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依旧风和日丽。
上午的恶斗大多以两败俱伤告终,死者尸体被拖走,伤者愿意留下治疗的治疗,不愿意的自行疗伤。
卷卷一群人看了半天。
除了有一位天师道的弟子展露了一手雷法引得满堂喝彩外,没发现令人眼前一亮的战斗。
吃过午饭。
“怜心师伯加油!”
卷卷握紧拳头给郑怜心加油。
其他人都警惕地注意周围的动静。
现在镜鬼戒指在郑怜心手上,卷卷失去最强大的防护,他们必须小心。
郑怜心点点头,走上擂台。
对手是穿着运动服的寒九。
不知道为什么,天空的云层泛起微微的红色。
和煦的海风吹在身上有种黏糊糊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这种感觉就像掉进染缸,又像是沾满粘稠的鲜血。
“战斗的时候走神可不是好习惯。”
铃声响起,寒九一发冰锥射在郑怜心脚边。
“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天气,似乎不适合战斗。”
郑怜心叹了口气。
来之前她还以为不过是一场类似拳击这样的格斗,但现在死伤的修道者和武者加起来恐怕有七八十人。
但大家还是像没事的人一样,迫不及待地等着展示自己的实力。
他们似乎忘了,修道是为了长生,强大的道术不过是长生路上的保障。
“动手吧,刚才没有直接杀死你,只是因为我想看看修道者的冰系法术而已。”
寒九冷冷地开口。
他见识过无数生死,还都是自家人自相残杀。就算想报仇都找不到对象。
其中的愤懑不是外人可以理解的。
“冰锥术!”
两人几乎同时放出无数冰锥。
连绵不绝的冰锥在空中激射,又撞在一起,漫天的冰块在“砰砰”的撞击声中四处乱飞。
失去法力维持,它们很快融化,一时间擂台上像是长出一条小河。
“光是试探就有如此威力,这个寒九不简单。”
观众对寒九评头论足,经过昨天的战斗,他们已经承认郑怜心的实力。
眼前这两人看似毫无花哨,但其中的难度比起早上的修道者来说,不可同日而语。
冰锥生成的速度,飞行的轨迹,以及冰锥的强度,只要稍微落入下风,就要立刻分出胜负。
但两人足足对射了十几秒,脚下一点都没移动。
这代表着绝对的力量。
两人硬实力的展示,几乎让一众金丹修士绝望,还能保持镇定的就只有那些元婴修士了。
“竟然是冰系异能者。”
郑怜心没有察觉到法力波动,心中惊讶万分。
久攻不下,她立刻换招。
晋级金丹期后,她凭借天灵根的资质,以及极其适合修道的心性,很快掌握了天地之力。
法术的威力比起一般的金丹修士更加强大。
“冰雾!”
郑怜心手一招,身前凝聚出一面厚厚的冰盾,同时一股白色的雾气朝寒九涌去。
雾气覆盖范围足有三十多米,像是蒸包子时的热气一样,滚滚而去。
地面上,刚才冰锥碰撞后融化的冰水几乎是瞬间变白,急速向寒九蔓延。
与此同时,郑怜心趁着他视线被遮蔽,身后悄无声息地飞起几十块巨型圆冰。
冰块四周薄,中间厚,形如凹凸镜。
在下面的人看得很清楚,不禁佩服她的随机应变。
她显然是吸收了上次和苗刚的战斗经验,主动制造烟雾,试图再次利用凹凸镜烧伤对手。
郑怜心战斗经验很少,各种法术在她脑子里没有固定的用法,此时反而成了她的优势。
冰块同时调整角度,炽热的光斑笼罩寒九的位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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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四章 郑怜心的战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