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洗完了澡,穿着那件带着男人味道的宽大衬衣出来时,她发现,在外面的人,竟然还在书桌那边打开笔记本一本正经的工作。
“老公,我洗好了。”
她看到了,有点小失望。
但还是走出来后,就跑到了他的面前,甜甜喊了一句。
乔时谦抬起头。
水嫩光滑的奶白色肌肤,从那件宽大的衬衣里若隐若现,优雅的天鹅颈,一头乌黑的自然卷发下,随意的放下来后,竟让她有了一丝女人味。
当然,这女人味,也便不全是因为这个。
还因为……
她发育得过度好的曲线。
没有想到,每天只喜欢穿蕾丝花边各种粉色的小丫头,换上这件衬衣后,那薄薄的布料下,竟然不是空的。
而是完全可以感觉到下面玲珑有致的曲线。
就连她胸口的位置……
乔时谦忽然眸色暗了暗,很不自然咽了咽口水。
“那你去睡吧,我还没有忙完。”他几乎是马上收回了视线,重新落在了前面的电脑屏幕上。
“啊?”
小丫头站在那里,听到这话顿时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睁大了。
她肯定是没有故意的意思。
像她这种心思单纯的人,又怎么会有那要的龌蹉心思,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此刻多勾人罢了。
“这样啊,那好吧。”
她委屈的瘪了瘪小嘴,白皙而又娇美的脸蛋上,还透着酡红呢,只能失望的垮下来,然后转身朝那张大床走过去了。
乔时谦就在背后又抬眸扫了一眼。
一眼,呼吸又是一顿。
那是一双特别漂亮的腿,雪白而又娇小,像极了刚剥壳的春笋般,在那件宽大的衬衣下,透出一股稚拙的色气。
就让人很想去狠狠破坏了。
乔时谦:“……”
“咔嚓!”
他手中捏着的笔,都被生生折断了。
已经到了床边的小姑娘马上回头:“怎么啦?老公?”
娇娇软软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子甜糯,让人更想犯罪了!
乔时谦最后扔下了手里的工作,一头钻进了浴室了,只有,千源莱叶躺在这张床上,一直的她睡着了,她也没有看到他出来。就只是听到里面水花一直在哗啦啦的响着。
老公为什么要洗那么久啊?
她朦朦胧胧的,最后陷入了梦乡,而她睡后,没多久,浴室里的水花声也就小了,随后,顶着一头湿漉漉头发的男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是该死!
他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女孩,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他有种负罪感。
他其实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今晚他眼睛里看到的,就是他人生当中最大的尺度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都觉得自己有点罪不可赦,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当生理上的那些反应出现后,他已经无法原谅自己。
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心里爱着的,明明就只有一个人。
那个被他藏在心底最深处,永远都不容亵渎和取代的女人,为什么他今晚会变成这样?
难道,他其实也是一个善变的人吗?他就跟他那个妈一样,其实也是见一个,爱一个,那样的劣根性,根本就没有区别吗?
他点燃了一根烟,这天晚上,就在这卧室的窗口位置站了好久。
——
海岛上。
正在陪儿子读书的夫妻俩,也从温栩栩父亲温如飞时不时发过来的照片,看到了这天晚上在那边宴会上的场景。
温栩栩:“好奇怪,这个千源夫人为什么在女儿出嫁才两个月?她就过来看她?”
霍司爵闻言,正在帮儿子解那道物理题的他,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诧异而已,在RB那边,是很注重礼仪的,特别是她们那种贵族,如果女儿刚嫁,丈母娘就过去,可能会被其他贵族嘲笑,说他们奉承女婿家什么的。”
温栩栩一边翻着照片,一边给这个男人解释。
她也在那边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于这些风俗习惯,还是了解一些的。
霍司爵听到只是这些,他露出了没什么兴趣的表情。
“想来看就看,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对了,明天司马仲华说要带儿子去看一下基地,你要一起去吗?”
“啊?”
温栩栩马上朝父子俩看过来了。
司马仲华,其实就是司马晁的父亲,他们这次过来后,霍胤在科研所里,他对他挺照顾的,也并没有因为当年自己的儿子被连累不幸逝世,他就对这个孩子抱有恨意。
相反,他花了更大的精力来培养。
“基地?真的吗?胤胤这么快就有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