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在船首待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也回到了船厢内。
她看向了正在调养生息的萧鸣,说道:“刚刚玉珠传音给我,说他们现在正在向着我们的方向追上来,眼下你又不愿同我一起前往南国帝都。你觉得……你自己藏在什么地方合适呢?”
“迷途之森!”
萧鸣早就已经想到了最为适合自己的藏身之处,便是那迷途之森了。
风铃儿闻言,却是眉头一皱。
虽然现在萧鸣已经是筑基期了,但是迷途之森还是太过危险了一些。
不过,她转念一想,萧鸣在炼气期的时候便是只身一人在那迷途之森当中。
这迷途之森想来对于萧鸣而言最为熟悉,也确实是最为适合的藏身之地。
“你当真不同我一起前往南国帝都?”
风铃儿忍不住地再一次问了一遍。
萧鸣依旧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我去了帝都,我会第一时间便是去幻音门中的。”
“嗯,不过你进入这迷途之森中,切记小心行事,要是被妖王发现了你……”
“放心吧,风门主,迷途之森我还是熟悉的。”
萧鸣一手拍了拍胸脯,在丹药的恢复之下,萧鸣现在的状态已经稍微好多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那般虚弱。
就在这个时候,风铃儿感受到了一股强横的气息正在向着他们这边疾驰而来,风铃儿不禁是眉头一皱。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请来了泸州城主,眼下趁着他们还没有到来之际,先将你送往迷途之森。”
风铃儿低头看了一眼下方,眼下他们正处在迷途之森和桑镇的边界处。
“风门主,你就在这将我放下吧!我自己进入迷途之森中。”
风铃儿看着萧鸣点了点头,随之一手祭出了束发带,只见那束发带迎风展开,萧鸣站在其上。
“风门主,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着,那束发带便是在这个时候带着萧鸣向着下方的迷途之森和桑镇的边界处而去,当萧鸣落地之际,第一时间便是进入了那迷途之森当中。
以天灵龟息大法掩盖自身的气息,同时施展追魂七步,在丛林中穿梭,直奔迷途之森的中部地区而去。
风铃儿站在船首看着萧鸣进入了那迷途之森中后,心中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何有着一些失落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在船尾后方的徐世洲他们追了上来,冲着远处的一叶轻舟上的风铃儿喊了一声。
“风门主,等一下!”
与此同时,风铃儿看向了泸州城的防线,一艘战船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正在急速地向着自己逼近。
风铃儿干脆停在高空之上,一人站在船首的位置,等待着众人的到来。
不多时,徐世洲和萧阳言先一步追了上来,气海期的杨天刚则还是在后面,紧赶慢赶地追了上来。
站在船首的风铃儿淡淡地看了一眼徐世洲和萧阳言他们,面色清冷。
“有事?”
徐世洲和萧阳言以及后来赶过来的杨天刚,见轻舟上只有风铃儿一人,不见萧鸣的踪影,不由得是为之一怔。“额……风门主,不知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有必要告诉你么?”
风铃儿面色冷漠地看着徐世洲,眉宇见隐现出愠怒之色。徐世洲见状不禁是在这个时候微微退了两步。
生怕风铃儿一下真的动怒对他们出手了可就不好了。
“额……风门主去哪里自然是没有必要告诉我们,不过我们想知道萧鸣是否和风门主你一起?”
风铃儿看着徐世洲他们三人,面色表现出一脸的不耐之色。当即便是要催动脚下的轻舟再次动身。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那一艘战船上,一个虎目熊腰的男子同徐健向着风铃儿这边极速而来。
“风门主且慢!”
泸州城主见风铃儿要走的架势,随之高声喊了一句。风铃儿并没有真的要走,看向了赶过来的泸州城主熊枫。
“熊城主!”
“风门主!”
风铃儿和熊枫两人四目相对,礼貌性地点头致意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惊动了熊城主你亲自动身,而且还动用了战船。”
风铃儿的目光看向了熊枫身后所停在空中的战船,不禁是娥眉微蹙,目光看向了熊枫的身边徐健的眼神带着些许冷漠。
被风铃儿的眼神威胁地看了一眼的徐健,不由得是歉意的为之一笑。
“是这样的,我听说风门主今日护着一个疑似池国血煞宗的邪修,是么?”
风铃儿闻言眉头一皱,看向了熊枫和其身边的徐健。
“熊城主是听他说的吧!我的那一位朋友他并不是邪修,更不是池国血煞宗之人,只是他的功法特殊罢了。”
“那不知道风门主是否能够请他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呢?毕竟他若真的是池国血煞宗之人的话,很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探子!”
闻言,风铃儿微微摇了摇头。
“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熊枫不禁是皱了皱眉头,同时感知起了风铃儿轻舟内是否有人藏着,却是被风铃儿察觉所阻拦了他的感知。
“熊城主,你这是何意?”
“我听说风门主和他关系不浅,今日他杀了桑镇萧家的杨夫人,风门主可是护他安全离去的?”
“是,所以呢?”
“所以我想风门主应该此刻还在护着他吧?不如请他出来一见,如何?”
“熊城主你无非是怀疑他是池国血煞宗的邪修,他是不是邪修,我想萧家主你应该是最为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风铃儿的目光看向了萧阳言,眼神中带着冰冷之色,看的萧阳言不禁是在这个时候心中为之一凛。
“风门主,他确实是我萧家弃子,但是他已经失踪了整整两年了,如今他又突然的出现,还杀了我夫人儿子,以他的修为,如果不是邪修又如何能够杀的了我夫人他们?”
“那是他们太弱了!”
听风铃儿这么一说,一时间萧阳言哽住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