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山“嘶”了一声,因为她碰到了他腰间那块被藤蔓磨破的地方,好疼。
“你松手。”
“我不。”
“快点松开。”
“我不,除非你带我走。”
“你碰到我伤口了。”
“那我也不松手,大不了咱们俩一起死在这,反正我今天就长你身上了,你去哪我就去哪,谁都别想把我们俩分开。”
一个姑娘,说出的话软绵绵的带着哭腔,虽然她别无他想,但听在满一山的耳里还是让他俊脸一红,呼吸莫名有些紊乱。
果然是个妖精啊……
“你、你、你先放开,我带你下山就是了。”
话音刚落,满一山就觉得自己腰间一松,楚潇潇向后退开一步,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鼻涕,开心笑道:“多谢壮士收留。”
满一山:……
忽然有一种误上贼船再也下不来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为了怕村里人误会,满一山特别挑了一条无人的小路直接把人带回家。
萧氏正抱着小乐儿在院里晒太阳,见老大进了家门,有些惊讶,“不是说上山挖野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山上遇到了一个妖……要饭的,我见她可怜就把人带回来了。”满一山面不改色的卸下背后的竹篓。
楚潇潇从他身后现身,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萧氏道:“打扰了,我在山里迷了路,差点被蛇吃掉,幸好这位壮士救了我一命。”
萧氏见是个姑娘家,不由得多看了老大一眼,随后再仔细瞧那姑娘,衣衫已经被树枝刮的不像样子,头发也乱糟糟的,灰头土脸再加上刚刚哭过,都变成一个大花脸了,显然在山里没少遭罪。
再加上楚潇潇瘦瘦小小,估么着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
“真是个小可怜,”萧氏道,“既然遇见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姑娘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举手之劳而已。看姑娘的样子应该是在山上好几天了吧,如果不嫌弃,不如先去内室洗个澡,我让老大给你弄些吃的,如何?”
“嗯嗯,太好了,实不相瞒我在山上转了整整两天,不知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下山的路,这两日也只靠野果充饥。”楚潇潇觉得自己既心酸又好笑,她在现代好歹也是出身厨神世家,厨艺了得,对美食颇有研究,从小长这么大她就没饿到过,没想到一朝穿越,竟然差点饿死在深山老林里,简直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萧氏叹了一声,让老大赶紧准备热水,又回到房间找了一身自己二十年前穿的衣服,“这衣服虽然二十年了,但胜在料子的质量不错还能穿,你若不嫌弃就先穿着吧。”
“不嫌弃,不嫌弃,夫人您没把我赶出门去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德了,我做梦都没想过还能洗热水澡,吃上一口热乎的饭……”楚潇潇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激动,最后,谢意无以言表,只能对萧氏深深鞠躬。
“这使不得,你快去洗一洗吧。”萧氏带着楚潇潇来到后院的一个小木屋,“这是我们家平日沐浴的内室,我就在门口坐着,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
“这怎么好意思呢,”楚潇潇看了一眼里面冒着热气的水桶,旁边有干净的帕子,和一桶干净的冷水,物品准备的很齐全,“已经够麻烦的了,夫人您去歇着就成。”
“无妨,反正在哪都是晒太阳。”萧氏温柔笑笑,抱着小乐儿离开内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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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果然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