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什么经验,问又不好问。
乔非晚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佯装老成。
“我是前天晚上没睡好,太困了。”她把自己的情况讲了讲——真的是身体原因,有心无力!不代表她没有诚意!
至于昨天晚上嘛……
腿被压着动不了,她想感觉一下“事后感”都感觉不到。
乔非晚只能转向夜司寰:“你昨晚……过得……还好吧?”
“呵。”夜司寰哼了一声。
他突然翻转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都弄不醒你,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弄?
乔非晚心里“咯噔”了一下,重点落在了前半句上。
四目相对,她咽了口口水。
颤颤巍巍纯好奇:“怎么弄?”
呸呸呸!
话音刚落,乔非晚就想赏自己一个巴掌。
她在讲什么马蚤话?
来日方长,她可以看、可以学,不要问得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除了压着你,我还能怎么弄?”夜司寰理所当然反问,隔着被子拍了她一下,“难不成揍你?”
“停!”乔非晚的脸涨红了。
不要聊这种细节!
动作交流的话,建议自己找片子看!
她迅速从磕磕巴巴中恢复,维持“老成”、“身经百战、看淡一切”的态度——
“起床了吧?该上班了。”
“不去。”夜司寰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他终于翻回去,往旁边一躺:“今天休息。”就算不是休息日,他也不去。
他是老板。
而且最关键的,他累了。
夜司寰把被子往身上一盖,一副准备补觉的架势。
乔非晚的身上没了束缚,总算能翻身坐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又活动了一下手脚:衣衫不整,但皮肤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全身也没有痛的感觉。
……昨晚也不是很激烈嘛!
她再看向夜司寰那边——精神恹恹、浑身疲惫,已经是累瘫的模样。
乔非晚都穿衣服站起来了,想了想,还是坐回去:“那我今天也不出门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做给你吃。”
“佣人会做饭。”夜司寰眼睛都没睁。
“那个叫佣人做不太好吧……”乔非晚很是为难。
想来想去,一定要顾及夜司寰的面子。
她掰着手指:“人参?枸杞?生蚝?你比较想吃哪个?”知识储备有限,只能苦思冥想,“或者中药呢?比如六味地黄丸?”
夜司寰的眉头一点点蹙起。
听到最后,他终于睁开眼睛:“什么意思?”
“就吃点好的呀!”乔非晚尽量委婉,“你不是……很累吗?”
她比划了一下,现场展示了夜司寰的疲惫模样。
于是,全场寂静。
一秒、两秒、三秒……
乔非晚觉得夜司寰是不高兴了:“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啊!”她急得爬上床面,跪坐到他旁边,“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欢你!”
果然,她这么一保证,夜司寰的态度明显柔和下来。
甚至是过于柔和,唇角都带了笑意。
“我不行的话,你主动点?”他突然说。
“好好好,没问题!”乔非晚想都没想,迅速答应。
“不嫌弃?”
“绝对不会!”
“真的?”
“真的!真真的!”
乔非晚拿出十足的诚意,总算是看到了夜司寰的笑容。
她松了口气,打算接下来各办各的——他睡他的觉,她做她的菜。
然而刚想从床面爬下来,腰就被夜司寰握了一下。
不轻不重,正好握到她停止动作。
“干嘛?”乔非晚诧异低头。
接着,她就听到夜司寰很直接地开了口——
“我现在有点想。”长指从睡衣滑进去,摩挲着她的腰,满满的危险暗示,“但是我有点累,没什么力气。”
乔非晚:“?”
她刚想说“那你控制一下,先睡觉”,夜司寰已说出下半句——
“……你要嫌弃的话就算了。”遗憾得跟真的一样。
乔非晚哑然。
这顶高帽子一扣,她的良心顿时过不去了。
“那你……”原本拒绝的话咽下去,乔非晚硬着头皮,“……那我来吧!”
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第二次了!
昨晚都那个过了,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就当是还他一次!
乔非晚越想越豪迈,直接就跨上去,往夜司寰身上一坐。
拎起夜司寰的领子就吻。
动作太大了,直接磕到牙。
“唔!”乔非晚吃痛地捂嘴,下意识又把夜司寰扔回床面。
手忙脚乱,气急败坏。
“我不会!”她涨红着脸喊。
夜司寰被“扔”得有些狼狈,他愣了一下,竟直接笑出声来。
是真的很明显的那种笑。
乔非晚坐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颤动。
“夜司寰!这有什么好笑的!”乔非晚有一种倒数第一嘲笑倒数第二的感觉——你不行,凭什么嘲笑我不会?
说好的相互不嫌弃呢!
“别笑了!”乔非晚的斗志都上来了,“昨晚你能办成的,我现在也能办成!”
不就是那么回事?
她今天就非要杠上了!
乔非晚低头,按着夜司寰胡乱地亲几下,把他的扣子一解,然后去床头柜上摸东西——
那个被暴力拆开的小纸盒,还放在那里。
盒子上写着“5只装”。
乔非晚瞥了一眼没在意,直接往床面上一倒,里面的小包装便散了出来。
“……!!!”
等等!
抬手去拿的时候,乔非晚愣了一下——
一只、两只、三只……五只!
里面装的,是完完整整的五只!
乔非晚傻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隐约有种被耍的感觉。她特别想捡起那个包装盒看一看,试图在上面找到“赠1”之类的字样。
不然不合理啊!
昨晚不是应该用掉过吗?
乔非晚想爬下去看,但夜司寰却在此时,突然反客为主,交换了彼此的位置。
不装了。
“睡得沉、叫不醒,还锲而不舍踢被子。”夜司寰在上面开口,“放了我的鸽子,让我捡了一晚上被子,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除了压着她的腿,让她别踢了,他还有什么办法?
乔非晚瞪大眼。
好像都听懂了,但懂了也没什么用。
已经晚了。
“胜负欲这种事,你有,我也有。”夜司寰说,“接下来轮到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485是不是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