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天气开始回暖,绿萝村暖棚里种植的草莓已经开始开花了,有些结果早的已经挂上了绿果。
为了这一批草莓,乔谚投入了不少的财力,北方气温低,暖棚里得有加温设备,不然草莓苗得都被冻死。
她采用的是最原始的火炉加温方法,这种方法历史比较悠久,操作也比较简单。
在暖棚里的各个角落放置火炉,火炉里烧炭来给大棚升温,只一个冬季烧掉的木炭就是一笔庞大的开销。
暖棚里不能烧明火,有粉尘不说还容易引发火灾,所以,即便木炭再贵,乔谚也得咬牙买。
但好在付出努力后,所得到的回报是令人满意的。
草莓苗的成活率很高,长势也很好,虽然有一部分没能熬过寒冬,但也在乔谚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日子一晃到了三月份,冰雪开始消融,等了一个冬天的魏云舒终于开始在府中捣鼓面包窑。
乔谚在孩子们生日宴后就给她送了图纸,但那时漫天飞雪,工人们不好操作,便一直等到了现在。
工人找来后,她跟着一同上手,参与盖面包窑的全过程,安西侯夫人在一旁默默观望,也对这个泥疙瘩感兴趣。
既然是肃王府同款,那肯定是好东西!
折腾了五天,面包窑大功告成,上面糊的泥巴也都干透了。
魏云舒迫不及待要上手烤一次饼干让她老娘尝尝,回忆着烤饼干的步骤,她按部就班地操作。
可她似乎天生就不是个会做饭的料,打鸡蛋蛋壳捏碎掉盆里,分离蛋清蛋黄,蛋黄被搅得稀碎。
调的面糊要么太稀,要么就太干。
面糊调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她家有钱,这食材怎么可能让她糟蹋。
安西侯夫人已经由一开始的激动期待,到现在的心如止水,心灰意冷。
果然,她闺女还是她闺女,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魏云舒毅力极其顽强,在浪费了若干盆面糊之后,她终于调出了一盆软硬适中的面糊。
她以为她就要成功了,兴奋地将面糊团成小块,再压扁成饼干状,放进面包窑里烤。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时间一到,她将面包窑打开,拉出烤盘,得到了......
一盘子黑煤炭!
魏云舒彻底地蔫了,看着一盘子黑煤炭欲哭无泪,而她娘、她哥哥嫂嫂却笑得眼泪花都出来。
就连她的小侄儿也对她万分嫌弃。
“姑姑,你做的饼干怎么有些像狗屎。”
七岁大的小男孩指着一盘子黑煤炭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三个发笑的大人更被逗得爆笑出声。
而魏云舒恼羞成怒地瞪三大一小好几眼,抱着她的一盘子像狗屎一般的黑煤炭跑了。
回到屋里,她不死心地拿了一块饼干尝尝,入口就是一阵糊味,糊到发苦!
“呸!呸!”
将嘴里的饼干渣给吐了,她赶忙喝一大口水给自己压压惊。
这玩意儿估计丢给野狗,野狗也不吃!
她懊恼了好一会儿,但还是重新振作起来,她要好好和乔乔学,肯定能烤出饼干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得空就往肃王府跑,乔谚要去各产业忙活,她也跟着,去给她当免费小工。
而乔谚也抽时间就教她一些简单的烘焙。
学了烤饼干,再学烤蛋糕,就连做面包她也学了,但是结果嘛,总是那么惨不忍睹。
这段时间,安西侯府从上到下集体躲着魏云舒,看到她就跟见鬼似的跑。
没办法,谁让大小姐把他们当成小白鼠呢,被抓到就要试吃各种黑暗料理,他们是真怕吃出个好歹来啊。
这黑乎乎的一坨居然说是糕点,确定不是烤干了的狗屎?
还有这又紫又蓝的东西,确定里面没下毒?
魏云舒推陈出新,用紫甘蓝水做面包,烤出来的东西又紫又蓝,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今天,魏云舒又新鲜出炉了一盘子小饼干,蜜桃味儿的,在饼干面糊里加了桃肉。
她抓了一下午的壮丁,没找到人来试吃,她娘和嫂嫂直接躲到好友家去了。
于是,刚处理完公务回家的魏云磊倒了大霉,被她撞个正着。
“哥,今天辛苦了,快来尝尝我做的饼干。”
她举着盘子,笑得甜美,可此刻在魏云磊眼里,她仿佛在说,“大郎,该喝药啦!”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讪笑着拒绝:“不了,我刚刚和同僚吃过饭,不饿。”
魏云舒依旧笑得人畜无害,体贴地说道:“没事儿,就吃一块,不占地方的。”
魏云磊还想拒绝,可又不忍心妹妹那眼巴巴的样子,于是硬着头皮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他闭着眼睛胡乱地嚼,除了太甜和太硬,没有其他的问题,比起之前好了不少。
他睁开眼,对着还眼巴巴等着他评价的妹妹道:“不错,进步很大。”
魏云舒闻言,大喜过望,端着一盘饼干乐颠颠地跑了。
“谢谢哥!”
魏云磊无奈地笑了笑,果然,还是个疯丫头。
......
二月十八,乔谨像往常一样下朝,边出宫门,边和几个同僚说着话。
魏云磊也和他走在一起,虽然他们一个文官,一个武将,但相处得还不错。
出了宫门,魏云磊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不解道:“妹妹,你来这里做什么?”
乔谨也注意到了她,眼神中有错愕,但他掩饰得很好,只是对她浅浅地笑着。
魏云舒迎上乔谨的目光,不好意思了一瞬,但马上镇定心神,大咧咧地跑到了魏云磊身边。
“当然是来接你回家吃饭啦!”
她说着话,眼神却不由自主往乔谨身上瞅,之后又礼貌地和乔谨打了招呼:“乔谨哥,早啊。”
乔谨抬眸看了眼天上已经快要到正中的太阳,笑道:“早。”
魏云磊还处在震惊中回不过神,他抬手摸了摸魏云舒的额头,喃喃道:“没法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对于她刚刚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他入朝为官这么多年,她何曾来接过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妹今天绝对不对劲!
果然,他刚这么想,就见他妹将手里抱着的一个盒子塞到乔谨手里,故作镇定地道:“我烤了些饼干,本来是要给我哥的,但是我哥不爱吃,就送给你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96章 狗屎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