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疯了吧,突然跟我说这种事。家里人都还不着急把我嫁出去。何况我心中只有凤倾冽一人,其他人都入不得我眼。”墨颜晴骄纵的说道。
“明知前面是南墙,你还要闯?”
“头破血流了也不畏惧,只要还有一丝希望。”
墨言白突然扬唇一笑。
“我们兄妹两个竟是有些相似。”
都一样的死心眼,也都一样的不肯认输。
“哥,去哪?”
“有些事情,我们得找家族的人好好确认一下。”墨言白肃然道。
墨颜晴皱眉。
家族能有什么事情需要确认的?
而且看大哥这态度,似乎事情很严重。
“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不应该啊,这次家族绝大多数的人都到齐了,如果有事他们应该直接守在祖地,而不是这么若无其事的来参加婚宴了。”
墨言白不言语,似乎心事重重。
墨颜晴问不出所以然来,也只好赌气不说话。
叶灵汐刚到宅院里,就感觉到有人在。
她让那些奴仆先下去,只留下了小喜。
“出来吧。”
“这么着急想见本王?”凤倾冽已经换上了玄色长袍。
叶灵汐让小喜去外面守着,免得被人发现凤倾冽在这。
毕竟整个宅子都是墨言白送的,里面的人除了小喜都是墨言白派来的,叶灵汐并不放心他们。
“看来你对墨言白也不是那么信任。”
叶灵汐道:“王爷就不用挑拨离间了,我和墨言白之间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王爷应当没有什么关系。”
“半兽人的事情也不想知道了?”
叶灵汐闻言立刻看向凤倾冽。
“王爷,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听我一句劝,京城才会你该去的地方,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本王的人生何时需要别人来决定了?”凤倾冽似笑非笑,“再者,你以什么身份对本王说这些?”
叶灵汐懒得和凤倾冽争辩,转身便想回屋。
“若是关于小无忧的消息,你也不去?”
叶灵汐脚步一顿,回头怒道:“凤倾冽,你要找死我拦不住,但活着有什么不好,你不知道很多人想要你死吗?”
是她再也忍不住了。
做这么多,牺牲这么多,难道不就是为了换他一个平安无事?
偏偏这个男人还得作死的往上凑。
若可以,叶灵汐真想下点药,让凤倾冽再也没机会跟着她。
“大路朝天,你走得,本王如何走不得?我与皇上可也是做了交易。”
“你说了半兽人的事情?凤倾冽,你是蠢还是天真?你难道不知道……”
“关心本王何不直说,本王从没相信你这颗心变过,你不让本王参与你的计划,但你也阻止不了本王要做的事情。”凤倾冽打断了叶灵汐,眼里是看透一切的清明。
叶灵汐别开眼。
有时候彼此太过了解也不是一件好事。
“叶灵汐,今日是你不愿让本王同行,下次若本王身边之人不是你,你也莫要怪本王无情。半兽人之事本王自己的去调查。关于河炉之事本王也会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
“你如何知道河炉的?”
河炉就是叶灵汐这次长途跋涉的最终目的,本以为就只有她和墨言白知道,却不想凤倾冽竟然也……
想到此,叶灵汐难以淡定。
“你怎么知道河炉的?”
“果然是和河炉有关,既如此那本王就和叶姑娘就此拜别。”凤倾冽说完便走了。
叶灵汐追到屋顶,却已经没了凤倾冽的踪影。
“该死!我竟是上当了。”
凤倾冽应该对河炉之事不太了解,方才提及就是诈的叶灵汐,偏偏叶灵汐还相信了。
这下恐怕要拦下凤倾冽会更不容易。
不行,必须和墨言白提前行动了。
墨言白是第二天早上才回了宅子。
叶灵汐用过早膳才听说他回来了。
不等叶灵汐去找他,墨言白就主动来找她了。
“早膳可还合胃口?”墨言白看了眼桌上没怎么动的膳食,问道。
叶灵汐擦了擦嘴角,说道:“没什么胃口。你吃了吗?”
墨言白点点头。
“凤倾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也知道了河炉的事情,我们必须提前行动了。”
“河炉危险,不做准备就这么擅闯,九死一生。”墨言白提醒。
“你对河炉了解多少?”叶灵汐问道。
关于河炉叶灵汐是一窍不通的。
但她想要知道更多关于河炉的事情,毕竟此去可能没有回头路。
墨言白看着叶灵汐,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却说不出口。
叶灵汐似乎看出了什么,问道:“若有话可以直说,我不介意欺骗,但若欺骗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那便是我的底线。”
“河炉我会带你去,但是结果如何我不敢保证,唯一可以对你说的是,我会护你周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叶灵汐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听请来像是在说遗言。”
“就当是遗言吧,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谁也预料不到。”
叶灵汐挑眉,没想到墨言白这心思还挺透彻的。
“好,既如此我也说点遗言。若我出事,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无忧。”
“还有别的吗?比如给谁带句话?”墨言白看着叶灵汐,似乎在期待什么。
叶灵汐轻笑:“没有,人都没了,留下什么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无忧能够平安无事。”
墨言白也跟着露出了一抹微笑。
“的确,人若都要死了,留下什么都是多余。”
“我先收拾一下,出发的时候让小喜通知我。”叶灵汐起身进了内屋。
墨言白也去外面做准备。
半个时辰之后,叶灵汐和墨言白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宅院。
他们去的方向是以北之地。
只是让他们每想到的是,路上竟然撞上了东湖和东篱兄妹。
“叶灵汐,你太不够意思了。要走都不跟我们道别。”东篱气呼呼的挡在了马车前面。
叶灵汐知道是故人,便对墨言白说道:“即是来找我的,我便下去说清楚吧。”
从马车上下去,叶灵汐便看到了这对兄妹,他们是单独来的,并没别人跟着。
“你总算是出来见人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躲着我们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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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劝说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