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台上算是成功的混了过去,就连那个看起来最难对付的村长都没有任何的异议了。
反而还在问了姜汾的意见之后,把他们安排在了最靠近七宝屋子旁边的那个屋子里。
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就这样,四人飞速地融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过了好一段日子悠闲的生活。
这天,姜汾坐在温子迁才刚刚做成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手上还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绿色葡萄。
墨清若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臭着一张脸给她扇扇。
“你都躺了四五天了,不是说要找出去的路吗?就这么找的!”
“急什么…迟早要找的。”
墨清若满脸崩溃。
“你是不急,你是公主,公主啊!我又不是!!!”
姜汾倒是不急,每天吃吃喝喝睡大觉,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闲,吃葡萄连皮都不带扔的。
可在这短短几天时间,墨清若作为公主的宫女,简直做尽了狗腿之事,累得她腰酸背痛,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大概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扇子扇得飞起,带来呼啦呼啦的响声。
“首席呀…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想问问,你连那么毒的毒誓都发出来了,他们都已经相信了,为何还要这么谨慎……出口…”
她还想抱怨什么,姜汾却突然沉了眼眸。
“禁声。”
墨清若:“……”
委屈巴巴地闭上了嘴,扇子扇得飞快。
“公主啊,在吃葡萄呢?”
姜汾:“吃着呢,多谢阿七婶的葡萄,好甜的。”
“公主啊,这躺椅是你哥给你做的?”
姜汾:“是我哥做的,柱子婶要是喜欢我,让我哥加紧给你也做一个……嘘!别人都没有,先给你做!”
“姜大妹子啊,你这丫鬟…宫女,宫女还挺听话的。”
姜汾笑眯眯的坐了起来,递出了一串葡萄。
“原来是云秀婶,婶子是来找七宝的吧?他和我哥进山砍竹子去了……哦,我这宫女?脾气是有些大,谁叫她是和我从小长到大的呢,咱们情同姐妹,我不心疼她谁心疼她?”
吃了一颗葡萄,甜甜的滋味入了舌,云秀婶心情都跟着松快了一些。
阿七家的那个小气婆娘,把家里的葡萄看的那样的紧,最后不还是让她吃到了?
云秀婶觉得这是姜汾亲近她的表现,更乐意向众人表示出不一样的地方,又叫了一句大妹子。
“大妹子你这样可不行,你都来咱们村子十多天了,前五天在睡,后五天都没出过院门,憋憋都要把自己给憋坏了,听婶的,出去走走?”
姜汾有些犹豫,“这…我还是不去了吧。”
“为啥不去呀?”
“这……我才刚来咱们村,到处走合适吗,我担心碰到啥不该碰的东西,村长又该不喜欢我了。”
小姑娘这样的懂事,云秀婶只觉得心疼。
又想到了几天前姜汾发出的那个毒誓……总觉得好像是因为他们,才逼的小姑娘对自己这样狠。
人家小姑娘才刚刚家破人亡,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因为村长的针对还得小心翼翼的连门都不敢出……
眉头一横,撸了撸袖子摆出了一副泼妇的模样。
“啥不该碰的东西?你都是咱们村里的人了,什么都地方都能去的,谁要是再敢说你闲话,我云秀婶第一个不答应!”
姜汾一脸感动,“婶,你对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都叫我一声婶了,我就把你当做半个女儿一般对待,大妹子,你听婶的,你等会就出去走走,想去哪就往哪去!
这村里除了神庙,你去哪我云秀婶都能给你兜着,谁要是敢说你半句闲话,我非撕了她的嘴!”
姜汾眯着眼睛笑了笑。
又笑眯眯的说了许多好话,云秀婶的虚荣心被狠狠的满足了一番,叮嘱了几句之后,跨上了篮子,拿着小姑娘非塞给她的葡萄,哼着歌走出了院子。
墨清若一脸目瞪口呆。
“……这也行?”
拍了拍手,姜汾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走吧,这可是云秀婶请我出去的。”
她选中云秀婶也是有理由的。
这人在村里有一定的影响力,寻常人不敢得罪她,喜欢占小便宜又嘴碎,还有一点揽权的念头。
如今只怕挎着她的葡萄,挨家挨户的上门,教育村民们不要拦着她出门散心了。
自己出去到处乱逛容易惹人怀疑,她这可是被云秀婶“逼”着出去的。
墨清若十分服气,屁颠屁颠的提着扇子跟了上去。
“好啊好啊,咱们去哪?”
姜汾扬了扬眉头,“啊,当然是神庙啊。”
在路上随意的走着,又遇到了好几个热情的村民,准确的叫清了每一个人的名字,又收获了一个西瓜,五个橙子和一个水蜜桃。
把西瓜和橙子都交给宫女提着,姜汾咬了一口水蜜桃。
甜甜的口感让她愉悦的眯了眯眼。
姜汾若有所思,“你看,这东西像不像四品琼液玉桃?”
墨清若撇了撇嘴,“像又怎么样?它又没有灵气。”
她反而佩服姜汾的心大,都到这部田地了,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呢,她急得嘴里都冒出了两个泡,这人还有心情吃水果。
姜汾乐呵呵的哼着歌,又咬了一口桃子。
“看你这几天还算听话的份上,给你个忠实建议,这水果呀,平常没事多吃点。”
墨清若一脸怀疑。
吃水果还能有什么好处?
可大概是这段日子练出来的条件反射,苦吃了不少,对姜汾是越来越盲从了,嫌弃地挑出了一个最好看的橘子,又嫌弃的咬了一口。
两人漫无目的地晃悠着,在很多人那里都露了个脸,才终于走到了一座山的小路边。
神庙听起来高大上,实际上却建在山窝嗷嗷里,听说因为路途太过陡峭,平常只有村长每隔一段时间去上一次香。
大概爬了半个时辰的山,两人来到了一座虽然小却并不破烂的庙前。
庙的牌匾也很简单,以苍青为底,金色的楷书大大的写了两个字。
“神庙。”
嘎吱一声。
姜汾推开了房门,正好看到了大殿正中间供奉的神女像。
她笑容一顿,瞳孔紧缩。
眼中带着深深的不可置信,脱口而出,“母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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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神女像——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