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可以抵御核弹的擂台被破坏得惨不忍睹。
超低温和超高温之间的变化直接让表层变得像面粉一样松散。
不得已,主办方宣布最南边的擂台需要修葺,暂时不能开放。
其他几个擂台上的战斗乏善可陈,和郑怜心的那场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其中的实力差距肉眼可见。
这让人不禁怀疑,主办方到底和药神谷什么仇什么怨?
在寒九收回寒冰领域后,郑怜心从镜鬼戒指中现身。
她没有使用瞬移功能,而是一步步走下擂台。
这是卷卷的法宝,能不暴露其他功能,尽量不要暴露。
等下来擂台,郑怜心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下一场比赛。
看似平局,但是她动用了不属于自己的法宝,已经是输了。
“卷卷,要不要联系一下老师。这场比赛,我们肯定是被针对了。”
叶天带着药神谷众人离开观众席。
在卷卷布下隔音结界后,他说出自己的判断。
一次就算了,两次都是超出界限的高手,绝对不正常。
方景下过命令,外出历练期间,如果没有遇到生死大事,严禁任何人联系他。
他这么做,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断绝他们的依赖之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万一打电话,他刚好在玩峡谷荣耀,岂不是坑队友?
他可不想输了之后,还要被人喷伪装掉线。
他是万法仙尊,就算是输,也要输得堂堂正正。
“喂,爸爸!”
卷卷前一秒还正常的表情,在接通电话后,立刻变得惨兮兮。
甚至还带着哭腔。
药神谷内,方景心一下子揪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让宝贝女儿伤心成这样。
“怎么了?哭什么?是被欺负了吗?”
“没有,不是我……”
卷卷眼中无泪,却抽泣着说。
“那是怎么回事?快点说呀!廖叶凡死了还是叶天死了?还是……”
电话那头,方景把每个药神谷门人说了个遍。
弄得听电话的众人面面相觑。
“没事,没事,别哭了,死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大不了等我飞升后,再为他们重塑肉身。”
几位弟子都默默握紧拳头。
师父的能力远超他们想象,居然连复活这种事都能做到。
“没事啦,卷卷骗你的。是这样的……”
看方景真的急了,卷卷笑逐颜开地恢复正常声线。
……
药神谷。
方景挂断电话,直接退出玩到一半的峡谷荣耀。
他的心神勾连上四神兽,目光一下子变得极为悠远。
不知几万米的高空,普通修道者难以理解的玄奥气息在汇聚,淡红色的煞气还在不断翻腾。
“看样子,还要一段时间才会达到极限。现在去不仅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会让杀劫延后,不妥。”
方景此刻施展的就是天衍道术。
他虽然不知道中门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预料,这次事件必然和自己有关。
现在杀劫才刚刚开始,尚未到最猛烈的阶段,如果主动前去,不仅会将杀劫引向自己,还会祸及家人。
而且,他冥冥之中有个预感。
这次的杀劫,由自己开始,但想要真正结束,还要靠另外一人——方玉蟾。
他从龙脉中诞生,秉持天地意志化为人形,甘愿当自己义子,福源深厚程度几乎可以与自己匹敌。
如今,他在轮回幻境中修炼道心,同时学习人世间的一切礼法。
一旦出关,立刻身兼人神双重属性。
这份天大的杀劫和功德,必须由他来承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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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 杀劫与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