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等人找到一家旅店安顿下来。
连日来的奔波让整个队伍都有些吃不消。
“劳当家,当初你说郑王拜托落烬家族让你护送风铃小姐,还记得这回事吗?”
方景把劳九日叫到自己房间。
他已经把风铃赠送的宝器全部整理好。
“当然记得。是落烬家族的族长亲自上门,我才接下这个任务。”
劳九日最近一直修炼方景传下的《神门十三剑》,精气神越发锋锐,好似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
“那就奇了怪了。”方景给他倒上一杯水,“这里是郑王的地盘,我们千辛万苦把人带到这里,他不该派人来迎接吗?怎么还是安心居的人接待?”
劳九日微微皱眉:“落烬家族于我有大恩,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不需要骗我。”
“你把人想得太好了。只要代价足够,没有什么是不能出卖的。只不过有的人要得多,有的人要的少而已。”方景摇摇头。
“我想不通骗我有什么好处。”
劳九日默默地说道。
他的渡罪谷就是在落烬家族的支持下建成的,对他来说如同再造之恩。
“那就不要想。”方景微微一笑,“给我说说郑王。多大年纪,喜欢什么?”
劳九日想了想:“我知道的不多,听说郑王大概有两百多岁,是个比较正派的城主,经常免除农户的税务。每年想要在上阳城定居的农户不计其数。要不是顾虑两个儿子的城池,上阳城的人口还要再多一倍。”
“他好色吗?”
方景突然问道。
“他是真正的皇族,郑王有权向民间召集美女,但据我所知,他并没有行使这个权力。”劳九日仔细回忆了一下传闻,如实讲述。
“那就是不好色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不好色的人,却千里迢迢弄来一个绝世美人。无论这个美人是否心怀鬼胎,他是苍茫山的无冕之王,谁值得他花这么大心思呢?”
方景敲敲桌子,一边说,一边思考。
“唯一的解释,那个要求你护送风铃的郑王并非真正的郑王。”
劳九日惊讶地问道:“大当家的意思,有人和落烬家族勾结,假冒郑王的名义骗我?”
“不错,我猜很有可能是他两个儿子之一。再结合巨梁城被屠,郑远清失踪,十有八九是他的小儿子郑拓。”
方景见过太多因为权力而父子反目的戏码,对此毫不意外。
“那我们要怎么办?”劳九日不想掺和这种事,只能问方景。
“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你,说不定是灭口,也说不定是让你继续参与进去。总之,不是好事。”
……
就在方景和劳九日商议的时候,安心居的分号迎来了两名贵客。
其中一个是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神情沉稳,另一个是个中年妇女,满脸的胭脂水粉。
“彭先生,人在后面。”庄纬羽看见来人,快步走上去迎接。
如果劳九日在这里就会认出,这个姓彭的中年人叫彭定育,是落烬家族的大长老,也是落烬家族唯一的无相境高手。
中年妇女是他的妻子——彭陶宁,虚灵境高手。
两人是表兄妹,自幼一起长大,近亲结合在大家族中很常见。一是为了维系血脉纯净,而是有很小的概率生下强大的子嗣。
“就等彭先生了。”
庄纬羽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红魔,另一个叫紫魔,都是郑拓的亲信。
一名无相境,三名虚灵境,一起走向后院。
那里是风铃的临时住处。
“小宁,你去检查一下吧,如果没有问题,就带走。”
彭定育对妻子说道。
彭陶宁点点头进到屋里,对风铃展示一个独特的印记,而风铃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送给郑王的女人,必须是处子之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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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一章 父子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