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金丹期修为,怎么可能!”
路天成一脸不可置信。
哪怕方景是元婴初期,他都信了,但一个金丹期杀死一名半步化神的顶级修士,光是这话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可笑。
“嘿嘿,他一个人当然不行,但加上落星宗的青虚道长,就没什么不可能了。”
崇明老道阴恻恻地说道。
昨天,这一男一女找到水鸟剑派的时候,他也不敢相信,甚至对他们动用了手段。
但法术显示,这两人的确没有说谎。
后来,他让两人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才算相信。
“青虚今天确实没来。”
路天成抬头扫视一眼,确实没有在弟子区发现目标。
“嘿嘿,她当然不敢来!杀人灭门可是大罪业。据说,昨天灭门的时候,那人布下的可是青云子的看家阵法——浑天星光阵。你说一个金丹修士能做到么?”
崇明冷笑着盯了眼青云子后背。
青云子似乎察觉到敌意,回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崇明老道连忙赔笑。
“不要看他。他已经化神修为,对目光太敏感了。”
路天成转动手上的扳指,一个微型隔音阵法布下。
“崇明道长,你说青虚出手剿灭巫毒教,我还是有些不信的。她的实力我们都知道,要不是仗着青云子的法宝,根本斗不过云高阳。”
尽管有阵法掩护,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有心算无心罢了。云高阳聪明一世,还以为出了无量仙山,道门能继续和睦相处,活该被杀。”
崇明老道又靠近了一点:“而且,你真以为这几年,青云子就不会再炼制其他法宝么?以他的阵法和炼器本事,嘿嘿……”
路天成恍然大悟,随即心中泛起刺骨的寒意。
青云子乃是天纵之才,阵法、炼器天赋都堪称逆天。
光是凭借几件法宝就让三名元婴长老拥有硬抗化神修士的能力,真要打算对付其他元婴修士恐怕也不见得多困难。
“可……为什么要剿灭巫毒教?”
路天成心乱如麻,默默地问了句。
“路宗主你还不明白吗?除了五大道门,就属巫毒教、上阳宗和我水鸟剑派最强,也只有我们三家能威胁到五大道门的地位。青云子这个伪君子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动手了。”
崇明老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青云子工于心计是人尽皆知,只有傻子才会被他外表迷惑。
他一心一意要将落星宗凌驾于众道门之上,什么事干不出来?
“那个方景是什么来头?他不过是一个后辈,凭什么傍上青云子?”
路天成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心中纷乱如麻。
“我已经打听过了。他是药神谷谷主,嘿嘿,你猜怎么着,其实就是落星宗之前的药王峰。明白了么。他们从一开始就关系匪浅。据说,这方景还有官方背景。”
崇明老道用眼神示意路天成看。
最前排,方景正和蒋蛟龙说话,虽然不是重要的事,但足以证明他们早就认识。
“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青云子五百年前留下的后手。青云子和几位宗主锁住地球灵气,后世的人哪个不是修道艰难,凭什么他第一个突破金丹?”
“还记得青云子偶然得到的极品宝物吗,阴阳桃神剑可就在这个小子手里呢!”
崇明老道又抛出几个惊人的事实。
“这么说,青云子是早就打算对我们动手了?”
路天成不得不信。
“哼!狼子野心可不是一天两天才养出来的!这方景肯定是他推到台前的傀儡!说不定就是他的私生子。”
“我们要是不杀杀他的威风,恐怕这场大会就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崇明老道絮絮叨叨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理该如此。”
路天成狠狠地剜了方景一眼,冷声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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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