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狼仙帝这间密室这样,可以聚集百分之百灵力的地方却不多见。
等灵力散开,张二柱和瑰才走进第一间密室查看。
只见密室中间有一个小池子,从小池子里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蓝色的灵气。
“聚灵泉?”瑰大吃一惊。
张二柱却只是觉得这蓝色的灵气池好漂亮。
“老婆,你认识这眼灵泉?”张二柱问道。
“你不知道,这聚灵泉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给众仙修炼成神用的神泉,
传说这聚灵泉突然在某一天就消失不见了,没想到却藏在狼仙帝府里。”瑰波澜不惊的脸上都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上古时期,那不是已经存在几十万年了?”张二柱也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知道狼仙帝是个有野心的家伙。
他想成神也不是什么秘密。
可是却因此而霸占了上古神泉,这件事要是让整个三重仙界的仙士知道,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瑰立刻返回前厅去开另外两间密室的房门。
果然,每间密室里都藏着一件上古时期的宝贝。
“让他们去通知金鹏王,这次三重仙界可赚大发了,比失去一个仙帝要划算多了。”
瑰对待任何事情一向
都是不屑一顾。
没想到在狼仙帝花园里发现的密室却让她意外的动容。
“老婆,你看起来有些激动啊。”张二柱笑道。
“这可都是上古时期的宝贝,咱们有缘能在这里见到你,难道不激动吗?”瑰笑道。
瑰明媚的笑容就像五月盛开的玫瑰花那样甜美中带着芬芳,令张二柱瞬间如痴如醉。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通知呀。”瑰焦急的催促愣在那里傻呵呵看着自己的张二柱。
“老婆,你真是太美了。”张二柱痴迷的说了一句才飞了出去。
金鹏王听说狼仙帝的密室里竟然发现了上古神迹也吃惊不小。
早年间三重仙界里,有不少上古神迹。
可是后来与天上的神界失去联系之后,上古神迹也随之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这,这是聚灵泉?”金鹏王看到聚灵泉时大吃几惊。
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聚灵泉半天说不出来一句整话。
“大王,没错,这就是上古神泉聚灵泉。”张二柱说道。
金鹏王激动得原地直转圈:“一会儿就去祭祖,将这件惊天的喜事告诉他们。”
“您别高兴得太早,这里还有好东西也呢。”张二柱拉着金鹏王说道。
“这、这、这是乾坤铃,日月幡……”
金鹏王激动的心潮澎湃,一时之间竟然站稳不住,摇摇晃晃差点坐到地上。
张二柱手脚麻利一把扶住金鹏王。
“知道你激动,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呀?”张二柱笑道。
“你别笑话我,你知道这些东西都已经消失多久了吗,少说也有几万年时间了,
怎么会突然一下子都出现在这里呢?”金鹏王百思不得其解。
瑰和金鹏王都知道上古神迹不是一般人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上古神器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它们会自己择主。
难道这些上古神器全都选择了狼仙帝做主人吗?
这种情况是基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狼仙帝是怎么样把这三大上古神迹藏在他家湖水下面的呢?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狼仙帝自己能回答出来。
“大王,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三个神迹?”张二柱问道。
“上古神迹现世,你们知道这说明什么问题吗?这说明我们和上面的神界,
可以互通消息了。”金鹏王多年来的夙愿总算看到一点希望。
“我们什么都不要做,这三个房间一定要保密,你们不要向外界透露这里的消息,
我会派重兵看守狼仙帝府邸,不再允许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金鹏王宣布自己的处置。
“大王,这聚灵泉可以帮助众仙士尽快提升品阶,
是帮助他们修炼的极好助力啊。”张二柱没有想到金鹏王竟然想把这个消息封锁住。
“二柱仙帝,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在没有搞清楚狼仙帝是如何把聚灵泉藏在他府里地下之前,
这里的秘密不能泄露出去。”金鹏王提醒道。
“二柱,听金鹏王的吧,这件事回头我和你解释,
大王,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瑰立即提出告辞。
张二柱还想说什么?却被瑰一把拉了出去。
“老婆,你干嘛拉我走啊,你没看见金鹏王想和狼仙帝一样独吞那三件宝贝。”张二柱说道。
瑰无可奈何的说道:“你是傻子吗,那三件宝贝不是金鹏鹏的还能是你的不成,
你知不知道那上古神器有多大的威力,如果控制不了的话是会被它反噬的,
我猜那条老狗只敢使用聚灵泉,却没有用过乾坤铃和日月幡?”
“哦,老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密,你快和我说说。”张二柱迫不及待的跟着瑰回了府里。
弦歌还在狐
仙尊家里照顾仙兽皇。
“二柱?”
“弦歌?”
“你怎么在这里?”
弦歌看见张二柱,两人异口同声问出了同样的话。
“仙兽皇还在昏迷中。”
“什么仙兽皇还没醒啊?这都已经过了几个月了,你们快带我去看看它。”
张二柱实在没有想到这仙兽皇吃了自己的仙丹,竟然会一睡不醒。
当看到仙兽皇俊美不似人的脸庞,张二柱又痴痴的愣住了。
“哎哟……”
直到瑰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才缓过神来。
“呵呵,老婆,你也轻着点啊。”张二柱哎哟半天才缓解腰上的疼痛。
“我看它身体挺正常的,没查出什么大问题呀,怎么还会一直昏迷不醒呢?”张二柱检查一遍后说道。
“你的诊断和我们两个的是一样,可它就是一直昏睡不醒,有什么办法呢?”弦歌无奈。
“你们说会不会是心理上的问题?”张二柱突然问道。
“心理问题,它可是一只仙兽皇,你还当它是普通的凡人吗?”弦歌无奈的笑道。
有的时候张二柱的头脑相当简单、幼稚。
“呵呵,是我疏忽了。”张二柱挠了挠头,想不出什么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