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色昏暗,众人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扎营。
行进了一天,就算铁锈镇的事情被外界知晓了,想追上方景等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方景分配完任务后,众人拾柴的拾柴,搭帐篷的搭帐篷,很快就开始忙碌起来。
营地位于一处山腹,三面环山,只有一面能被外面看见。
劳九日发动异能,制造了几个土墙,将营地里的火光挡住,随即从随身口袋里掏出本子开始写写画画。
方景偷瞄了一眼——《追女十策》。
呵呵……
篝火上驾着两口汤锅,锅里是肉干煮蘑菇,加上一点辛香料,浓郁的香味让每个人都在咽口水。
“曾经我服务过一个女雇主。”
阿尔里德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开始给大家讲故事。
“漂亮吗?”
“大不大?”
巴顿和乌未心在旁边起哄。
“呃……在我们共生族眼里,如果没有一个圆溜溜的大脑袋和粗壮的下身,很难说得上漂亮。”
阿尔里德有些抱歉地看了眼在场的两位女士。
阙阳兰不屑地冷哼一声。
风铃和方景坐在一起,正享受难得的“恋爱时光”呢,根本就不想理会一个非人种族。
“那位太太是一名翼族,个子很高,也很大。但她却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人,我甚至没有要报酬就逃跑了。”
阿尔里德有些尴尬地说道。
“共生族怎么可能不要报酬?”
其他人都不太相信。
“是这样的。那时候我还年轻,对人类的一些俚语还不算熟练,并不清楚有些话真正的意思。”
“第一天,她说男主人不在家。”
“第二天,她说家里床很大。”
“第三天,她说晚上有点无聊,想让我陪她说说话。”
阿尔里德看到几个男人翘首期盼的样子,知道吊起了他们的胃口,说到得意之处,还在每句话后面带上韵脚。
“直到她想摸我的狗狗,我才知道,她在试图勾引一个共生族。”
“先生们,女士们,这是多么荒谬的想法!她的行为在我看来,就像是一个人类女人试图在向一张板凳倾诉爱意。”
就在别人感觉不到笑点的时候,阿尔里德说出了另一个结论。
“但有一天,我看到一个人类女人真的在和板凳交流。你们明白吗?凳子的一角。”
“人类真可怕。”
阿尔里德故意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样子。
“哈哈哈……”
几个男人笑得前俯后仰。
“我有时候怀疑,我的鼻子要是再长点……”
其他人笑得更厉害了。
就连阙阳兰都羞红了脸。
风铃却有些好奇:“我有个问题。”
“尊敬的女士,你请随意,只要不是问我身上究竟有几个洞。”
阿尔里德弯腰模仿人类行脱帽礼。
“假如你看到一个次人族女人,长得很符合你的审美,甚至比你们的族人还要吸引你。你会怎么样?”
周围的男人都在脑子里想象风铃说的那种女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阿尔里德想了想:“如果她愿意接受精神恋爱,我可以和她成为一对。”
“可你是三种生物的合体,到底是你的狗喜欢她,还是你的脑袋喜欢她呢?有没有可能,你的感觉都是假的?”
风铃继续问道。
“只要感觉对了,又何必在乎真假。这个世界被分割成一块块,很多人见一面都不容易,想太多,就会错过。”
阿尔里德摇摇圆脑袋。
风铃躲在纱巾后面,微微转头看向方景,看到他俊朗的侧脸,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
哔啵作响的柴火将每个人脸上照得红彤彤,有人因为钱,有人因为情。
风铃静静地靠在方景身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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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阿尔里德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