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北被这话噎到了。
小脸涨得泛红,眼里有些羞恼。
叶灵趁机讽刺:“穆小姐,性子很好,把我们都当好朋友看。这朋友之间不就是这样吗?”
说完,她坐在穆南乔身边,将牙签扎在草莓上,递给叶涛。
“阿水哥,用这个吃。”
“谢了妹子。”
叶涛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然后丢出手里所有的牌。
“三带二,走了,洗牌洗牌……”
简家兄弟:……
这人有点邪啊!
简冥言缓步走来,坐到简北旁边,挽起衬衫的袖口,看向对面的穆南乔。
六人三三相对,中间隔着长桌,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架势。
简冥言扎了颗草莓,看似随意地说:“好久没玩牌了,来一把。”
穆南乔微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丝笑,“正好我也手痒了,赌一把怎么样?”
“可以,筹码是什么。”简冥言洗着桌上的牌。
穆南乔感兴趣地向前探了下身子,单手捏着下巴,眼睛发亮。
“一个条件。输的人要答应赢得人一个条件,必须做到。”
“好。”
扑克牌被重新洗好,分别发到两人手中。
每人十张,其余扑克牌当做扑克牌池海。
规则是每人必须出牌,而且要牌面比对方大,如果管不上,就要从池海里抓新牌。
直到双方有一方先将手里的牌全部出光。
掷骰子决定先后手,穆南乔为先手。
她出牌不像别人那样先出一张小牌试探对方的牌。
而是上来就扔大数牌,让简冥言出不了几张,只能抓牌。
轮到简冥言出牌时,她又统统不管,去抓牌。
看得旁人云里雾里。
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玩。
直到双方将池海里的牌全部抓尽。
攥了一把牌时,简冥言突然出声,似乎有些无奈地放下牌,“你赢了。”
穆南乔看了他一眼,放下牌,脸色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承让。”
“什么条件?”
“没想好,想好了再兑现。”
穆南乔狡黠地回,眼里的目光带着一抹算计。
看得简南眉头直皱,不甘心地问:“等一下,爷,你怎么认输了?你不是有鬼牌吗?”
他把两人的牌全部摊开,脸上带着不敢相信。
要知道他家爷玩牌还没输过呢。
怎么就轻易认输了?
该不会故意让穆南乔吧?
简冥言伸手摊开穆南乔的牌,解释道:“这个游戏是组合概率。不是说谁的牌面大,就能赢。我们俩的牌数相当,再抓光牌后,都会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牌。稍微算一下概率,基本就能得出谁能赢。我恰巧多了这个鬼牌。”
穆南乔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简教授,我玩牌从来不记牌,全凭运气。”
简冥言脸色僵住了。
“噗……”
叶涛忍不住喷了,立即捂住嘴。
简冥言脸黑地瞪着穆南乔。
对面的女孩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他露出八颗牙齿。
“谢了,简教授。”
简冥言无奈地摇了下头。
简北见自家爷吃瘪了,反驳道:“那你刚才怎么知道我没有鬼牌的?”
“你拿牌太低,我看到了。”
理直气壮,没有一点羞愧。
“……”
简北气结。
他是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姑娘。
桌上气氛弥漫了一种怪异的气氛。
叶灵见状,在旁边打了个圆场,“玩半天了,我去沏点茶喝吧。”
简南立即收牌,穆南乔则身子向后一靠,闭目养神起来。
正好头枕在叶涛随意搭在沙发背上的胳膊。
简北心下一紧,偷偷转头看向自家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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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谢了,简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