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生辰宴结束了,满一山是今晚绝对的主角,他在满家十九年,头一次觉得原来在家人的心中自己也是如此重要。
萧氏抱着乐儿睡了,满长喜带着老二老三收拾院子,满一山也想要帮忙却被制止。
“大哥,你是今天的寿星,怎么能让你干活呢。”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厨房那些东西,你们不知道摆在哪。”
满二川推着满一山远离厨房,挤眉弄眼的说:“你若真是无聊,就去好好感谢潇潇姐吧,她为了你这生辰可是没少忙活,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往城里跑,听老三说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厨房做饭,那一桌子菜都是她一个人弄得,杀鸡宰鱼多辛苦啊。”
“我、我……好吧,我去看看她。”满一山有些别扭的朝东厢房走去。
昨晚的那一幕幕又再一次浮现在满一山的脑海,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墨盒,一旦开启就再也关不上了。
尤其是对于一个十九岁的年轻男子来说,这种事食髓知味,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又如何能压抑的住呢。
一整晚,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楚潇潇,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看他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如触电一般,浑身酥麻。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但他肯定他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当初和沈素珠定了亲,家里就多了一本画册,是媒人送的,按规矩定了亲的男子都要看这些,以备留着成亲之日用。
所以,那种事他懂,也会,就是没有实战过。
沈素珠之前也多次找过他,暗示过,甚至明目张胆的勾引过,但是他却连一点想碰她的感觉都没有。
可是,在楚潇潇身边,他却不受控制,特别是从昨天晚上之后,再见到她,他的脑海里就总是飘出那画册上所绘的各种姿势。
“满大哥?你怎么一直站在我房门口?”楚潇潇开门就见满一山直愣愣的站在门口,也不敲门,也不动。
“……你流鼻血了!”她惊呼一声,慌忙的把人拉进屋,“你先坐下别动,我找个帕子给你。”
满一山坐在凳子上环顾四周,这房间还是之前为了成亲时准备的,墙上贴了一块红布,印着大大的喜字,案桌上摆着两根粗粗的红色蜡烛,柜门上,床头上都贴了剪好的红色喜字窗花,简直就是一个现成的洞房。
“呀,怎么鼻血还越流越多了。”楚潇潇拿着已经沾湿手帕直接捂在了满一山的鼻子上,“你自己按着点,我再去找两块棉布给你换着用。”
她又找了两块手帕浸湿,交给满一山,擦了两三下,满一山的鼻血就止住了。
“怎么好端端的会流鼻血呢,是不是晚上吃的东西太好了,补大了?”楚潇潇看到满一山脸上似乎有血迹,于是她走到他面前,道:“你这里还没擦干净呢。”
满一山坐在凳子上,楚潇潇就站在他面前,借着明亮的烛火,他甚至都能看清楚她脸上的绒毛,软软的,特别可爱。
“好了。”楚潇潇擦完正打算后退,却在后退的瞬间被满一山抱住,圈在他的身前。
“你……”她的话刚说出一个字,满一山就按下了她的脑袋,彼此的唇紧紧相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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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鼻血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