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喜欢我坏!你最好随身带着。你要是拿不下他,我便找人代劳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哭!对酒儿好一点。”他说完,含笑点了点头,风度翩翩离去。
洛灵犀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要过来。还拿妹妹威胁我,这个恶魔!
霍子墨的心情愉快之极!早在被坑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报复李恪了。天天拖着不圆房给自己留退路,老子一脚把你踹到尽头去,我看你拿什么退?
“夫人,你、你真要带上这个香囊?”咚咚担忧地道。
“我是被迫的,夫君不能怪我吧?”洛灵犀转念一想,便想通了。霍子墨肯定不敢伤害李恪身体。
他和太师才议小礼,亲还没正式定下来,惹怒太师便会鸡飞蛋打。所以这香囊的作用肯定是和他说的一样。
但洛灵犀发梦都没想到,他说的李恪喝到某一种酒才会引发药力,是这样喝的……
聚会黄昏时分散去,洛灵犀被霍子云带着四只小的缠着要她请客,到醉香楼用晚膳。看到霍子墨带着小郡王离去了,她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请妹妹上个馆子,于是应下来。
未来妹夫的花样多多,非要玩摇骰子,输的就喝果子酒。
醉香楼的果子酒入喉丝滑香甜,只有一点点酒味。小孩子也可以喝,洛灵犀想着难道开心聚在一起,又有李惜兄妹在,不想扫兴应了下来。
结果十有九输,不但她喝得天昏地暗,连李惜兄妹都给喝趴了,小五也醉得不轻。只有霍子墨和洛酒儿赢得多喝的少,双胞胎处在微醺状态!
隔壁雅房里和小郡王一起用膳的霍子墨,借口上茅厕出来。对李府车夫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李夫人输酒,还欠着三斤酒没喝,人已经醉得不轻了。不喝完,别想回去。”
车夫惊呆了!就想问问,咱们两家交情不是很好的吗?三小公子你怎么欺负起夫人来了?而且,而且男女有别,你、你这样干合适吗?但霍子墨没给他问的机会。
回到雅房对小郡王道:“巧了,阿弟在隔壁房喝酒。我们过去热闹热闹。”
小郡王一脸懵!不是说小孩子不能喝酒,我们偷偷来喝酒的么?为什么表弟会在隔壁房喝酒???
李恪听了车夫的话,便知道霍子墨要报复自己。这小子中的是媚.药,难保他不会丧心病狂的给灵犀下药。因为后来他才猜到,燕怀凤肯定他不会是自演自导的原因。
飞马赶到醉香楼,进了雅房便看到,他好整以暇地抱着小五,看着双胞胎灌已经醉到找不着北的洛灵犀喝酒。
桌面上用海碗一溜排着七碗酒,旁边有一堆空了的碗和酒坛。也不知道给灌了多少?
半醉的霍子云抱着同样一身酒气的洛酒儿,笑嘻嘻地起哄,根本不知道他的兄长心思歹毒!
小郡王还好,坐在边上纠结地劝道:“不要再灌了,再灌出人命了。好歹是姻亲姐姐。”
李恪气到七窍生烟,边进来边怒斥道:“霍子墨,你不要太过分了。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对个女人下手算什么英雄?”上前从双胞胎手中把醉得昏沉的洛灵犀解救出来。
小郡王忙解释道:“不是的,不关表哥事……”
“那好,就冲你来。”霍子墨把小五往小郡王怀中一放,“嗖”一下,拦在了李恪前方。“你替她把输了的酒喝光,我就放她走,要不然别想出这个门。”
小郡王道:“表哥不要生气,李大将军只是不清楚内情。”
李恪懒得理这二号傻子,冷笑道:“是你强迫她过来的吧?故意灌醉她意欲何为?”
“大将军误会了,不是表哥让您夫人来的,是我们……”
“你让陛下对我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只是灌醉她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这酒你不喝的话,可不要怪我给她加料。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小郡王:“……”为啥两个脾气都这么冲,一个不听我解释,一个赌气不让我解释?
李恪盯着他的目光移往桌上的酒,难保酒里没有东西?
似是知道他想什么,霍子墨微笑道:“阿弟一碗倒一点喝了。省得李大将军以为我往酒里下药。”
霍子云应了声,果然一碗倒了一点酒进一个大碗里,自己喝了几口又喂洛酒儿喝了两口,笑嘻嘻地道:“李二兄,这酒是灵犀姐姐请客的,不喝白不喝,好好喝的哦!”
洛酒儿鼓掌道:“好好喝哦!”醉态可掬。
“只是喝酒?”看到酒没问题,李恪有些狐疑。
“要不然呢?我还能真给你或你夫人下药不成?别告诉我你没派人告诉我师父。”霍子墨阴阳怪气地道。
李恪确实有派人叫燕怀凤,他武功稍逊于霍子墨一筹,担心制止不了他为报复自己对付洛灵犀。和霍子墨对视着眼神刀光剑影厮杀了一番,走到桌前端起酒来便喝。
“丽姝、瑛瑶别灌了,洛姐姐不行了!”霍子墨适时叫停两个妹妹。
“你可真够无耻的,为了报复我连年幼的弟弟妹妹都利用上。”李恪一口干完了一碗,鄙夷地道。
“可不够你无耻,为了报复我,连陛下和我阿弟都拿来当刀使。”霍子墨冷笑!
李恪情知解释他也不会信,而且他确实是顺水推舟这样干了。虽然不是主动的但和主动没区别。
幸好这七大海碗都是果子酒,不是烈酒,否则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喝趴。边喝边疑惑,就这么简单?
燕怀凤比他想象中来得快,但也是在他喝最后一碗酒时到的。进门看到房中情形皱眉道:“霍子墨,你又搞什么鬼?”
喝了几杯酒,很有倾诉欲望的小郡王化身话痨:“聚会上的东西不合胃口,我没饱,所以表哥带我来这里吃饭。没想到表弟也来这里吃饭,我们吃得差不多才发现的。
表哥就提议过来凑热闹。李夫人和表弟他们玩摇骰子,谁输谁喝酒。李夫人输得很惨,喝醉了,还欠着一排酒……”他指了指桌上的空碗,机智地隐去,霍子墨说请他喝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