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守卫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一眼,我滴个乖乖,这么温柔的一句:他?要知道许涵领导叫别人的称呼一般都是:混蛋……
“报告领导,那位领导出去了!去的是市场区的方向!”被林清风夸奖过的那个队员赶忙答道,
“去市场干嘛?缺什么东西不知道找我要么?”许涵皱了皱眉,低声嘟囔了一句,迈步走出了战营,径直追向了市场区的方向。
再次目送许涵消失在拐角处,两名守卫默默的对视了一眼,都规规矩矩的站回自己的位置,刚才许涵那句低声的嘟囔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句话,用女性的话翻译过来应该就是:败家老爷们,你不找我要东西,你去找谁要?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
两人开始同时脑补冷颜女队长和少年英雄之间在市场区邂逅的故事……
林清风丝毫不知道自己虎皮扯的如此成功,已经牢牢的被两名守卫记在了心里。
此刻他正在市场区里悠闲的逛着,不得不说,这个基地弄的不错!
市场区规划的很整齐,食物,生活物资,武器装备分的很细致,都有各自的摊位,每个摊位前都有幸存者在交易物资,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强买强卖,乱成一锅粥的景象。
只是简单的转了一圈,林清风就打听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
酒馆……他来这里是为了送礼的。
桥头边的实验体和它率领的红皮团队不可能找不过来!河流肯定会有可以过来的地方,只要简单的绕一绕就能够过河。
虽然在前往聚集地的途中林清风睡着了,但是按照实验体的固执程度,最快明天,最晚后天也应该会出现在这个聚集地的安全范围之内。
到时候只要两边打起来,他就有机会混水摸鱼,潜入那些戒备森严的白房子里看看!
他现在急切的需要知道外面的情报,要了解红皮军团的动向,好提前做打算。
林清风在路人的指引下,找到了位于聚集地西南角的酒馆。
一栋木制的三层楼,巨大的小丑头像的招牌下,还残留着一条破旧的气球彩带,看起来前身应该是一座公园里的主题餐馆?
酒吧门口人来人往,一些彪形大汉就这么随意的坐在酒吧门外的木制长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林清风。
“呦,一个小小的队员啊?怎么敢独自来这里?不怕喝醉了没人背你回去么?”
一个坐在正门台阶上的独眼男子对着林清风笑了笑,露出一嘴大金牙。
林清风看了他一眼,心中念头闪过:“这家伙话里有话啊?看起来聚集地里战队和这个酒吧背后的势力不对付?”
“刚进聚集地,来看看,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交朋友!”林清风说着打开了一包烟,抽出一支丢给那个大金牙。
“啧啧!爆珠万宝路啊!”大金牙接过了林清风扔过来的烟,在鼻子前使劲闻了闻,然后叼在嘴里点着,这才用仅剩的一只眼打量着林清风。
“你不是当兵的?你这气质不像!”
“以前在出云市那边做佣兵,进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着就糊里糊涂进了战营了……”林清风也站在门口点上一支烟,无奈的挠了挠头。
大金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了林清风一眼就不再说话了,反而和身旁的人东拉西扯了起来。
林清风也不在意,叼着烟推开了酒馆的门,一股劣质烟草和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酒馆中人声鼎沸,不时传来女人的娇笑声。
崭新的军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整个酒馆突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向林清风,各种蕴含着不同意义的目光在他身上肆意的扫视着。
林清风就这么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周围。
正前方是一条长方形的木制吧台,围满了正在喝酒的幸存者,一层大厅并不算太宽,六张圆桌摆在大厅里稍微显得有些拥挤,如果服务员从中间过的话,估计会被摸到裙子都脏了。
大厅左边的台阶上是仅有的一张卡座,一群穿着统一服饰的人正围坐在那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边。
右边是一排木板,上面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纸张,看样子是公告栏一类的东西。
林清风收回目光,迈步向吧台走去,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视着他,有挑衅,有疑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咳咳……”卡座里有人发出了一阵咳嗽。
这一阵咳嗽,仿佛是一种信号,林清风面前两张圆桌旁的人同时站了起来,不少人都下意识抄起了桌上的酒瓶。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距离林清风最近的一个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壮汉闷声闷气的说着,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在林清风身上。。
“为什么?”林清风随意的吐掉了嘴里的烟,脚下不停继续向前走去。
“靠,你特么是新来的。”壮汉的下半句话硬生生的堵在了嗓子眼,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
林清风根本就没想听他的话,自己问完那一句之后一抖手就拽出了爪刃。
冰凉的爪刃顶在他的喉咙上,皮肤微微的压痛感在提醒着他,面前这个没军衔的队员只要再稍微用一些力气,就能捅穿他的脖子。
“往前走,我要去吧台,这里太挤了。”林清风微笑着继续向前走去,他端着刀的手很稳,没有一丝地颤抖。
壮汉慌忙后退,双手高高抬起,同时嘴里大吼着:“给我把后面的桌子挪开!别绊倒我!”
和他同桌的人一阵手忙脚乱地把原本拥挤的桌椅都掀到了一边,给壮汉腾出了一条路。
整个酒馆里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围在林清风旁边,默不作声的盯着他。
“嘭!”壮汉的后背狠狠的撞在了吧台上,他的上身拼命的后仰,整个人几乎都快躺倒了吧台上。
林清风站在吧台前左右看了看,周围的壮汉也都纷纷抄起了酒瓶子,他左手爪刃倒转,刀尖朝下一松手,“哚”的一声就钉在了脚边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