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也是这么给我换药的?”楚潇潇红着脸问,虽然在海边穿比基尼的时候比这露的还多,但现在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个房间,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了。
“不,你昏迷的时候,没穿衣服。”满一山认真的回答。
楚潇潇:……
满一山拿着棉布沾上些许药粉,轻轻拍在楚潇潇的伤口上。
他指尖微凉,轻轻触在她的皮肤上,指腹带着粗糙的摩擦感,让楚潇潇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疼吗?”满一山问。
“还好,不是很疼。”楚潇潇咬着牙,因为背对着满一山,所以她什么都看不见,也正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他的每一次触碰对她来说都无比敏感清晰。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嗯。”楚潇潇紧张的心跳加速,暧昧的气氛下,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满一山开始轻轻的上药。
楚潇潇惨叫一声,“啊!”
满一山吓得手一抖,药粉全都撒在了楚潇潇的伤口上。
“啊啊啊!”楚潇潇尖叫连连,“这里面掺了盐巴吗?太疼了吧。”
“很疼吗?对不起,可能是药粉上多了。”满一山见她疼的眼泪都飚出来了,立刻凑过去,用嘴去吹她背后的那些伤口,“吹一吹就不疼了,不疼了……”
“之前上药怎么没这么疼?”楚潇潇问。
“之前你都是昏迷的,根本没有感觉。”满一山专心的吹着她的后背,很快,楚潇潇后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就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则是另外一种火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背部,满一山怕她乱动还特意把大手按在她的腰部,固定她的位置。
后背的感觉又麻又痒,她实在是没忍住轻轻叫了一声,“啊……”
声音一出,满一山也愣住了。
他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姿势很亲密,贴的似乎有点太近了。
手下传来她皮肤的滑腻触感,鼻尖几乎要贴到了她光滑的后背。
烛火摇曳,房间内的气氛迅速升温,满一山的额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灼热的呼吸加速,楚潇潇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吸规律的变化。
半晌后,她轻轻地开口问:“还换药吗?”
“不换了。”满一山在她背后说,“背后就这一处伤口。”
“那……”楚潇潇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动作。
满一山的唇贴在她的后背,不断流连,握在她腰间的大手也从前面开始渐渐向上。
他的吻从背部转移到她的脖颈,楚潇潇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向后瘫靠在他的怀中。
粗布衣裳贴着她的后背,随着满一山的动作,不断摩擦,再加上身前那只作乱的手,楚潇潇终于在这前后夹击中,全线破防。
脑中幻想过无数次两人之间亲密的场面,但那些动作现在都不能做,因为楚潇潇的腿还不能动。
所以他只好牺牲自己,尽可能的去满足楚潇潇的需要。
他把楚潇潇放倒在床上,麦色肌肤和冷白皮搭配在一起,画面和谐又养眼。
楚潇潇眼含泪花,深情的看着满一山,似乎想要的更多。
满一山俯身吻她,内心段夫人的叮嘱犹在耳边,她的腿不能碰也不能动,否则就有残疾的可能。
楚潇潇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所以不明白自己这种越来越不满足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只能遵循本能往能够满足她的地方不断靠近。
她搂着满一山的脖子,狠狠的亲吻,想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
“我、我……”她抬眸看着他,满脸委屈,那种难受羞于启齿,无法表达。
满一山已经忍耐到极限,他额头满是汗水,低头深情凝望着她,轻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停留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向下,脑海中回想着书中的图画。
楚潇潇也没有经验,只能根据之前看到的学到的被他牵引着。
可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知道那是他,所以她很放心。
许久之后,房间恢复安静。
“潇潇……”满一山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喊着她的名字,真是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了。
楚潇潇终于回过神,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懊丧道:“太丢人,真是太丢人了,我这腿还受着伤就迫不及待的……天啊……”
满一山体贴的将她双颊的碎发掖到耳后,对着那小巧如贝的耳朵,轻轻说:“我喜欢你的迫不及待,等你腿好了,我们再把剩下的步骤做全了了。”
楚潇潇伸出手死死捂着他的嘴,哀怨的瞪着他,“你闭嘴。”
满一山双眸含笑,宠溺至极。
刚才那番折腾,楚潇潇又出了不少汗,后背的药算是白上了。
满一山打来热水将两人都整理干净,随后又开始重新给她上药。
这一次,因为楚潇潇实在是太累,在满一山打来热水的时候就睡着了,所以上药也异常顺利。
第二天,楚潇潇神清气爽的醒来,发现自己似乎比昨日好很多,若不是因为腿伤不便下床,她觉得她几乎就是痊愈了。
“段夫人这药也太神奇了吧。”楚潇潇连连赞叹,“要是照着这个速度发展下去,我明日就能下床了。”
“胡闹,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乖乖在床上躺着吧。”满一山喂她吃饭,早餐是很清淡很清淡的白粥,上面撒了一些芝麻和葱花,看着可可爱爱,吃起来却索然无味。
“啊呜——”楚潇潇一口吞下白粥,委屈道:“躺着也吃不到好吃的,我才不躺。”
满一山捏了捏她的脸,笑道,“逗你的,爹昨天已经让白爷爷给你做了拐杖,过几天你就能拄着拐下床了。”
“拄拐啊……”楚潇潇皱了皱眉头,一点都不酷。
“给我做个轮椅吧。”她让满一山拿来纸笔简单画了一个轮椅的样子,心想古代什么都没有,还得靠我让社会进步,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满一山接过画,看了一眼。
“这是……四轮车?”满一山不解,“你直说就好了,说轮椅,我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东西。”
楚潇潇:……
行吧,四轮车就四轮车,能弄出来就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16章 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