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参加这个考验。”
方景看着狗子殷切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冷。
从昏迷苏醒,他就一直感觉有些异样,好像遇见的每一件事都对自己充满恶意。
那个无处不在的“可惜”,更是让他警觉。
如果真像狗子说的那样是癔症,为什么不是别的话,而偏偏是这个词?
太慧道长乃是神仙中人,连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想必自己并不是生病。
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地捋一捋。
于是,他转过身准备离开。
“狗哥,和他废话做什么?他既然如此不识好歹,还不如早些送他出去。他一个人还能翻起什么浪花不成!”
狗子身后一人嚷道,随手一个火球术射向方景后背。
然而,方景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脚下发力,人已经窜到旁边的巨石后面。
又有几颗火球追上去,却看见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死死地挡住他的身体。
方景就像是乌龟成了精,背着石头当盾牌,转眼就跑了个没影。
“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年轻人。
“算了,不用管了,我们立刻下山!”
狗子深深地瞥了眼远去的方景,手一挥,带着众人直接下山。
……
方景藏在一处山坳中。
他如同石匠一样,先找来几块坚硬的石头,将其加工成石斧,又花了几分钟砍倒一棵大树。
他发现火球术的威力虽然很强,但还是会被杂物阻挡。
他虽然力气很大,但速度没有锻炼过,远远比不上王大和王二这种等级的武者。
要是能做个类似盾牌的东西,显然能让自己的生存机会大上许多。
方景默默地徒手劈开树干,石头拿在手上不紧不慢地刮着倒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他一边专注于做事,一边想着自身的问题。
从昏迷中醒来,他突然多了个名字,叫方景。
这绝对不是凭空臆想出来的。
他无比确认这一点。
随后,几次“可惜”出现的时机,分别是阿秀夜访、刘老太嚼舌、狗子搬弄是非、捡到一包银两以及太慧撺掇他杀狗子。
每一件事发生的时候,他都有两个选择。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选择了最“善良”的那个解决方式。
如果接受阿秀的好意,将来必然会和她不清不楚。
如果听信了刘老太的闲言妄语,必然会对村长产生怨恨。
如果任由狗子搬弄是非,必然会让徐龙受刑。
……
每一样选择,在他看来都是不屑为之的“恶事”。
到现在为止,每一件事都透露着诡异。
青云宗在双鱼镇举办纳新大会多少年了,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要拿杀人当考验?
如果真的有一个看不见人在旁边等着看自己误入歧途,那这些让他“可惜”的事,到底是谁安排的?
而且,他觉得凭自己过去的悟性,肯定不能发现这些端倪,所有的变化都是从脑海中出现的“方景”这个名字开始。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连太慧道长的雷音都无法震慑住自己。
其他人浑浑噩噩,他却毫无感觉。
方景到底是谁?
我又是谁?
难道是某个大能借尸还魂?附在我身上?
这么想着,方景手中的盾牌成型了。
木盾表面被他挖出一个个均匀分布的坑洞,坑洞刚好可以放下他加工好的石头。
如此一来,一个又轻便,又不容易破碎的盾牌出现了。
他实验了一下火球术,除了将石头烤得有些发烫外,都还算不错。
此时,山下漫天的火光席卷而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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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