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药店里我见的多了,不长这样啊!”
:“原来是这个……不足为奇了,即便是我们能买到的,其配方也是保密的。”
:“卧槽,我拿我床头的云蓝白药喷雾看了看,的确是保密配方。”
:“也就是说……主播手里的,是更为高级的云蓝白药?!”
:“只有这个解释了。”
孙会治眉头紧锁着,看着冯一迅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谨慎。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也是广大观众想要了解的。
什么人?灵魂摆渡人!跟你说得着吗?我也不归你管啊。
“炎夏人啊。”冯一迅不以为然道。
:“噗,这不是废话吗?”
:“炎夏人不骗炎夏人,主播果然真实。”
:“傻了吧,主播在隐瞒自己的身份。”
孙会治急了。
“不是,小冯,我是说,你的职业是什么?你是干什么的?”
能拿出这种药的,怎么也应该是医药研究院的博士啥的,可看冯一迅这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又不太像。
冯一迅想了想说道:“职高时我就有电工中级证了,现在……”
“我是一名高级电工。”
孙会治都快疯了,我电你牛子啊电工!
他上下打量着冯一迅,满是汗水的黑t恤,一条洗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床下放着一双手工制作的黑布鞋。
区别于其他工种,大多数电工都在室内作业,晒不到太阳,所以冯一迅并不黑,整个人看上去挺干净的,不邋遢。
你说你是电工,我信,可你一个电工,哪来这种仙药的?!
“小冯,我求你别卖关子了,这药你到底从哪弄来的?”孙会治直接问道。
冯一迅当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跟人换来的,跟谁换的,在哪换的,你别问,我不能说,这是机密,你能理解我吗?”
孙会治当然理解,普通云蓝白药都是保密配方了,何况冯一迅手里的呢?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
冯一迅继续道:“你实在需要的话,我剩下的这点可以送给你。”
去年爷爷腰间椎盘突出,住了一星期的院,有六天是睡在走廊里的。
这快用光的速合散送过去,咱在医院也算是有个熟人了,虽然老头以后身体有问题的话,冯一迅自己就能治,但咱还怕多个朋友吗?
“谢了!”孙会治如获至宝:“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事儿随时找我。”
就等这句话呢,孙会治是开心了,但此举却引来了观众们的不满。
:“主播,能送我一点吗?”
:“我也要!”
:“我花钱!”
:“你们都好像那大冤种似的,主播拿十年寿命换来的,就这样给你们了?”
:“那凭什么送他,不送我?”
:“人家是医生,以后遇到对社会有巨大贡献的病人时能用上,给你能有啥用?”
:“是啊,袁爷爷能赶上这种药就好了。”
:“诶……谁说不是呢。”
孙会治满心欢喜地拿着瓷瓶:“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啦。”
“我已经没事了,工地上还有活儿没干完呢。”
刚才冯一迅看了一下手机,今天一共收到了七千块的打赏,以后大概率是不用当电工了,但做事情得善始善终。
令自己意外身亡的线头还没接好,一个不慎,下一个电工就得完蛋。
:“主播不忘初心,匠人精神,实乃吾辈楷模!”
:“如果是我,现在就去管朱建发要钱了。”
:“你以为主播是你?”
……
刚跨上电瓶车,朱建发就拎着盒饭追了出来。
“小冯,你这是上哪儿去啊。”朱建发喘着气问道。
冯一迅说了去意,朱建发一把抢过了车钥匙。
“不行,小刘,辛苦你跑一趟,把隐患解除掉,然后我们去东恒盛,正经吃一顿。小冯,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媳妇儿没大事儿,闺女也抢救过来了,朱建发当务之急,就是要抓到凶手,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冯一迅是必不可少的人物。
:“我敢说,老朱是想报复对手了。”
:“这不是废话?如果是我,让我抓住那孙子他就死定了!”
:“本来也是,什么仇什么怨?动辄就要杀人全家,太狠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话我同意,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朱建发是个什么人?”
刘明自然答应,今天虽跑前跑后,其实并不累,却能拿一整天的工钱,何乐不为?
“别忙活了朱总,你是不是想问噬骨盆的事情?”冯一迅直接问道。
“是,可恩被撞成那样,素芬被吓昏了过去,不报这个仇,我老朱不甘心。”
言语间,朱建发握紧了拳头。
冯一迅点了点头。
“但我是不会帮你去害人的,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噬骨盆是王师傅埋的,剩下的您自己处理,可以不?”
自己已经是摆渡人了,为了钱,去帮凡人害人,逼格未免太低。
:“靠,如果是我,就再帮朱建发一把,再赚一笔。”
:“主播的境界,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
:“就是,主播这么大能耐,还怕赚不到钱?”
:“能赚到钱……为啥还当电工?”
:“这就是主播的境界!”
朱建发听闻后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是他!他是第一个拿到家里钥匙的!我现在就找他去!”
刘明挠了挠头:“不用啊,等我们电工退场了,朱总你直接叫他来铺瓷砖嘛。”
有道理。
“行,小冯,小刘,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我身上现金不多,这一万块钱你们分了吧。”
“另外……小冯,老孙都告诉我了,可恩是你救活的,我刚全款买的房,手头能用的钱也没多少。”
“你给我个卡号,我给你转二十万过去,权当感谢了,你千万别嫌少,可以不?”
:“爽啊,二十万就这么轻松的到手了。”
:“十年寿命!驴。”
:“好吧,如果是我,十年寿命换二十万,我也愿意。”
:“我才不愿意呢。”
冯一迅一点都没客气,直接把自己的卡号发给了他,这本就是他应得的,刘明更是乐开了花,今天啥也没干,就能分那一万块钱,就凭我和一迅的关系,分我一半,不过分吧?!
朱建发走后,冯一迅直接把整沓钞票递了过去:“拿去爽。”
刘明顿时一愣,指着自己鼻子:“都给我?”
那二十万,是冯一迅救命赚的钱,自己不敢想。
这一万现金,应该是看风水的钱,我就帮忙砸了个墙,就都给我了?
“不要算了。”冯一迅准备把钱塞到电瓶车座垫下面。
“不要白不要!”刘明一把抢过,装进自己兜里,裤兜顿时就鼓了起来。
……
二人前往江南华府,到了地方,冯一迅招呼也没打,就关闭直播间了。
系统提示:主播离开一会儿,请耐心等候。”
:“啥呀这就没了,我还没看够呢。”
:“就是啊,那个王师傅的下场如何?头盖骨主人的孙女在哪?小姐姐是否会以身相许?怎么没头没尾的!”
:“举报了,主播你还是进厂吧。”
现在直播间里是一片黑,但观众们还是可以发评论的。
刘明在厕所里布线,冯一迅坐在外面抽着烟。
账户上多了7652.36元,但他并没有提现,而是转化成了冥宝。
凡间的元宝取自“元朝之宝”的意思,冥宝,便顾名思义了。
冯一迅先是找到华总管,把之前的账给结了。
一把杀生刃,一根通窍针,一瓶速合散,一共400块,这是摆渡人才能拿到的价格。
付款时冯一迅才发现,原来对方就是传说中的华佗。
地府给的装备少的可怜,自己长期要在凡间混,靠这点装备是不行的,于是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了生活在鬼界堡一区的鲁班。
“新来的摆渡人?稀客呀,找我啥事儿?”
冯一迅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认识自己似的,就因为我长得帅?
“鲁老板你好,我想买个空间袋子,要多少冥宝?”
鲁班,时任冥器部大总管,正五品的级别,已经退休四百多年了,现在自己经营着一家法器店,生意还算红火,懂行的人需要装备时,都会去他这里买。
“五百块,看你不容易,给你打个八折吧。地府现在就是坑啊,基本俸禄都不发。”
“居然让你们这些生瓜蛋子开什么直播,也不知道开的什么鬼,唉。”
冯一迅差点没笑出声来,鬼差一年俸禄6万冥宝,我开半天直播就七千多。
笑死。
“谁说不是呢,累死累活的摆渡,观众们如果不买账,我们就一分钱都没有,唉。”
秒回。
“老哥劝你一句,申请调换岗位算了,别看摆渡人比鬼差高一级,这待遇可差远了。”
去你的吧,调换了岗位,我岂不是就得去地府生活了?行走阴阳两界不香?
“我这才工作一天就调岗,不合适啊。老哥,聊这么久,能再便宜点吗?七折可以不?”
“行,你拍吧,完事儿我改价。”
笑死,又笑死了。
拿到传说中的空间袋子,这其实就是一个用竹篾编织成的小玩意儿,通体翠绿,薄薄的,装裤兜里都不显鼓。
冯一迅又找到华佗,准备买10瓶速合散,总有用得到的时候,这不买不要紧,一买,倒是把华佗吓一跳。
“小冯,你这才刚上任,哪来这么多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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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哪来的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