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春假结束,城里的学堂就要开学了,本国律例,凡年满六岁儿童必须去学堂念书,九年为限,学费全免,教书先生的月例则由户部从国库统一拨款。
满五洲要到明年才满六岁,老四也因为身体不好无法念书,所以满家只有老二和老三去学堂。
每日,村口都会有牛车拉着村里所有的适龄孩子去城里,傍晚再统一送回来,每个孩子需要付二十个铜板做车费,因为之前满家太穷,付不出车钱,所以老二老三去学堂都是走着去。
去城里需要走整整一个时辰,但无论夏天有多热,冬天有多冷,两个孩子都毫无半点怨言。
今年不一样了,前些天家里卖了不少灵芝,换了十几两银子,还清了借村长的钱和姜三姑伺候月子的费用后还剩下不少,付车费绰绰有余。
一大早,满一山把老二和老三送上了牛车,自己则朝山里走去。
家里没有多少吃食了,天气越来越热,娘亲这几日的胃口也不如从前,他打算挖些野菜给娘亲做点锅贴饼,就着小米粥兴许能多喝几碗。
路边显眼地方的野菜早就被挖没了,满一山另开辟了一条小路,果然挖到了许多刚冒头的鲜嫩野菜,顺便还找了一些鸡枞菌,可以煮食给娘亲健脾胃。
此刻山中空无一人,此处也鲜少有人经过,因此当一阵阵女子的求救声传来,便显得尤为明显。
“救命啊……有没有人……”
满一山听到求救声,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聆听。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呼救。
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呼救声越来越近,他轻轻拨开草丛,看清了求救的人——一个掉进了坑里的年轻女子。
“竟然真的有人?!”女子一脸惊讶,随后喜笑颜开,急切的对着坑边上露出的脑袋挥手,“您好,能不能麻烦你拉我上去?”
她指着坑边的藤蔓,“刚才我试了一下,藤蔓足够结实,就是没有着力点,我怕我爬到一半摔下来。”
满一山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明明已经满身脏污,笑容却比天上的阳光还要明媚。
哪个女子遇到如此险境不是哭哭啼啼的,而她竟然能够想办法自救不说,还能告诉来人该如何救她,冷静聪慧,让满一山不自觉地就高看了她一眼。
“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女子见满一山一直不做声,以为他可能是听障人士,于是开始一边说一边比划,“用手拿着藤蔓,就是这个,把我拉上去……拉,就是这样……拉上去……”
“我听到了。”满一山有些无语,他要收回刚才对她的评价。
聪慧的女子好像没有这样的。
周围没有树木固定,他只好把藤蔓的另一头紧紧扎在自己的腰间,脚尖抵着一块凸出的石头,腰腹用力,开始拉扯。
女子似乎是受了伤,在坑洞下使不上什么力气,费了好半天的劲才连滚带爬的从坑洞里出来。
“多谢壮士相救。”女子拱手行礼,动作却生疏别扭,看得满一山频频皱眉。
拱手礼一般都是男子做的,女子应该微微下蹲才是。
怎么她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吗?
也太奇怪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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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