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倾一看季子宁的样子,就知道季子宁是想要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帮着一位帝尊的手下来忽悠自己的族人。
好吧,也不能全说是忽悠,这些事情,现在天工大陆上的族人们都不知道,能有个外力过来破开这虚假的现实也挺好的。
在这里的这些赤阶创兽师们,不管会不会相信真相,至少他们能够听到真相,而不是一辈子被虚假包围。
而这一切,还是在不会暴露她和齐弃的情况下发生的。
天倾觉得这事不亏,也不介意顺着季子宁的意思现在开口:“是数量。”
天倾略带沙哑的女孩子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赤阶创兽师们看到人是昨天敢和黄窈对着干的天倾,一时在诧异中也有了一丝理应如此。
除了这个被火烧毁了半张脸的胆大妄为还有季子宁和展信护着的小女孩,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天倾接收到这么多人的注视,微微皱眉,随后将手别在身后,缓缓开口:“赤阶创兽师的创兽虽然小,但正是因为小,灵动性才更强。
紫阶创兽师他们的创兽是很大,但你们觉得正常情况下紫阶创兽师会把自己的创兽放出来吗?
不,他们不会,他们最多也就是借用他们创兽的力量加持己身。
这一方面是天工大陆要放下几只紫阶创兽还真有些不方便,另一方面也是紫阶创兽太大了,目标太明显。在天工大陆的灵动性不高。
但赤阶创兽就不一样,它们最大的也就巴掌大小,最小的甚至可以是米粒大小。
体积小,在有些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而是可以被利用的优势。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创兽数量要足够多。
只有数量上去了,才能够弥补那些缺点。”
天倾说这话的时候,天蓝色的眸子里带上了认真,那属于天工一族少族长的信服力在这一刻突然散发。
那些赤阶创兽师们,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丑陋的小女孩,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孩说的很有道理。
有不少人甚至已经在那里点头附和了。
“我们知道,第十只是一个门槛,但门槛是可以越过去的,就算是天堑只要你想也是能够越过去的,而这道门槛只要你们越过去了,你们也就掌握了变强的秘诀。”季子宁有些没料到让天倾上的效果竟然比他们直接说还要好。
这难道就是和他们情况相同的自己人说的效果与非自己人说的效果之间的不同吗!
“就是因为你们已经创造了九只创兽,所以你们才更应该进去,找找灵感,也找找契机。”黄窈那黄鹂婉转啼鸣般的声音响起,他神态间都是女人的婉约,但他的性别又是明确的男人。
宋章低头,眼底带着羞愧。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但这种事情,可能吗?
创兽师真的能够创造第十只创兽吗?
他茫然地抬头,扫过每一个站着的赤阶创兽师,最后看着天倾问道:“有人成功创造出第十只创兽吗?”
宋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问季子宁他们而是跑去问天倾。
那一瞬间,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他,他应该问这个小女孩,而且这个小女孩说的,都是可信的。
宋章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就是莫名信任这一种感觉,就像是信任自己一样。
那就好像是,这个昨日和黄窈对着干的胆大小女孩,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他的主心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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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门槛是可以越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