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前坐着一位身材偏瘦的年轻男人。
因为双腿有疾,一直坐在一辆轮椅上。
他的皮肤偏白,透着一丝病态,单手握拳,时不时咳嗽几下。
就这样一个身体有残,似乎命不久矣的人却是北玄峰北堂一族的少主,北堂宁。
在北堂家的地位非常高,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练成了北堂家的传承绝学,也因此断了一双腿,但就这样也没人敢看不起他。
这次武神传承,北堂家势在必得,但是如今星主颁布这样的选拔标准,硬生生隔绝了各大势力插手的可能性。
就算是他这样身份的人也必须遵从,否则无法获得名额。
北堂宁神色冷漠地看着前面,仿佛并不在意身后人的打抱不平。
但是旁边却传来一声嘲笑:“怎么着?残废也要插一脚吗?”
北堂焰脸色微变,怒视旁边,就见几个身穿练功服的年轻男人,满脸讽刺地走了过来。
说话的是西凌一族的少爷,西凌泽,是西凌一族天赋最好的小辈,但因为自己不是嫡系,便无法继承西凌家。
这也让他十分嫉妒北堂宁这个废物在北堂家的地位。
因为北堂宁也不是嫡系血脉,就因为天赋高,才被嫡系收养,上了嫡系的族谱。
所以他没事就爱在他面前讽刺两句。
而北堂宁不爱计较他的话,也让他越来越放肆。
虽然北堂宁不计较,但是身为他护卫的北堂焰却不能忍,顿时回道:“西凌泽,你不要太过分!”
西凌泽脸上带着讥讽,转头与旁边的族人道:“瞧瞧,也没指名道姓,就爱有人对号入座……哈哈哈……”
北堂焰气的拳头捏紧,就要动手,就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焰叔,有点冷了,回吧。”
“是,少主。”
北堂焰不甘心地瞪了西凌泽一眼,抬手推着轮椅向不远处的房子走去。
身后是西凌泽与族人放肆的笑声,让人听得十分气愤。
走远后,北堂焰有些憋屈地问:“少主,为什么不让属下教训那小子一顿?”
“自会有人收拾他。”北堂宁淡然的目光里突然浮现一丝亮光。
北堂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面,是一队来东洲做任务的佣兵。
好像叫禾木佣兵团吧?
***
海风阵阵,阳光灼热。
出海的渔船上,十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正在吃力地摇着渔网杆。
网兜里是一只已经断气的变异虎鲸。
“团长,有了这个大家伙,你是不是可以直接晋级了?”一个手脚麻利的小佣兵,跑到正在打坐恢复体力的男人旁开心地问。
这次武神传承选拔,虽然对外公布分三关,但是穆南乔为了平衡各大势力,依旧作出了让步。
各大势力每家可以有5个名额直接晋级第二关,但要求修武实力必须达到武王境界,且要上交5只指定的变异兽。
因此最近往深林和深海里冒险的人多了不少。
大部分人是佣兵,也有少部分是各大势力的人。
佣兵联盟作为老牌势力,这5个名额分给了5个S级佣兵团。
禾木佣兵团就在其中。
坐在甲板上的叶涛睁开双眼,看了眼面前的变异虎鲸,抬手揉了下面前的小佣兵,“这是给北堂家弄的。”
小佣兵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最近各大世家除了自己弄变异兽外,也会雇佣佣兵给他们弄变异兽。
“那团长你什么时候弄啊?那可是武神传承……”
叶涛想到卡卡发的信息。
眼底浮现一丝笑,“不急,我的已经准备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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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自会有人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