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卧铺都是单独隔出来的那种没有门的包厢,每一个格子里两边贴墙就是吊床,每一边分上中下三层,这一个小格包厢里就能放六个人。
他们到的时候格子间里已经有两个人,王大奎选了一张最下面的床,给娇娇选了他对面最上面的那张,这样不管是他躺着还是坐着都能一眼就看到她。
“上去吧,东西放我这里。”王大奎将两人的行李和小背包放在自己床的里侧,又帮助娇娇爬上了床。
火车行驶的声音很大,要不是实在太累或者太无聊估计是睡不着的,尤其是自己对面的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娇娇更是没有想睡的意思,没办法只能拿了一本书出来看。
硬卧车厢里动静不大,尤其刚上车大家也都不熟只能各干各的。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后,娇娇有些受不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对面床上的那个男人看的她不舒服。
“王叔,我想喝水。”娇娇起身朝床下看去,接过王大奎给她递来的水喝了两口后又还了回去。
王大奎,“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要晚上才能到呢!”
“不饿,就是睡不着有些无聊。”
说完娇娇又盖着从家里带的毛毯躺了回去。
本来她想着让对面那个男人看看自己是有同伴一起的,好让他收敛一点,可她躺下后发现好像并没有用,就在她心生烦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被书遮挡了的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是一小会儿,一只金色的流光从娇娇那边飞了出来,然后在无人看到的时候围着那个色眯眯看着娇娇的男人转了一圈。
“啊,嗯,小丫头真香,你真漂亮,来给哥哥亲亲。”
突然,一道清晰的充满涩情的声音在小隔间里响起,一时间王大奎和另一个在娇娇下铺的女人都起身朝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只见上铺的那个男人手正放在自己的胯下忙碌着,身子一动一动的哪怕王大奎坐在下铺都能感觉到床的抖动,更不要说娇娇还躺在上铺,这种场面岂不是误了她的眼。
王大奎怒意上涌,在那个女子鄙夷的话刚说完后他气的直接一拳打在上铺的床板下,可对方不仅没有收敛还越发变本加厉声音和动作越来越多,就连隔壁的乘客都吸引了过来。
“王叔,这个大叔好奇怪,我想下去。”
就算娇娇不说王大奎也不敢让她留在上面,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恶心的事情,他怕自己回去没法跟纪修霖和赵家人交代。
娇娇下来坐在另一张下铺上,上面的那个男人还在继续,不一会儿就有人找了乘务员过来,可不管别人怎么叫那个男人手里的动作都不停,声音时高时低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最后没办法了,乘务员怕影响大家休息,又叫了两个人过来一路抬着还在陶醉的男人离开了这节车厢。
重新归于平静,娇娇躺在下铺安心的看起书,中途还睡了一小觉。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让金幻蝶给那男人抖了点儿能迷人心智的粉末。
这种粉末一旦吸入就会陷入自己的幻觉,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他脑中真实的想法,普通方法叫是叫不醒的,要嘛等他自己舒服完了再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要嘛就直接用水把人泼醒,两种方法伤害都不大,就是丢脸。
一路上灰灰沉沉的娇娇饭都没吃多少,等火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
“走吧,到了,来接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到了。”王大奎一只手拿着两人的行李,娇娇背着小背包被他护在身前下了车。
京都的车站要比他们那边的车站大很多,虽然是晚上可车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比他们上车时候那个车站里的人都多,所有人都着急忙慌的往自己的下一个地点赶。
下了车王大奎带着娇娇往外走了一段路,最后在路边找到一辆黑色的轿车,那车比之前开去赵家村的要看着气派,而且这车的车标看着也好看,红色的喜庆。
“走吧,是接我们的。”
两人刚动,娇娇就眼看着车门推开纪修霖从上面走下来,那一刻她突然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不知不觉竟然站在原地重新打量起对方。
十六岁的纪修霖身高将近一米八,柔软的短发被风吹的翘了起来,今天的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和黑色裤子,脚上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稳稳的踩在地上穿过人流朝这边走来,就像电视里那些演员一样养眼。
“怎么了,不认识了?”纪修霖大步走到她面前站着,笑眯眯的看着她对着自己发花痴。
算起来两人又有两年没见了,虽然平时一直都有通电话写信,可那些东西都代替不了真人,来等着她的这两个小时里,纪修霖感觉自己的心跳的特别快,像是一个不注意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娇娇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突然心里一动想都没想就踮起脚对着面前的人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好看,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好看。”
纪修霖愣住,“······”
“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娇娇毫不犹豫的点头。
王大奎愣住,“······那,那个,要不我们先回车上吧!”
这大庭广众的,这一下弄的他都不好意思的了,老脸通黄。
亲过之后娇娇反倒是笑了,一被纪修霖牵着手就自动的跟着蹦跳的上了车,开车的司机说起来也不陌生,是另一个一直跟王大奎搭档的保镖,娇娇叫他周叔。
车子发动,娇娇一路上都被纪修霖牵着手,两人时不时的讨论着外面的环境,车里时不时的就会听见一两声惊叹。
“修霖,这里好漂亮啊,还有那么高的楼,那上面是住人的吗?”
“哇,这个灯好漂亮,还有好多颜色呢!”
“这个漂亮,这个树还会发光,好神奇啊!”
一个小时后,车子平稳的开进一个小区,最后拐了几个弯后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小楼前,高大的铁栏门打开车子直接开进了院子。
“到了下车,爷爷应该等着急了。”纪修霖先下车,然后将娇娇从自己这边拉了出来,顺便还给她理了理有些散的头发。
身后王大奎拿着行李跟上,周全将车开到车库停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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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幻觉,纪修霖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