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比斗,都由我狐人族来主持,大家已经不陌生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玄灵,淬骨境哦!”名叫玄灵的狐人族女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的这番话,宣示了他们狐人族的强大,即便是出来主持的族人,也是淬骨境。
“每年的比斗方式都一样,这是几千年就定下的,采取抽签对阵,团体对战中的一对一,每次对战只能上场五人。”
“败者下场,获胜者可以继续接受挑战,也可以主动挑战,只看每一族剩了多少场,不管是一个轮番打赢五个,还是五个打赢五个,不看哪一族在该场比斗中胜场多而决定名次”
“如果受伤不能上了,可以替换预备战士上场,上场顺序各族自行安排。”玄灵接着说道。
“轮流对决完了之后,再根据胜场算比例,排名次。”
“根据五位大祭司抽签的结果,第一场由蛇人族对鹿人族,鼠族对狼人族,我狐人族暂时轮空休息。”
“下面请蛇人族和鹿人族先上场。”
话毕,鹿人族的主战五人就从看台的备战区,往下方的比斗场中央而去。
由于鹿人族只有一名淬脏境,一名淬腑境,实力对比蛇人族较弱。
所以蛇人族这边出场,由任尔冬和云带领两个主战和一个备战上场,段白也在其中,将温琳这张底牌放到后面对付狼人族和狐人族。
有任尔冬作为第一个打头阵,一个淬腑境的蛇人压轴,面对实力较弱的鹿人族,完全没有压力。
“师兄,你紧张吗?”临上场了,段白有些急躁的问道,“我其实内心很慌,只是表面云淡风轻,就像当年的外门大比。”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话,要不让师妹来一穿五,不给你上场磨砺的机会。”任尔冬打趣的说着,稍微扯了扯自己的衣衫,然后从容的往比斗场中央而去。
鹿人族看到了主战队的任尔冬和段白,也提前了解过他们的境界,原以为会是两个年龄比较大的人族,没想到是两个年轻男子。
尽管人类不在他们的审美范畴,尤其是段白,不过还在场下坐着的温琳,却是在一开始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只因温琳长了一双灵动鹿眼,仔细打量了温琳之后,发现温琳长在了他们鹿人族的审美上。
原以为能够对上,看一看那个拥有灵动鹿眼的人族,实力如何,却没想到温琳根本就不在这一局上场。
“那个人族女子没有上场,或许是为了保存实力,好对战狐人族和狼人族。”鹿人族中,唯一的那位淬脏境男子说道,在提交的资料中,他和温琳是同等实力。
“毕竟上古记载中,人类修士都很厉害,要是想杀我们,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台下的鹿人族战士,也在议论着人族,一个个面面相觑。
“那个淬脏境的人类女子,这一场居然没有上。”
“虽是淬脏境,但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手段,毕竟资料上大家都只有体修境界,而无关于灵修的信息。”
“也许,是很厉害的角色,毕竟蛮双就坐在她的旁边,似乎的地位还没那人族女子的地位高。”
“很多年前,蛇人族靠着人族,也是辉煌过一些年的,也是像今天这般,求助于人族参加比斗。”
“我师兄他们,应该不会让大祭司和族长失望的。”温琳冲着蛮双淡淡一笑道,她可以不相信段白,但她不会不相信任尔冬的实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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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磨砺,段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