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论!”
宁王朱宸濠冷哼一声,面色难看地重新坐了下来!
现在还不宜跟朱宁撕破脸!
见宁王殿下都服软,在场哪里还有人敢对朱宁指手画脚,皆是怒目而视,却一言不发!
倒是王中直,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怒意,出声道:“景王殿下,圣人之言,难道是错的吗?”
“圣人之言当然没错,但你们却大错特错了!”
“哼!景王殿下,不妨明言!”
王中直显然对朱宁的话不以为然,冷哼一声,沉声道。
“好!那本王就跟你说道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本王倒是有个疑惑!”
朱宁目光灼灼地盯着王中直,眼中多有戏谑之色!
“王中直,王老先生,本王听说令郎在朝中身居高位,不知此事可是事实?”
“不错!秀吉如今确实在朝为官,位高权重不敢说,区区兵部左侍郎!”
王中直说此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倨傲,兵部侍郎衔,不可谓官小!
“哦,那确实有点小了。”
“你……”
王中直原本是自谦,却不想朱宁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只是王中直心中愤懑却无话可说,在堂堂亲王面前,兵部侍郎的官职确实还差了不少!
王中直脸色通红,一身红疹更是极其扎眼,恨声道:“殿下要说什么,老夫可没时间陪殿下闲谈!”
“别急,既然令郎乃是朝中重臣,想必平日里贪污受贿不在少数吧?”
“你放……胡说!吾儿清廉自守,岂会做那腌臜之事!”
“哦?那王先生年逾古稀还能连娶三位美妾,想必她们是看上了您清廉自守的节操?王家在福州的三千亩良田想必也是清廉来的?”
“你你你……你调查老夫?”
第一次,王中直有些慌张了!
他没什么其他嗜好,唯有小妾这方面,近三年来他明里暗里娶了三房,这事儿他儿子都不知道,景王竟然说的分毫不差!
“王老先生不必慌张,本王没有问罪的意思,本王只是想说,王老先生好棒的身体呦!”
朱宁沉声道,脸上满是戏谑!
你王家不是存天理去人欲吗?
这是嘲讽!
也是挑衅!
更是警告!
“这是老夫私事,殿下跑题了吧!”
王中直慌不择言道。
“这么说来,老先生是承认娶了三房小妾了……啧啧!”
“那又如何?”
感受到四周诸位投来的怪异目光,王中直脸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景王,该死!
“那你在本王面前放什么存天理去人欲的狗屁!”
朱宁忽然暴怒,大骂一句,震得王中直眼冒金星,恨不能就此晕死过去!
朱宁冷笑,看着犹不服气的王中直!
“王老先生总把圣人放在嘴边,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圣人曾说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你年逾古稀还恬不知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一派胡言!”
王中直此时已经站不住了,双手被气的止不住的颤抖,就算他离经叛道,也接受不了被一个少年指着鼻子骂!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也配与本王辩论圣人之道?!”
“你……啊!”
王中直毕竟是年龄大了,此时急火攻心,已经是站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徐家兄弟,此时不言,更待何时!”
王中直缓了半天,一声大喝,看向犹在大吃大喝的“徐元浪”!
这是王中直的后手!
徐家兄弟一向被人称为“鬼才”,常年修习程朱之学不说,更是做的一手好诗!
以诗博理,这是他们兄弟的看家本领!
可惜徐家大哥徐元扫英年早逝,否则扫浪见三兄弟合璧,哪里还轮得到景王在这里大放厥词!
“殿下殿下,别吃了……”
直到旁边的“徐元见”小声提醒,吃的满嘴油光地“徐元浪”这才反应过来!
“啊?轮到老子上场了?”
朱厚照随手抹了一把嘴边的油渍,想了想又从桌上扯了一个肥鸡腿,这才站起身来!
这段时间本宫昼伏夜出,行迹山林,还真是好久没吃过什么好玩意儿了!
只见王中直给予厚望的“徐元浪”左手鸡腿,右手鸡屁股,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怎么?让本……大爷干嘛?!”
“景王殿下误入歧途,还请徐兄作诗一首,将圣人之言,传习景王!”
王中直原本是想大骂朱宁,但想到景王毕竟还是景王,天家血脉!
宁王在不知道他就是黑袍先生的情况下对他恐怕不会比孙克更好!
“嗷嗷嗷!作诗啊!本……大爷最喜欢作诗了!”
朱厚照一听作诗,瞬间来了兴趣,此地这么多文人墨客,准是个出风头的好机会!
众人只见“徐元浪”鸡腿一挥,得意道:“古有曹植七步作诗闻名古今,今日本大爷七口鸡腿就作诗一首,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朱宁:……
朱宸濠:……
王中直:……
在场诸人:……
“第一口!”
朱厚照张开大嘴,油香四溢,汁水横流……
“第二口!”
“……”
“第七口,有了!”
虽然心中暗恨这徐家兄弟丢人现眼,但一听到“徐元浪”说有了,王中直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面色阴沉的看向朱宁,眼中尽是嘲弄!
稳了!
“手里一只大肥鸡!”
大肥鸡?
难道是要借物喻人?
徐家兄弟果然名不虚传!
王中直坐在地上,露出一抹冷笑,景王殿下,我徐氏兄弟要发威了!
只是接下来……
只见朱厚照将吃剩下的鸡骨头,扔到了王中直面前,继续吟诗道:
“地上有个老东西!
老狗呲牙嘴放屁!
给你骨头你别气!”
“好诗!就问老狗你气不气?”
朱宁笑的是合不拢嘴,场中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但终究是没有笑出声!
徐家兄弟,该死啊!
老狗……阿不,王中直此时已经气得浑身抖若筛糠,脸色苍白,似乎有话说不出来!
“噗!”
王中直一口鲜血吐出,径直昏死过去!
朱宸濠也差点儿没笑出来,好在及时想起了自己的立场,跟王中直一般无二,这才沉着脸,冷哼一声!
“景王!你不谈你的心学,在这里大放厥词,以为能混得过去吗?告诉你,你这学生的人头,本王今日要定了!”
朱宁转过头,看向宁王,轻轻摇头道:“你急什么,本王只是不喜欢,在本王说话的时候有疯狗跳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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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日第一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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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七口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