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泽无奈的笑了笑,他这个夫子的性格就是如此,这回正在为他已经成婚的事情正在气头上有这样的反应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性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这还是让人无奈。
重要的人都已经落座了,底下来参加的也都收起各样的心思听锦山书院的院长致辞。
南寒泽一路坐上这个才子的地位也是经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的,现在面对他们的流言蜚语已经可以做到坦然了,反正只要不犯到他的面前其他的就随他们去,不过是口舌之争而已
但是偏偏的有人想要在他面前占一个高高在上的态度过来批判他
“哼!不过一介别人家的儿郎,也值得你如此吹捧!简直就是世风日下,不可置否。”
本来下面的人都是轻声推杯置盏谈论诗文,突然就有一道声音破坏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在场也是有许多的已婚儿郎来此地的,听见这话都是不约而同的蹙着眉。
南寒泽坐在上头淡然的喝一口茶水,他知道这话是向着他来的,但是这又能怎么样,背后的人可不就是想要看他失态出丑,只不过手段太过于粗劣了,这个场合可不止他一个人已婚了。
过不然一些脾气大些的就忍不住了
“那个缩头乌龟敢说不敢站出来,有本事站到我的面前给我说清楚,这个诗会到底有没有没说不能让成了婚的出现在场!我倒是要看看是哪里的人觉得看不起我们这些别家儿郎!”
说这话的本是一介武将家中的夫郎,也是个脾气火爆上过战场的,这次过来只不过是想要为自家小郎寻一个书香人家,谁知头一回来就听见这样的言语,当即就怒不可言。
但是周围看了一圈也没见到那个说话的人,当时谁也不知道是那个人说的,而说了的人也没有站出来,,一会之后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哼!不过一个孬种!”那个夫郎冷哼一声。
事后也没人提起这件事,但是许秋韵也见不得自家学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私下议论,就把大儒书院的夫子之类的移步室内。
本来他人的表现还是可能被名师看重的,就因为这一插曲直接断了他人的路。这件事自然是怪不到大儒身上的,那自然也就算在了那个说话的人身上,在大儒走的时候已经有人观望四周看看是那个人开的口居然敢讽刺南家公子。一向追随南家公子的人自然也是不会放过。
但那人可能已经走了或者是藏得太深,一圈下来也没人发现这个人。
曲留醉在夫郎忙起来的时候就彻底的闲下来了,她一闲下来,整个府里就好像只有她一个闲人。手工之类的对于少郎心已经够一段时间不出新品,就算没有那也有她两个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徒弟撑着。
她先去看了看阿遥,但是远远的就看到庭院里他在一堆的帐簿中,身边还跟了个面生的侍童,这大概就是阿泽说的给阿遥找的帮手吧。
她难得看阿遥认真就不上前打扰了。
林远空没发现自家妻主来过,如果发现了他一定会放下这些烦人的账簿跑过去跟妻主一起,不过跟他一起的年糕倒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过看家主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就不打算告诉郎君了,这也就导致了林远空彻底错过了和妻主卿卿我我的时间。
荆九和南寒泽都不在家,曲留醉现在可以说是无聊到极致了。
府里没有什么好逛的,她就这样出了府。
荆九本来就怕妻主出什么事情一早就派了人暗地看着,不过南寒泽也派了人,她这一会一出门身后就跟了两拨人,只不过两拨人都默契的互相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