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家前几日来了个表小姐,据说长得跟天仙儿似的,似乎是来跟刘三公子定亲的!”
“这刘三公子不是失踪了么?是死是生还未可知,他家表小姐来还怎么定亲。”
“嗨~这亲事乃是父母之命,家里亲戚做了官,这上赶着去巴结呢呗,只是可怜了这黄花大闺女,还未过门,说不得就得做那望门寡了……”
……
还真别说,侍女将灵香打扮过之后,确实大异于平日:眉若远山含黛,肤如细脂凝玉,发似飞水浮云,眸有星辰湖海。那衣着更是:钿头云篦击节碎,环佩空归夜月魂。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羽衣霓裳舞。
这刚一出门,便惊呆了众人,龙七更是目不转睛:这女人,还真是……好看……
众人还未回神,只见灵香“咚”地一下栽了下来,顿时意境全无。
“这劳什子衣裙,好生麻烦!”她捂着膝盖抱怨着。
……
当夜,刘府“表小姐”早早地便歇下了。
约摸二更天中,蓦的乌云遮月,妖风四起,不多会黑暗中便有个白色的身影立于表小姐屋内。
说好的一有情况就发信号,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里头有动静传出,龙七有些急了,想要冲进去,却被赤琰子按下了。
“老头儿!这都过去一柱香了,怎么还不让进去!”
“再等等!切莫打草惊蛇。”
“这妖怪不都来了么?”
“此时进去,若是惊跑了他,让他有所防备,再想引出便难了!还是等灵香……”
话还未说完,只见那妖风再起,片刻过后,被遮住的月亮便露了出来。
“糟了!”赤琰子大惊。
龙七赶忙跳出推门而入,屋内竟空无一人!
“老头你看!我说进去,你非不让,现下好了,连这恶婆娘也被掳去了!”
“莫慌,灵香是个心有城府的,想必是有些计较,四处找找,或许她会留下些什么。”赤琰子说着便四下找开了。
龙七依言也仔细地翻了翻。
“这是何物?”只见他手上拿着一张黄符。
“子母符!”
所谓子母符,子向母生,用以留信寻人。灵香自然不是傻,只是另有打算而已。
……
为免妖怪使那迷魂之法,灵香特在衣服内里贴了张定神符,一阵头晕目眩后,被带进了一个洞穴。
这洞穴深邃,曲折蜿蜒,随着妖风飘了一会儿后,豁然开朗。
洞中竟别有洞天,洞顶镂空,月光倾泻,青瓦红柱,雕梁画栋,竟是个洞中别苑!
灵香正惊叹于此等巧夺天工,猝不及防被丢了下来。
“公子~您回来了!”那妖风刚现形坐定,便有一群女子围了上来。
只见那妖身形清瘦,肤白妖媚,再细看之,凤眼细长,嘴角含笑。
一个男妖还长得如此妖娆,实再不像话!
“你既然未被媚惑,就别再装模作样了。”
男妖声音竟是勾人至极,灵香急急默念清心咒稳住心神。
“既知你那魅术奈何不得我,就莫要徒劳,收了你那点子心思!”
反正是被发现了,灵香干脆盘腿坐了起来。
“公子~这人好生无礼,竟敢如此冲撞于你,该好好教训教训才是~”一个女子趴到那妖的腿上,声酥骨柔,魅眼如丝。
再观其他女子,皆是如此。看来是都中了这厮的魅术。
“能将魅术使得如此,阁下想必是那狐辈之流了。”灵香以手捻诀,悄悄催动引子符。
“哟~年纪轻轻,倒是知道的不少,怎么,给我下了套却不着人来,莫不是看上了本座的姿色?”
“莫要再和我使这套,既已知我所为,那便直说吧,你掳了这些个女子是要作甚?”
“天下女子皆薄情,留得姻缘与她们,也是祸害,本座此番作为,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狐妖右手撑面,慵懒地说道。
“举手之劳?莫要信口!毁人姻缘还是善举不成!”
“你个小丫头片子,又懂得了什么!”那狐妖猛然目眦尽裂,凶相毕露,以无形之气,将身边的女子震出老远。
“姻缘?天下女子也配此等美好之物!”狐妖瞬间来到灵香面前,掐向了灵香的脖子。
……
寻母符带着赤琰子二人来到了妖洞口便燃成了灰烬。龙七不假思索向洞中奔去,赤琰子见状赶忙跟上,可妖洞九曲多岔,又妖气弥漫,想要寻得灵香,甚是坎坷。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忽闻得脚步声由远及近,二人赶忙躲在暗处架起姿势,待来人近在咫尺,便以迅雷之势同时出手攻其不备。
怎料来人身形敏捷,竟躲了去,又瞬间回身,迎击而上,三尺长剑使得凌厉生风。
妖还会使剑?
赤琰子赶忙收手退开,开口问道:“来者是人是妖?来此做甚?”
“自然是人,来此救人。”那人躲过龙七一招,也退下身去。
“救人?救谁?”一听是人,龙七收了招式问道。
“救我姐姐。”
“来人可是沧州刺史刘显家的三公子?”听到那人所答,赤琰子又问。
“正是刘夏,阁下何人?”
“散修道人赤琰子。”
竟是恩公,刘夏赶忙上前抱拳一拜。
小时候总听娘亲说当年的事,他之所以心系修行,便有此因。
没想竟在这种地方遇见了仙长。
“当年若不是仙长,定没有小子今日,仙长大恩,没齿不忘!”刘夏说着,又郑重地拜了下去。
“哎~修行之人,理所应当,不足挂齿。”赤琰子连忙将他扶起。
“行了,你是来救人的,还是叙旧的,这妖洞还未走通,你二人倒说起来了。”龙七不耐道。
“这位是?”
“我叫龙七,是个游侠儿”
“二位来此收妖?”
“此妖可化形腾云,遮云蔽月,恐有妖仙之能,不是我等可以收伏的。”赤琰子这时方才记起,此番贸然前去,凭此妖修为,怕是不好对付。
“灵香说过,此妖所施之法并无邪气,那该不是作恶之辈。”
“无邪并非善,若真不得已交手,恐怕……”
赤琰子正说着,忽感洞中深处妖力波动,怕是灵香被发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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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出水芙蓉亲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