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外面怎么了?”
虞幼宁才开口,楚君临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来了一群小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说着伸手将人抱入怀中,刚想摸摸小姑娘可爱的小脸,一道猖狂至极的男声就从外面院子里响起:
“小白脸滚出来,识相的把你的女人送给老子赔罪!老子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轰——
刘天成得意洋洋的一句话,让从房间里冲出来护卫都惊了一下。
走在最前面的鸾羽脚下都踉跄了一下,脑子里鬼使神差想到一个字:
"勇"啊!
房间里,虞幼宁敏锐地察觉到表哥身上的气势变了。
“表哥……”
“乖乖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
楚君临压住小姑娘的手,不由分说将人塞到了被子里。
看着她秋水般潋滟的眼眸就那么安静地望着自己,没忍住俯首亲了她一口:
“睡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嗯。”
虞幼宁点点头,很乖很乖地模样。
楚君临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
唯有一旁站着的小翠看得分明。
殿下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云淡风轻瞬间烟消,那戾气横生的模样哪儿像去办事,分明是阎王要去索命啊!
就在小翠被楚君临的变脸大法惊到的时候,路过她身边的男人忽然顿了一下:“照顾好小姐,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让她出来。”
这下子更像了。
“是,奴婢知道了。”
小翠能怎么办,小翠赶快认下。
生怕再迟一点,殿下先索了自己的命。
“小白脸你再不出来,老子就要自己闯进去了!”
刘天成满脸嚣张地站在天井里,看着那冲出来的十几名护卫,满满的不屑。
就在他要继续放话的时候,
“碰”的一声,一间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挺拔欣长,肩宽腰窄的雪色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就站在那里,明明一句话都没说。
可张狂跋扈,谁也不放在眼底的刘天成,竟莫名有了种被狠狠震住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他很快就清醒过来。
老子这么多人,怕个锤子!
“小白脸,你终于敢出来了!老子还以为你缩在女人被窝里吓得不敢动呢!”
刘天成挑衅地骂完,然后把脸一沉,手一挥“给老子上!把这群龟孙子给老子全部抓起来!”
几十对十几,这场仗他稳赢!
刘家家丁往前一冲,护卫立刻也冲了上来。
主子有令全部活捉,所以他们并没有拔刀。
刘天成则盯着身边没有一个人的楚君临。
等他亲手把小白脸抓住,就让那小美人跪着来求自己。
越想越兴奋,他脸都在发红,朝着楚君临冲过去。
护卫察觉到了他的动向,立刻就想过来护驾,却被楚君临一个眼神阻止,猛地停在原地。
“天注定你小子要折在老子手里!”
刘天成狂笑着狠狠一拳朝楚君临的脸上砸去,可还没碰到,就被狠狠一脚踢了出去。
刘天成被一脚踹到墙角,砸坏了酒楼堆放的瓦罐。
他胸口剧痛,刚“呕”了一口血出来,后背就被人狠狠踩了下去。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院子里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家丁身子一僵,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老爷都被抓了,还打吗?
“啊!不要杀我——”
刘天成又是一声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被楚君临暴戾地踩在脚下,身上的骨头好像都碎了。
被强抓进来指路的酒楼掌柜缩在一旁,看得头皮都在发麻、
明明地上那个才是进来找茬的,现在却是那么可怜。
刘天成叫到后面已经发不声了,底下流了一滩看不清是血还是尿。
鸾羽冷着脸走过来:“主子,派去县衙报官的人回来了,说衙门大门紧闭,怎么敲鼓都没人应。”
楚君临收回了脚,然后“一不小心”踩碎了刘天成的指骨。
他发出一声不太大的惨叫,趴在地上听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开口说:
“尸位素餐的狗官,本皇子今日就去清理门户。”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刘天成闻言一呆,
皇……子?
等鸾羽指挥着家丁过来拖他的时候,刘天成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呆滞模样,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很快,一行人到了严州县衙。
看着紧闭的衙门大门,楚君临冰冷地勾了一下嘴角:“砸开。”
话音落下,身后立刻有护卫上前砸门,巨大的砸门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衙门值夜的衙役早早地就缩在床上睡觉了,被砸门声惊得跌下床来。
腰带都没系好,就冲了出来,骂骂咧咧地吼道:“大胆,竟敢在衙门放……”
“肆”字还没说完,那用了百年衙门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一群训练有素、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举着火把列队冲了进来。
“你、你、你……”
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倒:“锦衣卫办事,无关人等全部避开!”
跌坐在地上的衙役甚至忘了站起来,
锦、锦、锦衣卫?
骗、骗人的吧?
赵县令抱着美人睡得正香,房门“碰”的一声从外面踹开。
怀里的美人吓得尖叫起来,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提着手从床上捉了下来。
等到被拖到灯火通明的衙门大堂时,他还衣衫不整,鞋都没穿。
“大胆,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本官可是县令!?”
赵县令扶着胸口站起来,压着恐惧大喊:“来人呢?快来护驾!”
然而衙役还没出现,他先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老熟人——
“你……刘老弟?”
然而赵县令的诧异还未消失,就听到一道冰冷威严的男声从头顶响起:
“赵恩泽,刘天成已经招供你贪污受贿,包庇他的种种恶行,你可有话要说?”
赵县令慢慢地回头,就看到白天那个俊秀贵公子端坐在公堂之上,顶着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字,竟像极了那索命的玉面阎罗。
他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可他强支撑,色厉内荏训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坐在官位,你简直目无……”
赵县令的呵斥甚至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大胆!竟敢如此和四皇子说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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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他、他是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