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再次发出一道雷电攻击后大喊,“撤!”
查理希尔看了眼那还在尸群里苦苦挣扎的亚兰人,紧抿薄唇没发一言的也跟在肖禾几人的身后离开。
地表的这些生物太奇怪了,当他对那些倒下去的亚兰人发出起死回生技能时,那些人却并没有听他的指令。
反尔和那些见人就咬的生物一样,好几次如果不是他的瞬移速度够快,他就会被那些不受控制的亚兰人给咬到。
现在这个地表上让他觉得奇怪的地方太多了,还有就是那些将他飞船啃爆的虫子。
他对现在的地表是一点也不熟悉,所以和肖禾这些人在一起也能知道现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没命狂奔,其实他完全可以运用瞬移技能离开这里,但一是因为他没有目的地,二是因为这两个密云区的长老不能丢。
还有就是利用瞬移技能要带上两个人离开,太耗卡牌力量。
打个比方,就是原本能连续使用三次的瞬移技能,带上两个人后就只能使用一次。
并且这瞬移技能他刚才已经用过几次,卡牌已比较暗淡,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
肖禾等人一路狂奔,也终于将那些丧尸甩开。
在一处犄角旮旯里,宋菲儿喘着粗气询问他,“肖大,我们现在去哪?”
肖禾习惯性的再次推了推眼镜道,“先离开这里再说,变异丧尸的嗅觉灵敏,我们现在的距离如果长世间的停留在这,很快就会被它们发现。”
“离开这里?”听他这么说,查理希尔惊讶。
他是不赞同离开这里的,要是离开这里后,查理霍尔来到这没看到他们,不知道会不会等着他们。
也或者他查理霍尔带着那懂阵法的密云长老,在安排那长老破开防御大阵,然后抓住程素独吞源晶,这也不是不无可能。
肖禾明白查理希尔的意思,但是现在不离开这不行。
等那些丧尸将剩余的亚兰人啃食殆尽后,就会注意到他们这边。
“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短时间内霍尔先生他们应该不会过来,我们先避过这个风头再说。”
说着他也不再理会查理希尔三人,率先一步向远处跑去。
见此,查理希尔也不再多说,只因为此刻他也浑身不好受,遮挡紫外线的遮棚已经消失,而紫外线的灼伤简直要让他要崩溃。
还有就是这里污浊的空气、
于是他也就不再考虑,立即携同那两个密云区长老也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竹屋空间内,程素站在房子外面的院落里,正欣赏着头顶空中那不断飞逝的各色流光。
整个竹屋空间的面积再不是拘泥于竹屋空间内部,而是以竹屋空间的那栋两层小楼为中心,已经向外扩大了很多。
向外扩大的这些面积与现实世界里末世前的一模一样,有青翠葱郁的山林,干净清新的空气、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竹屋空间里没有黑天白昼之分。
永远的是白天场景。
她将竹屋空间的穿梭落脚点交给了阿银决定。
外域不是她所熟悉的,阿银却比较熟悉,而阿银决定的落脚点它说是个很安全的岛屿。
那座岛屿非常的隐秘,是一般修士都发现不了的好地方。
也是万年前它主人的行宫。
当她听到它说它的主人时这着时惊讶到了她。
而它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心中想法,遂开口解释起来,“我的主人很强大,一掌可碎天,一脚可裂地。
只是天妒英才,总有些人看不得他的好,又嫉妒心作祟,最后在那些所谓的正义修士以及歪门邪道的攻击下陨落了、甚至连一丝魂魄都没留下、”
说到这,程素能明显感觉出它的伤感。
不过听它这么说,她倒有些怀疑那个行宫有没有被人发现的嫌疑了。
想它主人既然是那么一个惊才艳艳的人,他身死后难保所有的私人住所不被人掏光。
这个安全隐秘的地方不知道是阿银的想法太单纯,还是那些外域人的想法太简单,认为人已经死了就死了,而关于那个人留下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
只是、、
当她的竹屋空间降落到阿银所说的这个岛屿上时,却并不是像它说的那样,说这个岛屿是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并且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
而是这个岛屿上有个自称青城门的宗门。
并且还碰到了非常狗血的一幕。
那就是、
一座山峰底部,程素的竹屋空间突然闪现出来,在她的意念控制下,竹屋空间显现出来的部分只是那栋两层小楼。
下方有块空地,在将小楼放置在空地上后,随即就被她收进了意识里。
来到一处陌生地方后,她的习惯就是将神识快速扩散开来,好知道一些周围的境况。
而此时山峰顶端就有两个人正在那‘谈心’。
“花应龙,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父亲?!是为了宗主的位置吗?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将来的宗主位置也是你的,你为什么要害死他!”
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山峰处响起,“枉我父亲那么信任你,那么看重你,你怎么就下的去手!”
是两个筑基期修士,其中那个男的已经是筑基期后期修为,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结成金丹迈入金丹期。
而那一直哭哭啼啼的女人则才是筑基期初期修为。
“你不是说你主人的这个行宫非常隐秘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吗,依我看,你主人的这行宫不但被人发现了。
还已经被人改造成了山门。”
山峰底部程素难得好心情的调侃起阿银来。
之所以她的心情好,也是因为她安全无恙的来到了这个外域。
至于这岛屿有没有被人占领,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她的主要目的是来到这世界找到程元,然后将他带回去。
外域再好也不是他们的原生世界,不过一切再看吧。
也或许程元在这里已经待的习惯了,不愿回去,那也说不定,总之一切等见到他后再作打算。
阿银听到她的调侃有些疝疝的,似乎已经默认了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