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以及众多尸兵,纷纷想要躲避那些惊雷。
但是,无奈雷电太过密集,他们根本无法躲避,只能够是凭借自身硬抗。
一时间,结丹期一下的尸兵在这三百颗惊雷珠之下无一幸免,全都化为了地上的一堆灰烬。
迷途之森中的一众妖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少妖王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帮一把尸王。
然而,却是无一人所动。
在此之前,狮王下令说过此战只让尸王出手,其他人等不得出手相助。
尸王见自己的手下的尸兵已经是死伤了大半,心中满是怒火,仰天冲着天上的雷云一声狂吼。
身上的红毛血丝此刻凝聚化数道大手,向着上空中的雷云冲了上去,欲要将那些雷云给撕裂开来。
无数道雷霆击在尸王的大手上,升腾起一股股浓郁的黑烟,饶是如此,尸王依旧大手向着空中的那三环圈的惊雷珠一抓了过去。
“砰砰砰~”
三百颗惊雷珠被尸王其身上的血丝化作的数只大手悉数击碎,空中积聚的雷云消散。却是留下了一地尸兵灰烬。
其他结丹期以上的尸兵也皆是受了不同程度的重伤,浑身上下皆是冒着黑烟,外焦里嫩。
“王,人类修士看样子似乎是早有准备的样子,动用了大量的惊雷珠,雷电本就对尸王等这些邪物有着加成伤害。”
蛟蛇王向狮王汇报战报,听了之后,狮王只是淡淡的微微颔首,并没有对此表示什么其他的。
“退下吧!”
“是,王!”
蛟蛇王向着狮王躬身而退,在离去之际偷偷地看了一眼狮王的脸色,却是见其一脸的平淡之色,无喜无忧。
以至于蛟蛇王怀疑狮王对于这一场战事是抱着玩乐的态度。
待蛟蛇王离开了之后,狮王转身来到了宫殿的一处房间之中,一手冲着面前的墙壁大手一挥。
只见墙壁上出现此刻尸王他们的场景,狮王坐了下来,嘴角带着微笑,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一样。
萧鸣和玉珠两人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妖兽,似乎妖兽们都被其他的事情所吸引了一般。
“不好,看这样子,应该是战事起了。”
萧鸣和玉珠两人四目相对,随之两人飞身而起,身形藏匿在树冠上,看着远方边界处出现的战船身影,瞳孔为之一缩。
“已经开战了。”
“我得赶回去参战。”
玉珠当即便是要飞身而走,却是被萧鸣一手给拉住了,微微摇了摇头。
“玉珠姐,你这么大大咧咧的飞出去,只怕到时候我们还没能够到那边界处,便是会被迷途之森当中的妖兽所发现,到时候你我可就难回去了。”
玉珠听萧鸣这么一说之后,应声随之点了点头。
“只要他们按照我们的所给的尸兵的弱点,做好了准备,战场上我们绝对是可以占据上风的。”
“是我太着急了一些。”
玉珠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向了身边的萧鸣。两人再一次的偷偷摸摸地继续向着边界处而去。尸王手撕雷云,空洞的眼眶中充满了愤怒看向了熊枫他们等人。
“杀!”
仅仅只有一个字,满是杀气地喊了出来,剩下的尸兵冲着熊枫他们等人冲了过去。
“给我斩杀这些尸兵,护我南国百姓!”
熊枫高喊一声,战船上的黑甲兵以及众多修士齐齐飞出,迎战向了那些尸王所制造而出的尸兵。
在这些尸兵当中,其中不乏一些人类修士,他们的知己好友见到他们变成了尸兵,心中对尸王的恨意更加的强烈。
却是不得不大义灭亲,因为他们现在已经是变成了尸兵。
所有参战的人皆是已经知道了这些尸兵的弱点,并且几乎是人手一把雷电属性的兵器,而且攻击专攻尸兵身上的红毛处。
那些红毛便是邪尸血丝附着其上,让这些尸兵再一次活了过来的原因。
而那些高修为的尸兵其身上尸王所赋予的血丝,则是蕴藏在他们的体内,而这些尸兵往往会被围攻。
尽可能的是将其粉身碎骨,连同其体内的血丝一同消失。
尸王见自己制造出来的这些尸兵大面积的溃败,反观黑甲兵以及众多人类修士则是越战越勇。
双方之间的死伤根本不成正比,反倒更像是尸王率领着一众尸兵,直接跳入了一个专门针对他的陷阱当中一般。
迷途之森的中心宫殿内,狮王看着眼下的这一幕,微眯起了双眼。
“尸王,可不要令我失望了,不然你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狮王的目光微冷地看着石壁上所显现而出的战况,眉头紧皱不已。
一道黑色的影子无声无息的来到了狮王所在的房间中,在其身边坐了下来,看向了石壁上的战况。
“这就是你要的?”
“不,我要的结果还没有出现。”
“你想要的是什么结果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鸣和玉珠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已经来到了边界处,看着现场的激烈的战事,玉珠同萧鸣对视了一眼。
二话不说,直接飞身冲了出去,斩杀尸兵。
幻音门的众人一见到玉珠,为之一喜,本以为玉珠已经死在了迷途之森当中。见玉珠此刻出现,心中的大石头也随之落了下来。
“玉珠姐,你没事儿?”
“死里逃生。”
玉珠看着同门中人笑了笑,同众人一同应战尸兵。
萧鸣并没有向玉珠一样冲了出去,毕竟在这战场中有萧家的人,一旦自己现身。毫不怀疑萧阳言和杨天刚等萧家人会放弃对付尸兵,转而矛头对准了自己。
眼下尸王和熊枫以及花婆婆他们皆是看着战局,还未曾出手,似乎是在伺机而待一般。
当尸王的目光看见了战场上的玉珠的身影之际,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吃惊的同时还有兴奋之色。
“居然走出了鬼雾山?狮王不是说至今无人能够从那鬼雾山中走出的么?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在这里,也就说那小子也一定就在这附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