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惜动作一顿,内心惊讶不已,哥哥的这个梦确实是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老巫师刚出现...
这个梦,是不是太巧合了点?
“泱泱?”云绥轻拍了下她的肩,随口问道,“想什么呢?快点吃饭。”
梁惜回过神来,夹了根青菜,想着,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哥。”
“其实,这个梦,确实是你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顿了顿,她缓声说,“那个老太婆就是梁梧桐,是她把你带到天桥上,带你走的那个老乞丐应该是人贩子。”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只是觉得你既然已经不记得了,就不想说出来让你心里难受。”
云绥闻声倒是没什么反应,“是吗?这么说的话,我就更应该去天桥看看了,没准儿去了以后能想起来什么。”
“那人说是老乞丐,实际年龄并不老,或许人还没死。”
回想了下梦里的人,云绥眸光暗了暗。
“哥,要不然,等阿卿走了,我陪你回去吧。”梁惜说
云绥,“不用,这几天不拍戏,你好好休息,别跟着哥哥来回跑了。”
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柳白咬着筷子,恹恹开口,“嫂子,你要实在是不放心绥爷,我跟他一起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了。”不等梁惜回答,云绥直接开口婉拒。
闻言,柳白将额前有些挡眼的奶灰色碎发撩至脑后,轻嗤了一声,“行吧。”
他也就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才发发善心,别以为他是上赶着要帮忙。
这件事柳白也确实不太好参与,梁惜见自家哥哥已经拒绝,朝柳白歉意的笑了笑,也就没再说什么。
午饭以后。
梁惜没有回房间,而是留在了餐厅里。ωωw.cascoo21格格党
兄妹俩一左一右的懒洋洋的坐着,柳白已经离开了这里。
梁惜微微仰靠着,目光看向天花板,柔声说,“哥,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我给你讲讲吧?虽然我记得也不多。”
“姑娘啊。”云绥咬着烟,幽幽叹息,“除了
。你的事情之外,哥哥真的对小时候的事情不感兴趣,不是哥哥不想听你讲,是从目前来看,哥哥丢失的记忆没准可以找回来了。”
“哥哥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个梦很奇怪,甚至可以说有点诡异。”
“可不管怎么说,对我而言,这是件好事。”
梁惜沉默片刻,“好吧,那哥哥你到了锦城给我发个消息,让派恩开车慢点。”
“好,知道了。”云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没再多停留,随后便出发去了锦城。
——
梁惜回了秋雨院。
房间里,宋鹤卿还在睡觉,梁惜没往里面去,将窗户开了一丝缝隙,躺在贵妃榻上打游戏。
直到下午三点左右。
成右来到秋雨院,看窗户开着,路过时,就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谁知,猝不及防的和梁惜对上了目光。
“梁小姐。”他率先开口喊人,紧接着,压着声音说,“快要到时间了,先生还在休息吗?”
梁惜点了点头,“我去喊他,你如果还有别的事的话,就进来吧。”
“好的。”成右犹豫了一瞬,提步走向门口。
彼时,梁惜走到卧室里时,只见宋鹤卿正慵懒的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她特意放在他枕边的红绒袋。
“你醒啦。”梁惜扬起唇畔,眉眼弯弯的朝他走去,嗓音又轻又柔,“袋子里是我给你编的一条平安手绳,按照你那串佛珠的圈口编的,不过这种东西,你不适合戴在手上。”
“所以,我就放在了绒袋里,等会儿放在你的行李箱里,这次把它带走。”
外室,两只在外面疯了一天的毛孩子跟在成右后面,摇着尾巴走了进来。
宋鹤卿抬眸扫了成右一眼,后者顿住脚步,返回到门口,静静站立在那里。宋鹤卿打开绒袋,将手绳拿了出来,手绳的样式很简单,中间只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看不出像什么的编花。
可能是因为不太熟练,编花的样式很粗糙。
指间摩挲着细软的手绳,男人被长睫遮掩的凤眸是
。盛满了温柔与笑意,内心极大的喜悦根本无法抑制,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拨开尾端的绳结,他将手绳戴在手腕,轻抚了几下,方才抬起头,温声说,“泱泱,平安绳不就是应该戴在身上的吗?”
“可是这个...”梁惜看向他手腕,这么丑的手绳被他如玉般的手衬的好看了些,但怎么看,这东西都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红唇翕动,她还是觉得这手绳实在太丑,“宝贝儿,你还是拿下来吧。”
宋鹤卿闻声挑了挑眉,没说话,而是慢条斯理的拿起佛珠戴在了腕间。
梁惜,“......”
好吧,随他吧!
在地毯上打滚的小花滚到了脚边,梁惜轻轻踢了它一脚,回头看了眼立在门口的身影,“成右找你有事,我回避,你们谈。”
“泱泱,你不用回避。”宋鹤卿下了床,拉住她的手,随后淡声开口,“进来。”
成右应了一声,大步走到内室,站在门口,恭敬的低下头,“先生,枭爷说,让我们放了冠川集团的韩总。”
“理由。”
成右抿了抿唇,“枭爷...没说。”
“拒了。”宋鹤卿眉头微蹙
成右愣了一下,“是。”
先生和枭爷两个人之间,感情很淡,彼此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在他的记忆力,先生好像从来不过问先生的事,哪怕是先生有一次受伤昏迷,枭爷都没有来看望一下。
像是这次跟开口跟先生要人,这还是第一次。那位韩总动了枭爷送给少夫人的玉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枭爷会让他们放了韩总,但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缘由。
他以为先生会答应,没曾想,先生竟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唉。
给枭爷回话可是个苦差事。
成右认命的叹了口气。
梁惜对成右说的事不感兴趣,跟小佛子闲聊了一会儿,就把人送上了飞机。
临走时。
柳白还在她耳边唉声叹气,“我有罪!我怎么能把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给分开!我有大罪!我得忏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