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霍先鸣就出去打探消息。
巴顿提醒他要不要做点伪装,他却拒绝了。
这几年的风霜早就洗掉了他的细皮嫩肉,就算最熟悉的人,不当面盯着仔细辨认也绝对认不出来。
中午时分,方景正在院子里教囡囡练武。
卷卷在一旁胡乱比划,心思压根不在上面。这些日子,她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同龄人玩伴,玩得不亦乐乎,捉迷藏、过家家,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幼儿时代。
“事情不太顺利么?”
看到霍先鸣犹如沉默的火山一样,方景问道。
霍先鸣脸色铁青,行礼之后,讲述了自己所见所闻。
霍家原本是靖水城的二流家族,在霍先鸣的曾祖父手里开始发展壮大,逐渐挤走了曾经的第一家族曾家。
霍先鸣的父亲因为出力最多,也顺理成章地成为家主。
“初丹父母原本是我家佣人,自幼和我青梅竹马,我俩早就约定要在一起。但父亲知道后,一直不同意。后来,初丹生下囡囡,我发誓要尽一切力量治好她,因此挪用了不少钱,没想到却被叔父知道了。”
“叔父叫霍天桐,是我父亲的兄长,本来就不忿父亲抢了他的家主位置,于是联合了家里的虚灵境长老,向我祖父逼宫。”
“我父亲被剥夺家主之位后郁郁而终,我也离开了家族。”
霍先鸣双拳握得嘎吱作响:“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过分,居然把我母亲另嫁他人!”
“这他妈也太缺德了吧!”
巴顿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骂道。
霍先鸣看起来三十岁的样子,就算生活艰苦,面相比较老,也有二十五六岁。这么一来,他母亲至少四十以上。
在异武界,这个岁数已经是抱孙子的年纪,居然被嫁出去了。
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囡囡好奇地问道:“奶奶当新娘子了吗?”
话还没说完,被孟初丹捂住嘴拖到一边。
“是过分了。”方景忍住笑意,也不禁感叹,不是缺德到一定程度,根本想不出这个办法。
巴顿拍拍霍先鸣的肩膀:“打听到你母亲现在嫁……家在哪里了吗?”
霍先鸣点点头。
“你和霍先鸣走一趟,去把老夫人接回来。”方景知道他现在没心思练功,还不如让他先解决掉心事。
霍先鸣连忙就要出去,却被梦星河叫住:“你最好带个斗篷。”
“多谢主母。”霍先鸣想到母亲确实不宜抛头露面,连忙道谢。
……
巴顿跟着霍先鸣来到靖水城东区。
这里聚集着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小商贩。每天太阳还没出来,他们就要出门前往固定的市场卖菜。
现在天色已暗,只有为数不多的院子还闪着灯光。
霍先鸣一个门牌号,一个门牌号地查看,很快就和巴顿来到目的地。
“小摇床,轻轻晃,小星星,挂天上,妈妈唱着催眠曲,月亮伴我入梦乡……”
刚走到门口,霍先鸣就听到轻轻的哼唱声,顿时脸色一变,“哐当”一脚踹开大门。
“谁啊!作死吗!”
院子黑乎乎,东边的房间里亮着灯,两个人影印在窗花上,男的正在穿衣服,女人正奶着孩子。
霍先鸣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该死的畜生!”
他怒骂一声,立刻冲过去。
里面的男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霍先鸣掐住脖子,如同死狗一样拖进房间里。
房间里,惊慌失措的女人正搂着婴儿,极力掩盖胸口露出的白肉。等看清霍先鸣的样子,“啊呀”惊叫一声,连忙低下头。
“母亲……”霍先鸣哑着嗓子,扑通跪倒。
妇女抱着孩子,偏过身体,声音都在颤抖:“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家里了?”
霍先鸣拳头捏得嘎吱作响,“轰”的一声砸进地面。
“母亲,儿子回来了。”
他跪着走过去几步,妇人却如避蛇蝎一样,赶忙起身退开。
“少爷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郑屠的妻子,从来没见过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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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母子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