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一辆马车从白纱旅馆离开,向着土之国的方向前进。
“查克拉源自于细胞中的力量与精神力进行一定比例的混合,想要锻炼出查克拉就要培养出优秀的体力...”
鸦分身坐在马车不急不慢的前进着,本体与星则跟在马车后面紧赶慢赶的跑着。
与一旁的星不同的是,无月一副热身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进行着修炼。
正午时分,累得满头大汗的星羡慕的看着没有出现一滴汗水的无月,表情颇为复杂。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视线,无月头也不回的问道。
“没什么,我什么时候能向无月君这样强大就好了。”
“最好不要像我这样,被卡在瓶颈可是很难受的。”
无奈一笑,他准备着今日份的午餐。
从他离开训练营的那一刻起,无月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的进步。
无论是忍术、幻术、还是体术都是如此。
他十分清楚,这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极限,能与那些具备影级实力的忍者对战靠的是他们不了解自己的手段罢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还未成年的时刻就打起尾兽与万花筒的注意。
“瓶颈?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无法进步的意思,希望你永远不要遇到它,不要像现在的我一样。”
为她盛了一碗肉汤之后,无月从包袱中拿出了几张干饼,就着肉汤默默的吃着。
想要突破自己的极限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二是获得所谓的柱间细胞。
开启万花筒后就能让寄宿在双眼之中的式神‘须佐能乎’苏醒,被誉为能与尾兽抗衡的须佐能乎肯定会让身体对查克拉的承载与容纳能力大幅提升。
柱间细胞的另一种说法其实就是神树细胞,作为为查克拉的源头供给养分的存在,拥有柱间细胞的人自然也能拥有大量的查克拉。
他虽然能凭借鸦分身的查克拉施展那些对查克拉消耗极大的忍术,但本体的力量还是弱了一筹。
眼下的情况注定了无月只能用自己的力量培养九璃,要不然他的本体注定不能出现在敌人的面前。
他要是死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人生在世,苟一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前说到哪里来着?”
“查克拉。”
“对对对,查克拉。当你感知到查克拉之后,你就具备成为一个忍者的资格了。下面我要说的是忍者的三种心得,分别是忍术、幻术、体术...”
太阳东升西落,转眼间就过去了三天。
三人的马车在一处小镇中停下,无月暗中留下了几个乌鸦之后便向着不远处的城镇走去。
这里是附近有名的赌坊,想要打听到纲手的消息,这里才是最佳的场所。
毕竟,她可是出了名的‘肥羊’。
不过,以他现在的年纪是进不去赌场的,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无月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伪装。
当他从马车下来之后,一个略显秀气的年轻人默默的拿出了一面镜子。
“真是怀念啊!以后也用这个模样好了。”
这副身材样貌都有些瘦弱的模样就是无月前世的样貌,反正有变身术,他也不怕其他人能看得出来。
小镇的街上异常热闹,不时有人三五成群的走进赌场,偶尔也会有醉鬼被扔在街边。
附近的也有许多衣着暴漏的年轻女孩在街边寻找着客人,时不时向着一旁的旅客伸出橄榄枝。
对于这种状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活下去的方式,他才没那个闲心去评头论足。
随意的转了几圈之后,无月的手中多出来一个小箱子,走进了一家赌场之中。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
“开!四四六点,大!”
“不好意思,通杀!哈哈哈!”
..........
坐在赌桌旁,无月直接打开了手中的箱子,几个荷官下意识的看着箱子内的东西,随后便彻底移不开视线了。
一沓沓的钞票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每一张的数额都大得惊人。
“我有一个问题,你们谁知道答案的话这些钱全部都是他的。”
“诶,这位小兄弟,既然来到了赌场就要用这里的规矩来办事。”
无月的背后走出来一个独眼中年人,语气之中说不出的散漫。
当其他赌客看到这个中年人时,眼神却有些畏畏缩缩,看来这个人就是这里的灰色势力之一。
他听到之后,眼中出现了一丝莫名之色。
“好啊!不过我不会赌,有什么简单点的玩法吗?”
“赌单双怎么样?”
独眼中年人的手下包围在他的周围,看来不想赌也不行了。
“好,一局定输赢怎么样?”
“好,那就开始了!”
正当他要开始摇骰子时,无月忽然开口道:
“等等,你还没有押注呢!一个消息就想换一千万两,你不会想这么简单吧?”
话音刚落,独眼龙的手下们一个个昏倒在地,任凭其他人怎么叫都无法叫醒。
这时,眼前的独眼龙明白了,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羊羔,而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那么,你觉得拿出什么与你对赌好呢?”
“你的生命怎么样?”
看着独眼男子那隐隐发黑的脸色,无月却诡异的笑了起来。
“算了,还是那个消息吧,你的命跟那个消息比起来可是一点都不重要。”
赌场内的闲杂人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无月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说道:
“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中年人谨慎的摇了摇手中的骰子,小心的询问着。
“单还是双?”
“我猜它是单。”
男人打开了骰子上面的木碗,出现在无月面前的数字果然是单数。
“我输了,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肥羊’在哪里吗?就是一个金发的女人,穿得衣服背后有一个赌字,身边还跟着一个宠物猪。”
独眼龙想了半天之后好似想起来什么一样,对着他说道:
“您说得那个女人,她身是不是还跟着一个黑色短发的同伴啊!”
“你知道?”
“那个女的在几个月之前在这里输完之后就离开了,现在应该不在火之国了吧?”
他的语气有些犹豫,很显然他也不确定这个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