇潇礼貌道:“姜三姑好,我叫楚潇潇。”
“这是我家远房外甥女,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家人都没了,就投奔到我这了。”萧氏解释道。
“这就是那个被房子砸伤的孩子吧,确实是个可怜的。”姜三姑又抓了一把花生塞到楚潇潇手里,“我听说了,好好的房子怎么就忽然塌了呢。”
萧氏没有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今日中午就在家吃饭吧,一会儿长喜和老大老二从地里回来,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吃饭就不必了,我坐一坐就走,别麻烦。”姜三姑把小篮筐推到萧氏面前,“这是家里种的花生大枣,新下来的,给孩子们吃。”
“您太客气了。”
姜三姑摆摆手,“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跟我还客气啥。对了,沈家大妮出事了,你听说了吧?”
萧氏点头,“今天一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你说那沈荣富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好好的大姑娘竟然去做了那种事,真丢人。”姜三姑和沈家不和,而且她这次来还有其他目的,逮到机会自然要狠踩一脚,“当初我就看着孩子像个狐媚子,没事儿就对着男人发嗲撩骚,勾勾搭搭的,说不定早就破了身子,幸好咱们家老大没和她成亲,否则吃了亏都没地说理去。”
“姜三姑,孩子还在这呢。”萧氏提醒,虽然沈素珠该骂,但老五还小,姜三姑口没遮拦的,让小五听去了不好。
“瞧我这嘴,”姜三姑笑了笑,扯开话题,“这晦气玩意儿,咱就不提她了。今天我来其实是想问问,沈素珠被官府抓走,和一山肯定是不可能了,那老大打算什么时候再订亲啊?没记错,老大十九了吧,这件事可不能耽搁。”
萧氏抬头看了楚潇潇一眼,见她耳根有些红,莞尔一笑,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于是对姜三姑道:“孩子这事我们长辈不干涉,他自己做主。”
“你呀,不管不顾的可不行,让他自己做主怕是二十好几了还单着呢,”姜三姑趁机道,“前些日子,我家老大张罗着给宁兰说亲,但宁兰那孩子也是死犟,说什么都不同意,眼看着过了年也十八了,若是由着她的性格,怕也会和你们家老大一样,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她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道,“我看,就让宁兰和你们家老大凑成一对得了,咱们两家知根知底的,他们俩也是从小认识,一山那孩子我知道,老实本分,错不了。”
“宁兰和一山?”萧氏有些意外,之前可从未听过姜家有这个想法,而且她记得姜宁兰一直和老大老二称兄道弟的,假小子一个,真的愿意和老大成亲?
姜三姑点头,“我就实话说了,之前我问过宁兰喜欢什么样的,她别别扭扭的不肯说,后来我说要去满家说亲,她才说了一句全凭我做主,你看这不就成了嘛,我看他们俩正合适。”
什么就成了,合适你麻痹!
楚潇潇在心里爆了一句脏话,真是的,挖墙脚竟然挖到自己面前,那个小婊砸自己抢不过就让长辈过来提亲,真当自己不存吗。
她清了清嗓子打算亲自怼回去,却听有人比她先开口。
“我倒是觉得不合适。”萧氏依旧是笑脸,但拒绝的语气却不容置疑,“姜三姑,实不相瞒,我们家老大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就等着入冬后东厢房盖好,俩人就成亲了。”
姜三姑一脸震惊,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茶杯。
萧氏拉过一旁楚潇潇的手,道:“这就是我满意的儿媳妇,她和老大也是情投意合,我们全家早就把她当成自家人了。”
“她?哦,哦,这样啊……”姜三姑被拒有些尴尬,再次细打量楚潇潇,半天憋出一句,“可是这姑娘的腿残了,将来也是个问题。”
“这就不劳姜三姑费心了。”楚潇潇假笑一声,“我这腿只是暂时的,入冬前就会痊愈,不耽误成亲。到时候还望姜三姑带着姜宁兰过来凑个热闹,毕竟姜宁兰也总替老大的终身大事操心,前些日子我还听她亲口说要给老大介绍相亲的对象,这下好了,我和一山成亲,她也不用总惦记了。”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姜三姑自然也听得出来。
她暗暗看了一眼楚潇潇,表面看着温顺柔弱,听着话里话外却不像是个好惹的,以后怕是也不能再提宁兰和老大的事儿了。
虽然姜三姑觉得结不成亲家有些可惜,但人家都要成亲了,自己总不好再挑拨离间的,于是恭喜了两句便离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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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挖墙脚挖到自己面前,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