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古鹰从来都是说不过宫非玦的,几句话较量下来,已然落了下风。
不服气的他,转而把矛头调转,拿顾宁愿开刀。
“原来这位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傅家家主啊,听说你们还有联姻,啧啧,要我说,傅时修还真是胡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外人,来当傅家的家主,傅家人也肯?傅时修这是既没有把傅家当回事,也没把宫家当回事吧,宫家家主,傅时修给你找了这么一个累赘当未婚妻,你肯定很恼火吧?害,真是可怜啊……”
听他不仅把自己扯进去,还顺便诋毁了傅时修,顾宁愿眉心折起,心里不快。
不等她说什么,旁边,傅清宴率先开了口。
“这是傅家的家事,古老,你是个外人,不知道内情,还是不要胡乱揣测的好,我妹妹宁愿的傅家家主之位,是被承认过了的,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疑,至于和宫家的婚事,也不是你可以置喙的。”
宫非玦这时也开腔,声音很冷。
“古老,我宫非玦的未婚妻,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
古鹰却半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行了吧,你们也不用这么堵我的嘴,傅家的家事我才不关心,也不想置喙,只是觉得可笑,一个外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没能力的外人,把傅家交给这样一个丫头片子,真不知道傅时修是不是疯了,又或者鬼迷心窍
。,中了邪,他也不怕傅家毁在这小丫头手里,我可是听说,前几天她还遇袭了啊,所幸是没出什么意外,不然的话,傅家才上任的家主就这么没了,那还不得成了自由洲的笑话!”
此话一出,顿时有笑声响起。
顾宁愿美眸冷冷看过去,发现正讥笑的,是之前在药家的药馆里,和她有过过节的纪云兰。
纪家身为古武工会的重要成员,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见顾宁愿看过来,纪云兰黛眉一挑,态度十分嚣张。
“看什么看,怎么,不服气么?顾宁愿,我看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这样的货色,可以参与的!”
熟料,她话音才落,站在顾宁愿身后的秦殇,忽然有了动作。
一个闪身,就冲到了纪云兰的面前。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此刻就抵在她的喉咙处,刀刃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再稍稍用力就能逼出血痕。
“再对我们家主多说一句恶言,我就直接结果了你!”
所有人都没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快,通通小小地吃了一惊。
纪云兰则是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了,声音也变得尖锐。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本小姐动刀,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身后的随从也暴呵,“放肆!还不赶紧放开我家小姐!”
秦殇冷笑,“我算什么东西不重要,但你若是还这个态度,
。你很快就是我的刀下亡魂了。”
古武工会向来崇尚武力,真刀真枪的硬刚不是什么新鲜事。
尽管众人方才都有些意外,但现下却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也没有人打算阻止,一个个都乐得看戏。
顾宁愿看出来了,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态度很是冷淡。
纪云兰嘴贱,就该给她一点教训。
不然的话,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谁都可以在她的头上踩一脚。
立威,就要趁早。
即便不能给人震慑,也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
傅家这边的人,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做出随时要打起来的架势。
气氛陡然剑拔弩张了起来。
古鹰见状,面色不善地站出来,为纪家说话。
“这是干什么?你们傅家都不允许别人说话了吗?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
这时,顾宁愿终于开口了,明艳的脸上覆着一层冷霜,语气幽沉。
“傅家当然允许别人说话,但不意味着别人可以诋毁,我身为傅家家主,更不可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纪小姐出言不逊,自然要受到该有的教训,不过我的人也不过是警告她一下,连她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古老言过其实了。”
古鹰不想她这般伶牙俐齿,脸色难看,转头问宫非玦。
“你也要坐视不理,不打算管管吗?难道真的要把事情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