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到时候先去神缈大陆,顺便回九州。”
待到他们有那个能力踏足的时候,也将会是仇人颤抖的时刻。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继续说其他,很默契,不想对方知道自己背负的压力。
彼此隐瞒了血海深仇,觉得以后一点点坦露比较好。
现如今,实力距离他们的目标,实在是太远。
“休息吧,接下来还要给墨云那小子施针。”
他拥着云倾言,往屋内走。
说到这儿,君无绯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
“对了倾倾,从前你帮我解蛊虫,为何不用针灸。”
她有这医术,还吊着自己好几个月。
云倾言一本正经的,“当时,没好的银针。”
太次的东西,她可看不上,而且解蛊的时候,没那必要。
“哦,是吗,本王怎么觉得,你早就有所图谋。”
毕竟,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她痞气十足地说。
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什么意思?”
图谋什么,她能图谋什么?
云倾言一时间没理解君无绯的意思,踏入屋中,不解侧头。
这小子,胆儿肥了,竟敢跟她玩秋后算账这招。
“倾倾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哦不,见色起意。”
取下面具,君无绯笑容宠溺。
令天地黯然失色的绝美容颜,看得人仿佛会窒息。
“是又如何!”
她忘了,这家伙,根本不知道她注意到他的优点,并非这张脸。
听到答案,君无绯暗暗咽了口水。
她回答得理直气壮,不过,这的确就是她。
不做作。
“怎么,后悔了,不想给?”
云倾言调皮勾唇,伸出手,将君无绯堵在门边,抬手将门关上。
像是即将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屋内的空气,在这时候也开始腾升。
“想要,给你又何妨。”
说了无数遍,他家的倾倾,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小蛊:它感觉自己快被黄懵了。
这两人,要不要这么直接和霸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较真的。
“……”
云倾言说不出话来,内心感慨,君无绯的脸皮,变厚了!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逗一逗,还会脸红。
“困了,睡觉。”
抽回手,云倾言直奔床榻。
除了修炼和炼丹外,她最喜欢的就是睡觉。
前世被头疼折磨,时时忍受着神魂崩裂的痛,今生她只想补觉。
“一起。”
圈着她,君无绯也倒在了榻上。
“你热,离我远点。”
感受着热气传来,云倾言扭啊扭,这货穿这么多衣服,不嫌弃惹热吗?
自己隔着衣料,都感觉像是挨着一团火焰一样。
“别动,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保持理智。”
身后,君无绯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和暗哑,似乎是野兽发疯的欠揍。
云倾言缩了缩脖子,“别乱来啊,我还没结束。”
“我知道。”
他打听过的,浴血奋战,伤她身体。
他不会如此禽兽的。
另一端。
“会长,咱们就这么走了,那个叫云岩的,就不管了?”
对方能有如此好的天赋,还有罕见丹方。
若是加入他们炼丹师工会,绝对是好事一桩。
“管不起。”
长老听出了弦外之音,他试探性询问。
“会长,那个年轻的小子,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