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如果踩到捕兽夹,只要无法逃脱,就会啃断自己的肢体。这样的意志和本能,绝大多数人类都不会有。
因为长久以来的社会秩序让人类忘记了动物的本能。
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人类才能打破观念,动用一切力量。
摧毁房屋又如何,伤到普通人又如何?
他们在这里充当看客,以为事不关己,就可以高高挂起,但这里是战场,他们到现在没有死,已经是廖叶凡等人刻意收敛攻击范围。
极限包括身体的极限、力量的极限以及精神上的极限。
如果敌人拿普通人做肉盾难道就要放弃吗?
方景的仁善不是愚善,敢挡他的路,就必须要承受代价,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修道者已经不再是人类,是更高层次的生物,廉价的同情心只会造成无可挽回的错误。就和当年的飞影师姐一样,方景绝不会被普通人干扰自己的判断。
天空中,黑天和关进都觉察到对手的力量在快速提升,就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在给他们补充一样。
他们现在还能顶得住,但不知道这个手段廖叶凡还能用几次,要是可以反复地用,那就糟糕了。
……
与此同时,阿尔里德一路小跑,避开那些着火点,前往城主府。
“共生族?”守门的士兵看到他的四条腿,惊讶地打量他,“你是阿尔里德?”
“呀,你还认得我。”阿尔里德曾经在郭淳手底下干过事,看到还有人记得自己,顿时喜笑颜开。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士兵看看天上,要不是看到己方的虚灵境占据上风,他早就跑掉了。
阿尔里德笑嘻嘻地说道:“我是来替主人传话的。”
“传话?”
“我家主人说了,让郭淳立刻出来投降。”
守门的士兵面面相觑。
这是玩的哪一出?
“哎,哎,你们干什么?”
阿尔里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按在地上捆了个结实。
此时,郭淳站在城主府的城墙上观战。
“伺候”关进和黑天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转移自己的财产,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以为会是朝廷的人来处理叛乱,没想到只是几个妄心境高手。一时间,他想不到任何头绪。
“城主大人!阿尔里德……”
一队亲信士兵带着捆成粽子似的阿尔里德前来汇报。
“阿尔里德?你还敢回来?”
郭淳想到之前发生的事,脸色一黑。
“城主大人身体还好吗?”
阿尔里德知道他可能在生自己的气,但过去的事都是城主夫人主动的,和他可没有半点关系。
“托你的福,好得很。”郭淳懒得和一个共生族计较,这种生物的思维和人类完全不一样,“说吧,你来干什么?”
“我的主人让我来告诉你,出去投降。”阿尔里德摇头晃脑地说道,“我个人建议你最好听话,要不然的话……”
“你的主人?他是谁?”
郭淳感觉有些不妙。
共生族最是怕死,能让这种生物当信使,十有八九是真的厉害人物。
阿尔里德指指天上。
黑天和关进都是自己人,那么剩下的就是那些古怪的妄心境高手。
不过,这些人的攻击手段没有变化,就算坚持再久也不可能是斗得过黑天和关进二人。
“你的主人好像不够厉害啊……”
郭淳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手下们惊悚地指着天空:“死……死了!”
天空中,一个双头虚灵体如同魔王一般降临,他的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黑天和关进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向地面坠落。
然后被黑暗吞噬。
郭淳眼角抽搐,立刻换了笑脸:“快去准备仪仗队,迎接贵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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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无情和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