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从那里面逃出来的,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些,看来你以前去过。”枯骨之人望着苏泽,“我逃出来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多么的美好啊!”
“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还要主宰这个世界!
”
他野心不小,想要统治整个地球,想要做主宰。
“就你,一具行尸走肉,在里面生存不下去的野狗而已,也想统治世界,痴人说梦!”苏泽满脸不屑。
“我只需要再吸收五十万人的精华,就可以重塑肉身了,就能成为一个正常人,到时候我失去的力量也都能恢复,统治这个世界又如何!”他邪笑道,“反而是你,螳臂挡车,只是一粒尘埃而已。”
苏泽也不想和他废话了,这种逃出来的必须斩杀,留着是极致的危害。
而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禁忌之地的规则已经被打破了,能有一个人逃出来,就可能有更多的人逃出来,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难道,那里面的规则和结界被打破了吗!
苏泽想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将眼前枯骨灭了才是头等大事。
他直接用腐朽之剑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浸染在腐朽之剑剑身之上。
换做以前,腐朽之剑绝对吞噬干净,但现在不同,苏泽已经掌控了它,留下了一些血液。
这血液之中含有很重要的东西——龙血!
没错,就是龙血。
龙血是这些东西的天然克星,可以说就如同老鼠和猫一样。
苏泽望向枯骨之人,说道:“你做梦也想不到,我去那里得到了什么机缘。”
枯骨之人不屑道:“不管你得到了什么机缘,你注定将死!”
“我可以告诉你,我踏入那里,沐浴了龙血!”苏泽一声落下。
duang!
枯骨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双眼圆瞪,神情呆滞。
过了几秒,他才是望向苏泽,怒道:“你骗我的,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龙血是多么稀少的东西!”
“可我就是沐浴了龙血,所以杀你易如反掌!”
毕竟是逃出来的,没了自己的肉身,连自己的实力也下降了大半。
苏泽手持腐朽之剑,直接一剑朝着枯骨之人斩去。
这时候,枯骨用尽一切手段想要抵御,结果他发现根本抵御不住。
这一刻,他真的怕了,直接遁走!
可哪有那么容易遁走,腐朽之剑的剑意追上了他,直接一剑落下。
“噗!”
枯骨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很难想象,他只剩下枯骨了,就头颅还保留着,却是能吐出黑血。
实际上黑血是他的生命力,吐出就代表他的生命力在下降。
而苏泽又是一剑斩下,这一次,他枯骨碎裂,无法重接!
他脸庞扭曲,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双眼都快瞪出来了。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要做主宰呢!”
他的枯骨开始慢慢腐朽,最后化为沙子一般掉在地上,被岩浆吞噬。
而仅剩的头颅在挣扎了几下后,也直接坠入了岩浆里面,化为无物。
灵魂涌出,望着苏泽掀起恐怖之意。
“我费尽一切逃出,就在我即将重塑肉身的时候,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都是你!”
枯骨对苏泽的恨意是极致的,恨不得立马杀了苏泽。
可他没有办法了,肉身被毁,魂魄离体,除了一段记忆,可以说是身死道消。
而苏泽此刻也恢复神色,他望了一眼岩浆,探查了一番,发现这里面没有什么可以拿走的东西,就直接离开了。
当他爬出洞口,整个火焰山摇摇欲坠,竟是疯狂喷涌!
苏泽飞跃而起,火焰山在这一刻当场坍塌成为了废墟。
热浪袭来,恐怖的岩浆四处流淌,天空如同末日。
苏泽此刻吼道:“走!”
虎帅也立马运转灵力,朝着后面狂奔逃离。
但还是被波及,在场的许多人都是被这股力量拍飞了很远,有的还为此殒命。
苏泽躺在了地上,感受着炙热的消散,心里变得平静了起来。
但他眼神和脸上却是没有开心的表情,反而有一股凝重之意。
躺了一会儿,苏泽站了起来。
临走的时候,他望着花无羡再次说了一句。
“如若邪教覆灭,你们人人有功,没地方去,可以来找我!”
说罢,苏泽也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就直接带着虎帅离开了火焰山。
里面没有什么宝物,显然这一趟西北之行算是打空手了。
但苏泽并不后悔,这太可怕了,现在都有些后怕。
他要是来晚一点,虎帅不仅没了,整个西北恐怕都得落入邪教手里,那到时候什么情况,不敢想象。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禁忌之地的规则已经不稳固了,有人逃了出来,这必须引起重视。
可他现在碍于身份,根本不可能去通知各大皇族,这只能和虎帅说了。
“你的意思是,这新邪皇只不过是一个傀儡,那枯骨才是幕后之人?!”虎帅望着苏泽问道。
苏泽点了点头道:“没错,那枯骨可是从那地方出来的,这事情你必须得公之于众,让各大皇族引起重视!”
虎帅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这事情我肯定要禀报的,太可怕了,要真是从那地方出来的,那百年前的的悲剧不得再次上演!”
“所以说要重视,要抓紧!”
虎帅继续点头,说道:“这事情关系重大,我直接去面见朱圣皇吧!”
虽然苏泽心里不爽这老头,和他还是血海深仇的仇人,但现在这件事情,还真的三大皇族乃至其他皇族管。
所以苏泽让虎帅抓紧,一刻也耽误不得。
苏泽和虎帅离开了火焰山,虎帅一路东行,而苏泽在到达北境的时候,便是下了车。
他自然不会去西京,去朱家的大本营。
他要去的地方不是朱家,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苏泽站在一座城墙上,望着眼前的一切,一幕幕回忆都在脑海里游走。
这里太多的记忆,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更有无数的兄弟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