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殊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哗”一声被子被掀了
“快快快,给掀了”杜蓝雨说
韩殊晨睁开眼睛,手压着被子不让掀,等脑子清醒了,哭丧着说“卧槽,你俩有病?”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转头,面无表情的说:“七点半?”“啊啊啊啊,你俩有病吧,我还做梦这呢。啊啊啊啊。”
“快,快,录像”刘梓掏出手机,就要拍,韩殊晨拉起被子,盖在脸上。不动了。
“哎呀,快点,不拍你,瞅你一天天的,睡死你。”刘梓说了一声。
“看看看,你们看看七点半,我tm还做梦,你俩进来“哗”一下,把老子被子掀了。你大头。”
“卧槽,你大头,”刘梓骑在她身上,掐着脖子,摇她的头。“起来起来起来。”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照在她们的身上,映在窗子上,她们熙熙攘攘的样子定格在青春期里。
“干撒呢?”韩殊晨走进卧室,杜蓝雨刘梓,手捧一幅韩殊晨为刘梓写的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若能同淋雪,也算共白头,已是万般无奈之自嘲,君奈何揭之。辛丑腊月,刘梓诗。”杜蓝雨在读,刘梓再录。韩殊晨突然来了一句说:“屁呀,这能是刘梓写的?她能写出这狗都不吃屎了。”
刘梓羞涩的点了点头说:“哎呀~网上抄的嘛,你看你一天天的就知道拆我台。”
“呵呵,这可是韩大书法家亲自为你提笔书写的。”杜蓝雨调侃。
“哎哎哎,谦虚点谦虚点,不敢当,不敢当啊哈哈哈”韩殊晨用最不谦虚的表情,说着最谦虚的话。
“啊对对对,你看着我回家一定把这幅字挂在我的卧室里,日日思考,夜夜欣赏,天天想念你。”刘梓手舞足蹈的说着。
“看你看你,随便吧,走吃饭!”韩殊晨说完就走,冲她们眨了眨眼。
杜蓝雨和刘梓接受到了信号,第一反应就是“呕~”
韩殊晨:……
“哎,我们明天去t市走。”
“哦,我可以。我妈这几天刚好没在,走。”韩殊晨一遍咀嚼一边说话,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啊~但是我觉得我妈不让啊,”杜蓝雨看着韩殊晨说,后者“啧啧”一声说“好呀,不去了呗,前几天才从c县回来,反正你别想让我给你妈说,略略。”韩殊晨笑着,漫不经心地说。
刘梓“啧”一声,在韩殊晨手上打了一下,说“哎呀,你看看你。”随后指着杜蓝雨说:“没事,我来给你妈说,没问题的保证。”一副保护小弟,我就是大佬的样子。
杜蓝雨马上接说:“就是就是,还是刘梓好,看看,你个白眼狼。”说完一偏头。
“屁,胡说,我白眼狼?那你把我请你吃的饭吐出来,吐出来,吐出来。你大头。”韩殊晨放了筷子,一副就要打口水仗的样子。
“吐出来,吐出来,吐出来”刘梓敷衍的附和着。
“卧槽,你咋这样?”杜蓝雨说。
“嗯?我咋了”刘梓道。
“你咋能帮白眼狼呢?嗯?”
“艹,你给老子吐出来,吐出来。”
“略略略略~老子不吐”杜蓝雨就说完,拔腿就跑。
“艹,你在老子面前称老子,你想干嘛?”韩殊晨放了筷子,就追了出去。
刘梓骂了一声:“艹,你俩又逃单,啊啊啊啊。”
“你好,一共是30元,你看是……”服务员没说破。
刘梓嘴角抽了抽了说:“呵呵呵呵,微信吧。”
门外,韩殊晨看见刘梓生无可恋的走了出来,说:“哎呀,你慢死了!!”
“就是就是,你慢死了。”杜蓝雨坐在小电驴后座,一脸无辜的说。
“啊啊,卧槽你大爷。”说完就冲着她俩来攻击。韩殊晨电瓶车一加电,就走了。
刘梓:“……”
“走给你妈说走”
“走呗,啥时候走?”
韩殊晨转头问刘梓后者,吃了鸡爪,唆了唆手指头,转头看向她说:“咋了?”
韩殊晨“……”
“你们什么时候去?啥时候回来?”杜蓝雨她妈妈问。
“熬,额那个明天去,玩上两天就回来了。”韩殊晨浅浅的笑了笑,韩殊晨的这种既温和又不失礼貌,还讨家长喜欢。
后者犹豫了一下让后笑着说:“行,有你在呢,我放心。”
韩殊晨:“哈哈。”
叹为观止的两个人:……
“哎,那阿姨明天方便一点,直接让杜蓝雨今晚睡我家吧!刚好我妈这几天没在。”
“可以可以,都长大了,自己去弄吧。前提是注意安全。”她妈妈长相好,不过长时间的劳累让那张原本洁白无瑕的脸成了皱纹遍布,饱经风霜,但每每提到孩子总是温柔的笑着看着她们长大。
韩殊晨眼角垂了下去,笑了笑说:“好。”
出了家门,韩殊晨才感慨道:“老了,呀。”不过她飞快的转换话题说:“你也来我家睡。”
刘梓淡淡的:“哦,”一声。
凌晨12点
“艹,你俩有病?不睡觉,往那边亿点,挤到我了。”韩殊晨冷眼瞧着她俩。
“才12点,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开始,没事没事,老年人先睡。”刘梓说着。杜蓝雨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用“你居然这么早就睡觉的眼神望着她。”
韩殊晨刚要开口,手机响了,她低头,屏幕上赫然是江鸣歧。她才想起来,今天没和他联系。
她刚准备去接电话,抬头就看见她俩的死亡凝视。
“接。”
“在这接”
韩殊晨:“……”然后难为情的,嘴角抽了抽说:“哎,没事额那个,你们玩继续。”
“哼哼哼,想屁这里,快点!”两位美女,如果可以的话,她们现在可以手提刀,架在韩殊晨脖子上,轻轻一笑,瞬间抹杀。
“或者你可以不接。”后者微微挑眉看着她说。
这简直就是挑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