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弃的担心其实多虑了,因为房间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样子,而且居住在一起的也并不是只有他和天倾。
他们其实还有四个室友,大家也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是共用一个大厅而已。
看到房间的具体构造,齐弃松了一口气。
天倾眸色淡淡,找到属于自己的房间,走进去看了两眼又走了出来。
齐弃也瞅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阴沉沉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无所谓,一个住的地方而已,条件怎么样都没有什么的,他之前还住过桥洞破庙呢。
“哥哥,我们好像有室友呢!”天倾手指了指另外的四个房间,大厅里面有着明显的活动痕迹,说明这里是有人住的。
“有室友很正常。”齐弃嗯了一声,阴沉沉的眸子扫过另外的四个房间,“妹妹不喜欢就不要理会他们。”
“也不能说是不喜欢,只是有些好奇我们的室友是什么样子的人呢!”天倾手支着下巴,看着齐弃给自己去烧水。
“什么样子不重要。”齐弃用烧开的水洗了洗杯子,才往里面倒水,随后递给天倾。
天倾接过杯子,看着热气腾腾的水面,勾唇轻笑:“对,不管是什么样子,吃亏的都不可能是我们。”
休息时间很长,也一直没有人回来。
天倾趁着这个功夫,研究了一下那些食物里面的毒素。
她吃进去的东西里面含有的毒素,并没有侵蚀她的魂体。
因为她在这之前就把毒素引进了识海中,现在在那平静的红蓝识海上,有一滴墨绿色的液体,被困在一个小角落里,看上去弱小无助又可怜。
天倾稍微研究了一下这滴毒素,在将毒素研究没了之后,终于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
不过是侵蚀人的魂体,让人对某个特定的人言听计从罢了。
没什么好研究的,就是类似于创造一个傀儡。
这种毒素,唯一高明的一点就是那个被控制的人魂体还算是完整,还能够继续成长,而不是一生成就终于那个时刻。
研究透了这种毒素,对于怎么解开天倾也有了一定的把握,所以她傍晚的时候,拉着齐弃去吃饭并没有丝毫犹豫迟疑。
这种毒素对她没有用,既然这样,为何不好吃好喝呢。
既不会让自己出事,还能够让季子宁他们放心。
等到天倾和齐弃吃完晚饭回来,室友们也已经到齐了。
两个男人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天倾和齐弃,其中一个面容略显稚嫩的少年表情难掩震惊:“你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正常情况下不是禁止串门的吗?!
这两个人是什么情况,公然违背规定?!
他们是不要命了吗?!
“我和哥哥住在这里。”天倾沉默了一下,才回答。
“不可能,这里住着的人还活着的只有我和邵戈!”魏景听到这话,就连忙否认。
开玩笑,除了他和邵戈,其他人在之前一个月里已经陆陆续续死掉了,他们这里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人居住,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对相貌如此鲜明有特色的人了。
“魏景,他们是新来的。”邵戈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魏景,解释之后才看向天倾和齐弃,“你们别介意,魏景他就是大大咧咧了一些,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齐弃无视邵戈,天倾倒是笑了一下,只是配合着她那张脸,笑容有些扭曲。
魏景没有注意到这一切,而是一脸惊诧地看着邵戈:“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是新来的?新来的不是应该还在房间里面昏睡着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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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毒素它弱小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