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玖将团扇插在背后,手中出现一长一短两把太刀。
右手正握,左手反持。
由神力所化的宝刃,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他的气质也随之变化,好似睥睨天下的绝世剑豪。
“这是二天一流?”
有人认出了这个独特的握剑姿势。
霓虹国历史上出现过不少剑圣。
但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之辈,真正能拿出手的,不过寥寥数人。
比如宫本武藏。
纵横天下六十年,无一败绩。
在他晚年著作《五轮书》中,将生平所学,以及自己的处世哲学全部融入,终于达到了剑道之极境,创造出二天一流刀法。
所谓“二天”就是指“二天晒日”之意,也就是指太阳和月亮,即阴和阳。
和华国道家的阴阳学说不谋而合。
“日月双形,腰斩!”
芦屋玖急速冲向方景,直到他身边,才斩出手中长刀。
刀芒在鬼神之力的加持下,亮起璀璨的刀芒,在众人的视网膜中留下一片雪白,即使隔着屏幕,那些武者也被其中蕴含的刀意震慑。
这一刀不提力量和速度,已经达到了地球上的武道巅峰,即使化境宗师出手,也不见得比他的刀法更强。
要知道,芦屋玖之前可是一点武技都没有学过。
这就是神明,神职就代表了力量。
可惜,这样的刀法在方景面前不值一提……
阴阳桃神剑还在下面维持六阳炼魔阵,他只能凝聚出雷光剑对敌。
“嘭!”
长刀当空,强烈的光芒轰然炸开,短刀在光芒的掩盖下,悄无声息地递到方景腰间。
这招绝技,只要命中就是被腰斩的下场。
就在芦屋玖以为必然命中时,方景又是身体一横,雷光剑化为鞭子,缠住长刀,一个借力,绕到他背后,一脚踹出。
“轰!”
相同的情形再次出现!
芦屋玖如同打水漂一样在空气中滑行。
“啊!”
芦屋玖疯狂扇动翅膀,硬生生止住身形,又一次突袭而来。
“不可能!”
他气急败坏地怒吼!
这种在他看来都已经逆天的刀法怎么可能毫无寸功?
怎么可能被方景轻易地破解!
芦屋玖又不信邪地连续施展了数十种传说中的剑术。
然而,那些肆意的剑气,纵横的刀光,全部被方景一一化解。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芦屋玖施展的刀法精妙无比,连他都觉得进无可进,却始终没有伤到方景一根毫毛。
无数的火星从天空中爆发,气流发出尖锐的啸叫,每一次兵器交击都有透明的冲击波出现。
还好是在天空,要是在地面,两人的战斗足以将整个城市的建筑摧毁。
芦屋玖已经完全不顾章法,疯狂地劈砍。
方景每一次抵挡都能感觉到手臂在骨裂。
“因为你太肤浅了。”
他突然开口吸引了芦屋玖的注意力,趁机喘口气,让灵丹修复身体。
“为什么我的武技对你无效?”
芦屋玖不再怒吼,而是眼睛通红,死死地瞪着方景,阴云中雷声隆隆。
神明之怒,天地变色。
他现在是鬼神之身,就算是无意识的动作都会携带天地之力。
沉重的压力,让地上的凡人瑟瑟发抖。
这样的天威,比起他们经过的所有风暴,简直是天壤之别。
“每个层次的巅峰,并不代表能对一切敌人有效。霓虹国的武道太弱了,除了小宫和人外,其他的人武技,在我看来都很幼稚。”
方景恢复着身体,脸上没有丝毫受伤的意思。
就好像初中奥数竞赛第一名,和高中的第一名无法相比一样。
“一个连飞行都做不到凡人,创造的武技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我想,我可以倒立着和你打,对我来说,并无区别。”
“所以,就算你将这门剑术发挥到极限,甚至超越创造者,又如何?”
“能伤到一个会飞行的练神武者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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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武技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