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满二川也加入了吐槽的行列,“你姜宁兰都比她们强百倍。”
“呸,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最低标准似的。”姜宁兰笑骂,“我们可是好哥们,你瞎说什么呢。”
“是是是,好哥们。”满二川嬉皮笑脸,刚要向从前一样,伸手去揽她的肩膀,但看到她女装的样子,又悻悻的把手收了回来,别扭道:“你这一身女装,都让我不知该怎么和你相处了。”
“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姜宁兰不拘小节,主动拿起满二川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十分男孩子气的撞了撞他的肩膀,“及笄之后我娘和我大嫂就不让我穿男装了,对不住了兄弟,你将就着看吧。”
“别闹了。”满一山沉稳开口,把满二川的手从姜宁兰的肩膀上拿下来,瞪了老二一眼,“她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男女授受不亲,学堂上夫子的话,我看你都当耳旁风了。”
“哎我说,以前咱们三个可不是这样的,小时候还一张床睡过觉呢,怎么不见你说男女授受不亲了。”姜宁兰还是那副大咧咧的样子,丝毫不见女儿家的扭捏害臊。
“……”满一山无话可说,只能看着姜宁兰和满二川继续勾肩搭背,然后唉声叹气。
……
姜三姑这边,见到乐儿的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直说头一次见到长得这么俊的小孩,一看就带着福相。
满长喜招待了一会儿就带着老大、老二去打猎了,老三在家温书,顺便看着老四老五。
房间里,萧氏已经睡下,姜三姑去厨房准备月子餐,只剩姜宁兰照看着乐儿。
因为刚出生第二天,小乐儿的骨头还很软,姜宁兰跟着姜三姑照顾过两位嫂嫂,对抱孩子也不陌生,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乐儿,在地下溜达了两圈。
同样也是越看乐儿越喜欢,心想着将来如果满一山生了孩子,应该也能长得这么好看。
乐儿被姜宁兰抱得很舒服,刚想给她吹些仙气赐福,就听她低声说,“只可惜他就要和沈素珠成亲了,将来那孩子还有沈家的骨血,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嘴歪眼斜塌鼻,一辈子都是丑八怪。”
小乐儿睁开眼睛,见此刻姜宁兰的表情有些狰狞,不禁愣了一下。
刚才闭着眼睛的时候还觉得她挺温柔的,怎么此刻周身的戾气这么重?
而且心肠也好歹毒啊,竟然诅咒将来大哥家的孩子是丑八怪,哼,你才是丑八怪。
不要你抱了,也不要赐福给你!
乐儿闭上眼睛,开始哇哇大哭,哭声不仅吵醒了熟睡的萧氏,也让正在厨房做饭的姜三姑闻声而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哭了?”姜三姑不由分说,狠狠瞪了姜宁兰一眼,“一定是你笨手笨脚的弄疼了小乐儿。”
我?
姜宁兰一脸无辜,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抬头见萧氏脸上也带着明显不悦的脸色,姜宁兰更加冤枉。
“婶子,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宁兰,你出去玩吧,这里有你娘照顾就行了,月子房间里脏,你还未出阁,不宜久留。”萧氏声音温温柔柔的,但说出的话却犹如绵里藏刀,让人无法反驳。
“就是,你快点回去吧,别在这给我添乱,快回家给你爹做饭去。”姜三姑起身,推推搡搡的把姜宁兰赶出了房间。
姜宁兰站在门口,好半天,才赌气离开。
做什么饭,将来找个会做饭的相公,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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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原来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