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娇放下了酒杯,想要问一些关于她父母和木子余之间的事情,但是被鸭嘴帽阻止了,眼神示意,让她吃完饭之后,有机会再问。
陶娇没有说什么,闷声吃起饭菜来,像是发泄一样,大口喝红酒。
期间,中年妇女二姐拿着酒杯进来了,问了一下饭菜合不合胃口之类的客套话,然后活跃了一下气氛,便离开了。
这一顿饭菜吃下来,总共是消费了两千五百多,在这乡镇里,算是相当高的消费了,并不是饭菜贵,而是木子余喝的九瓶白酒贵。
每一瓶都是两三百,在这,算是挺贵的酒了,这里的人们,平时喝酒都是打的,一两白酒才几块钱。
众人离开农家乐的时候,看待木子余的眼神都变了,这倒不是他面不改色支付了这笔钱,而是因为,他不算上鸭嘴帽等人喝的一瓶白酒,木子余前后足足一个人喝了十瓶白酒。
每一瓶白酒就是一斤,也就是说他一个人足足喝了十斤,而且神色如常,倒是其他人,脸上都有红晕出现,明显有了几分醉意。
“他们还真的不是白吃白喝,有钱付账啊。”吕飞看着一众人离开的背影,嘴中嘀咕了一句。
正好这个时候,中年妇女二姐走到了他的身边,听见这句话。
“以后留心一点,不要总是看不起别人,这个世界大得很。”二姐教训他说着。
“他们就是一群不务正业的混混,听说都进去过几次了,都有些案底。”吕飞不满说道。
二姐看着木子余等人已经消失在街头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沉思。
她低语,“那个小鬼,究竟是什么人?北方来的,叫木子余,又和他们这些人是什么关系呢?”
她从两个女服务员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重点的没有什么,因为两个女服务员都在说什么,这个人酒量好,一个人喝了七八瓶白酒,都没有事情。
“对了,嫂子,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的有钱付账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你也
。不用对他们这样客气啊。”吕飞心中有着不解。cascoo21格格党
他对于二姐对木子余他们的态度,感到疑惑。
二姐看了吕飞一眼,说道:“你懂什么,你知道那个少年穿的是一身什么衣物吗?就他那一身行头,少说也得数十万不止,而且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买到的定制,我猜的不错,都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
“什么!?”
吕飞闻言,彻底惊呆了。
二姐说到这里,不在理会暗自震惊中的吕飞,懒得理会,直接离开了,她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诉自己的男人,镇上来了这样一个人,而且还和镇上有些人有着关系,这件事不能当作没有看见。
至少,查不了那个叫木子余的少年是怎样的身份,也得弄清楚他和威归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不要以后因为不知情的情况,得罪了不能得罪,和得罪不起的人。
在去陶娇家的路上。
大牛长得很高大壮实,按照身高上,足足是高了木子余一个脑袋,他人也比较实在,看向神色没有变化的木子余,问道:“木哥,我见你在饭桌上,吃的喝的不见比我少啊,怎么感觉你和吃之前没有什么变化?”
木子余笑道:“我从小就食欲大,而且从小锻炼身体,吃的喝的比较多,所以这点东西,只能说才吃饱了,不像你们都吃撑着了。”
他轻描淡写糊弄过去了。
其他人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反而是头脑比较单存简单的大牛,注意到了木子余这些细节上面的变化。
基本上,凡是吃进肚子的食物,随着木子余实力每天都有变化,同时完成了一次脱胎换骨,消化方面的能力是以前普通人的时候,强了很多倍。
刚刚吃下的食物,现在基本上已经消化了大半,化为能量滋养了全身各处,感觉不到饥饿,也感觉不到撑着的感觉。
根据一路上的谈话了解,木子余知道了,陶娇她妈妈有着一个亲弟弟,现在已经成家了。
陶娇的舅舅和姥姥,姥爷一家,似乎对她们母女不
。怎么喜欢,就是亲身,也不怎么对待,特别是还弄不清陶娇亲爸是谁?在什么地方的情况下,就更加不待见了。
自然在生活中少不了很多的流言蜚语。
她小时候和妈妈就搬出去了,租房子住,现在妈妈走了,她也就一个人住在出租屋中。
木子余心中多少可以想象到,她们母女一直生活的不好,这也是她妈妈在她这个年纪,就离开的原因之一。
陶羽既然有着超越普通人实力,是一个上尉级巅峰的武者,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对待她们母女两个人呢?非要等到最后一口气,才想到她们两个人,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时候,人在临死的时候,才会看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珍惜的事物吧。cascoo21格格党
这个镇子算不得多大,陶娇租的家很快就到了。
租的房子不大,众人进去,都呆在一个疑是客厅的房间中,略显有些拥挤,鸭嘴帽给大牛还有幡子使了一个眼神。
“我们先出去抽一根烟。”
鸭嘴帽说完,便拉着幡子还有大牛出了房间,里面也就只剩下了陶娇和木子余两个人。
木子余打量着四周,看见了一个柜台上,一个相框,里面有着一个长相很清纯可爱的女子,有着灿烂单纯的笑容,容貌间,和浓妆的陶娇,有着几分相似。
这应该就是陶娇母亲的遗照,不过陶娇挺有个性的,遗照通常是半身或者只有头部的黑白照片,这张照片和遗照似乎扯不上什么关系,不仅仅是一张彩色照片,还是一张年轻时候生活照。
“这是我妈。”陶娇说道。
木子余点头,坐在了椅子上,看向陶娇,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爸爸是谁吗?其他人不知道倒是说得过去,但是你妈总该让你知道,你爸爸的名字吧。”
陶娇摇头,道:“妈是一个很柔弱的规矩的人,但是就在我爸爸这件事上,却是很倔强,不管是谁问,什么也不会说,就是走的时候,也只是叫我自己好好生活下去,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交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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