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客气的回礼,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此事已经告一段落,我便打道回府了。”
说完,他大步走出山洞,顺手还带走了门口的牛头马面。
今日受福星小仙委托,特意现身,因为身上阴气太重不能久留,所以必须尽管回到地府去。
满二川嘿嘿一笑,“潇潇姐,你还别说,这纸扎铺子介绍的人就是靠谱,你看白无常装扮的多像,还有门口那牛头马面,扎的也好。”
楚潇潇:“……你开心就好。”
白无常和牛头马面都是本尊,怎么能说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她转头看了一眼众人看不见的乐儿,偷偷拱手道谢。
今天多亏了有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坐镇,否则这山洞这么简陋,怕是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满四海,不住的往洞口瞧,他刚才觉得那个扮演白无常的哥哥特别眼熟,就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这下证据确凿,官府一定会抓她治罪。”满三江把沈素珠签字画押的状纸谨慎收好,“未免夜长梦多,明日一早我就去。”
楚潇潇转动着轮椅过来说:“今晚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好,老三老四,你们送潇潇姐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我先把沈素珠送回沈家,然后再回去。”满二川扛着已经被他手刀砍晕的沈素珠先走一步,他这次可是用了十成的内力,没三五个时辰,沈素珠怕是醒不过来。
夜已深,满一山在房里等着,萧氏和满长喜也还没睡,刚才沈素珠在院门口一举一动,他们几个在房里看的不是很清楚,几个孩子计划了好几天,也不知这计谋到底成功没有。
“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吧。”满一山站起身,打算出去寻人。
“你若是现在去了,被沈素珠撞见,岂不是功亏一篑。”萧氏用眼神示意满长喜把儿子拦下,“等着吧,多点耐心。”
满一山微微皱眉道:“娘,我不是没有耐心,只是……潇潇腿脚不便,老二做事不过脑子,老三虽然聪明但也才十二岁,老四又帮不上什么忙,我是真的担心。”
萧氏笑了笑,“担心什么?担心他们几个打不过沈素珠一个人?放心吧,潇潇聪明伶俐,老二孔武有力,老三足智多谋。老四机灵懂事,对付自诩聪明的沈素珠会有什么困难?”
满长喜也跟着劝:“就是,你以为沈素珠能有多聪明,不过是多了几个心眼,像沈荣富那样的喜欢耍小聪明罢了,所谓老大傻老二精,沈二妮都不是潇潇的对手,更何况是沈素珠。”
满一山:……
谢谢,有被冒犯到。
又过了一会儿,院外有动静传来,满一山站起身快步走出去,见是楚潇潇他们,立刻跑过去接过满三江手里的轮椅,亲自推着楚潇潇。
满一山:“怎么这么久?进展的顺利吗?”
楚潇潇:“当然顺利,我的计划这么天衣无缝,沈素珠那个蠢货又怎么可能看出破绽。”
萧氏和满长喜也出来迎接,老三老四见到爹爹和娘亲立刻跑过去,一人一句开始描述今晚的过程。
“好了,很晚了,咱们进屋再说。”萧氏让满长喜招呼着孩子们进屋,自己走到楚潇潇身边问:“腿还好吗?”
楚潇潇乖巧的点头,“多谢夫人关心,我身体很好,让夫人您担心了。”
说话间,满二川也回来了,一回来就嚷着要沐浴洗澡。
“沈素珠身上也不知抹了什么胭脂水粉,熏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满二川边走边用手扇风,一脸嫌弃。
“厨房的炉子上一直备着热水,你直接端着去内室就行。”萧氏见几个孩子笑容满面的样子,估么着是计划成功了。
第二天一早,满三江没有坐学堂的牛车去上学,而是由满二川驾车载着直奔衙门而去,同行的还有满一山、楚潇潇和乐儿。
因为楚潇潇实在是闲不住,嚷着要满一山带自己去城里逛逛,乐儿一听说大哥他们要去城里,立刻哭了起来。
萧氏哄了许久都不见效,直到说了一句,“难不成你也要和他们去城里?”
乐儿忽然止住了哭声,啊啊的哼唧了两声。
萧氏哭笑不得,给乐儿收拾了一番,便让楚潇潇抱着一同进了城。
到了城里,满三江负责去衙门告状,满二川留在衙门口看车,满一山把楚潇潇放在轮椅上,抱着乐儿就朝热闹的大街走去。
满三江击鼓鸣冤,随后被衙役带进了内堂,沈荣喜见了状纸,又看到了沈素珠签字画押的证词,立刻火冒三丈。
他在郦城为官多年,自认为自己治理有方,郦城及其所属村落民风淳朴,安居乐业,却不成想,如此凶残的案件竟然就发生在自己的老家,而且村长是自己的亲爹,犯人还是自己的堂侄女。
这可真是啪啪打脸了。
如今郡守大人就在郦城,这件事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在年底述职时记上一笔,那自己这些年岂不是白干了。
“来人,立刻去福禄村把沈素珠给我抓回来,我要亲自审理。”沈荣喜黑着脸传令。
“大人英明。”满三江鞠躬行礼,“此事还望大人做主,还我家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沈荣喜道,“你先回学堂去吧,升堂之日自会去你家通传。”
……
府衙的后门,满二川坐在牛车上百无聊赖,他觉得衙门规矩忒多,所以宁可在门外干等着也不愿进去。
要不是上一次为了那个小女孩能找到家人,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踏入衙门一步。
衙门的前门气派肃穆,行人经过都是形色匆匆充满敬意,反观后门则随意的多。
后门对着热闹的大街,街上男男女女各色行人来来往往,满二川无聊的左看右看,忽然听见有人大喊,“抢银子了……”
紧接着就见一个男人骑马朝这边狂奔而来,街上行人纷纷避让,生怕晚一点被马蹄踩在脚下。
于此同时,被吓到的还有满家驾车的那头公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21章 纸扎铺子介绍的就是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