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谁说没有。”满长喜说完跑回房间,从木箱里翻出一个包袱交到段夫人手中,“这里是半月前老大上山时采到的灵芝,不知能不能当药引。”
之前满一山拿回来的灵芝比这还要多,这半个月来,他已经拿到城里去卖了一大部分,换了十几两银子。也不知道剩下的这些够不够,早知道这东西能救老四的命,他说什么也不会卖。
段夫人打开包袱,见到一颗颗完整的灵芝不禁傻眼,没想到满家竟然有这么多灵芝。
她仔细观察,精心挑选,在剩下的十余颗灵芝里,找到了一颗最好的。
“这竟是……回生草!”段夫人再三辨认,声音里透着寻到稀世珍宝一般的激动和颤抖,“医书记载,回生草千年难得一遇,具有起死回生益寿延年的功效,是灵芝中的灵芝,极品中的极品。”
她宝贝似的把回生草交给满一山,“小火焙干,碾成粉末,再拿过来温水送服。”
满家人见段夫人如此激动,彼此心里也不禁跟着期待起来,满一山小心翼翼的接过灵芝去厨房准备。
小半个时辰后,灵芝粉做好了,满二川用上次同样的方法点了满四海的穴道,让他无意识的把灵芝粉都吞咽了下去。
又等了一会儿,就见满四海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众人。
“醒了,醒了!”满长喜山前抱着孩子,激动地热泪盈眶,“感觉怎么样?”
“爹……”满四海吸了吸鼻子,虚弱道:“我刚才好像在咱们家门口看到了一个白衣的叔叔,带着白色的高帽,手里拿着钩子,打扮的好奇怪……”
满长喜一阵心慌,抱着满四海的手臂也忍不住缩紧,老四看到的男人应该就是地府使者白无常,装扮和戏文里说的一模一样。
“可是当我靠近他的时候,他却不想带我走,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我,让我再稍等片刻,果然等了一会儿,就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吸回体内,那个白衣叔叔也不见了。”
满四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虽然声音虚着,但精气神明显好了许多。
趁热打铁,段大夫让满四海吃下了能够救命的那两颗丹药。
“能自己咀嚼吞咽就是好事。”段夫人也跟着高兴。
满长喜听到这话,再想到满四海说的白无常已经走了,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连地狱鬼差都不收老四,那岂不是就证明老四已经没事了。
送走段夫人后,满长喜便迫不及待的去找萧氏。
萧氏这一觉睡的很沉,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要醒,只要她不醒,老四就不会有事。
“媳妇,媳妇……”满长喜在她耳边轻唤,萧氏微微皱眉,她不想醒,她不想听到坏消息。
满长喜把人抱在怀里,带着笑意说:“起来吧,老四都醒了,你这个做娘的也不好再偷懒睡觉不是?四海说他想娘亲了。”
萧氏听到了他的话,两行清泪缓缓流出,紧接着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问:“你说的,是真的?”
满长喜点点头,“是段夫人救了他,去看看孩子吧。”
萧氏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水,连睡乱的头发都来不及整理,直接赤着脚下了床跑出房间。
“哎等等,把鞋子穿上,地下凉……”满长跟在后面追。
谁都没注意,在小床上睡觉的小乐儿,嘴角也跟着微微上翘。
这地府一来一回几乎耗尽了她的灵力,不过没关系,灵力可以慢慢再补回来了,只要四哥没事,满家没事就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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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