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愤慨的话顿了下,心中很是不快。
“自然是要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教训?不怕她一根手指灭了你们家族?”
右侧首位的黑袍人声音带着冷意,倒是让不忿的人火气灭了些,“那你说怎么办?”
“臣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这话像是点燃了炮竹,让屋内人又闹腾起来。
“放屁,老子家族传承数万年,凭什么臣服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就是,星主她可以做,凭什么别人做不来?不就是个武神吗?等我家老祖成为武神,还怕她吗?”、
……
右侧首位的黑袍人冷冷地看了一圈他们,嘲讽地站起身,淡淡地说:“随便你们。我们不参与……”
说完,黑袍人大步向外走去。
在他离开后,又有三个黑袍人跟在他身后离开。
余下的黑袍人神色各异,神色隐晦地对视了几眼。
目光森冷,透着杀意。
离开的黑袍人里,有人突然问:“少爷,我们真不参与吗?这会得罪那些人。”
“乱世与其参与,不如明哲保身,没准就成了最后的渔翁。”
黑袍人看着前面的风景,目光淡然,却又带着一丝冷漠无情。
“消息送出后,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任何行动。”
黑袍人眉头微皱,“另一边呢?”
“迫不及待地动手,甚至已经派人去北洲了。”
“呵……有些期待鹿死谁手了。”
***
北洲安全区。
徐湘蓉在两名战士的保护下,终于见到了自家几年没见的儿媳,穆南乔。
“丫头,你可让姨担心死了。瞧瞧,这都瘦了……都怪臭小子不早点接你去,回去姨就骂他……”
穆南乔心虚地挠了挠脸,任由徐湘蓉又捏又拉,脾气好到让人震惊。
之前去找叶涛和叶灵时,她没有做伪装。
于是便以乔木佣兵的身份留在了北洲安全区。
徐湘蓉得到消息后,立即带人匆匆赶来,身上的防护服都没来得及脱。
激动得仿佛穆南乔是她失散多年的亲闺女,惹来旁人侧目。
“饿不饿啊?姨带你去吃饭。瞧着小脸瘦的,回去让臭小子给你好好补补。”
徐湘蓉拉着穆南乔就往安全区内最大的食堂走去。
北洲安全区跟其他洲不太一样,属于半军事管理。
因为建在第二基地原址附近,所以管理非常严格。
这里面住的人大部分是研究员及家属和记录在案的佣兵和家属。
至于普通民众有的依旧住在地堡,有的则回到更易生活的其他洲。
徐湘蓉在第二基地住了三年多,对这里极其熟悉。
再加上有简安邦暗地里护着,基地里的战士们对她十分客气。
一路上,凡是见到的人都会主动跟她打招呼。
穆南乔的身份也被徐湘蓉的嘴宣传出去。
“这是我儿媳妇穆南乔,之前一直在华洲来着,刚过来。”
在第17次介绍后,徐湘蓉终于把她介绍到了穆南丞面前。
“小白啊,这是我儿媳妇穆南乔,现在在乔木佣兵团里工作,以后你们一块出任务时,多照顾着点她。”
穆南丞在外一直用化名,姓氏是白。
此时一听,脸上的微笑顿时龟裂,眼睛瞪得极大,不敢相信地看着穆南乔。
要不是穆南乔提前跟穆家所有人打过招呼,不让他们在外随意泄露自己的身份。
穆南丞此时都要冲动大吼了。
穆家新家主,星主的徒弟,竟然英年早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35章 有些期待鹿死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