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团藏离开后的第十天,两人终于抵达了那个被称之为晴天镇的小镇。
“你确定这里是你记忆中经常出现彩虹的地方吗?”
无月的语气有些怀疑。
呈现在两人面前的小镇早已残破不堪,不远处的断壁残垣诉说着它的经历。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星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但那些与记忆重合的地方让她明白这里就是她的家乡。
“先过去看看吧,也许能遇到几个了解情况的人。”
见她这副样子,无月也只能带着她向着那片废墟中赶去。
在天空中警戒的乌鸦告诉他,这附近还有一点炊烟,看来还有人呢在这附近生活。
两人走了半天,这才在附近找到一个独居在这里的老者。
月叶星的状态实在是不怎么好,所以只能由他来进行交涉了。
“这位爷爷,请问这里是晴天镇吗?”
老者放下了手中的柴刀,观察着这两个孩子。
“晴天镇,这里是晴天镇,你们两个小孩子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老者拿起了一旁的烟斗,默默的抽了一口,晴天镇这个名字貌似让这个老者回忆起了什么。
“我想问一下,这个镇子到底怎么了。”
“这个镇子啊!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有一伙盗匪来这个镇子上劫掠,随后他们在这里放了火,整个镇子的人都葬身在火海之中了。”
老者有些唏嘘,又拿起烟斗狠狠的抽了一口。
“那天,我正好有事情去附近的小镇,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月叶家呢?住在西边的月叶家呢!”
在无月怀中的星问道,眼中的悲伤之色没有丝毫掩饰。
老者摇摇头,没有在多说些什么。
星的眼中彻底失去了光彩,就此晕厥了过去。
当无月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时,一股隐晦的波动让他的脸上微变。
‘这种感觉是?封锁记忆的封印术吗?究竟是谁在她的脑海中布下的,竟然连我都没有察觉,那个封锁记忆的术....。’
无月的脸色有些阴沉,这种程度的封印术绝非等闲之辈。
“多谢您了,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请不要推辞。”
无月从怀中拿出一小沓钞票放在老者的身旁,准备带她再看最后一眼。
“那个方向就是月叶一家的旧址,希望你们能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老者用烟斗比了一个方向,随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那个老者也无法释怀自己的家乡啊。
废墟之中,无月安静的站在这里,等待着她的醒来。
支撑自己的内心支柱忽然崩塌,这可不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承受的事情。
许久之后,星悠悠转醒。
当她看着面前的废墟时,眼泪再一次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准备好了吗?要要前往火之国了。”
“无月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呢?人们所说的希望真的存在吗?”
她的语气有些冰冷,比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还要冰冷。
“别人为什么而活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死,仅此而已。”
人在感受到自己的衰老时,往往会变得愈发恐惧。
他来到这里时就明白,那种临死之前的恐惧与绝望,那种对生的留恋与祈求。
既然知道自己能永生不死的方法,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追求,去掠夺。
“要是你没有活下去的目标的话,那就为了我而活着吧!”
他的话貌似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星的脸色仍然是一片冰冷。
“非常感谢,接下来我会按着你的要求前往火之国,希望你能像你所说的那样成为我活下去的支柱。”
她面无表情的望着无月,试图将自己的一切都封印掉。
“那么,准备出发,时间有些紧,所以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示意她上车后,无月向着木叶的方向赶了过去。
现在已经算是万事俱备了,只要九尾按时出现,那他早已计划多时的那些事情也可以正式行动了。
深夜,正在休息的无月莫名的低笑了几声。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宇智波佐助出生的时候。可惜了,想要的东西没有到手,只能往后推迟了吗?’
世间不如意者十之九点八,总有不能如他所愿的事情发生。
现在无法得到因陀罗之力,他也只能等下去,等到他拥有九尾的力量后再做打算。
这具身体还没到六岁,他有的是时间等。
等到宇智波灭族,等到第四次忍界大战,年龄才是他最大的资本。
他还年轻,还年轻。
外面监视他的行踪的‘根’之忍者,四面间谍的特殊身份,宇智波一族的一员,一切的一切注定了他的行踪受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监视。
但是,这对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个村子之中能威胁到他存在的人确实不少。
可能透过分身来影响他本体的人基本上不存在。
‘忍耐,再忍耐一段时间,终有一天,我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熟悉的剧痛再次传来,阴暗的房间中回荡着痛苦的嘶吼。
清晨时分,像往常一样,无月的鸦分身在训练场中锻炼。
正当他准备回家时,水门带着一个怀孕已久的红发女子在附近散步。
“水门老师,好久不见了,这位是师母吗?”
“好久不见了,无月。这是我的爱人,漩涡辛久奈。”
水门温和的打着招呼,一旁的女人也好奇的看着这个孩子。
“初次见面,师母,我是宇智波无月,请多关照。”
“啊啦,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呢。”
正当水门想要说些什么时,无月开口道:
“水门老师,我先走了,等下就要迟到了,有时间在聊啊!”
向着两人告别之后,无月飞快的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赶去。
等到他离开后,辛久奈向着一旁的水门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个孩子有些不对的地方。比起那些正常人,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隐藏着什么东西。”
“你能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水门郑重的问道。
“这倒没有,没从他的情绪中感觉到什么恶意,反倒是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俩人最后也只能作罢。
既然确定这个孩子没有恶意,那就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