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臣停顿了下来,很自然的将自己那张老脸往前一伸。
这让边上的李岩见到差点没有一口茶水喷出来。
都他么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是这么皮,皮什么呢。
这舒克萨哈说的还真是他么的是嘚瑟啊。
范文臣脸颊往前一伸;“来,打我,你打我啊。”
你他么……
舒克萨哈真想给面前这张嘴脸一巴掌。
吓他么的嘚瑟一个什么玩意,如不是你当前有一个强大的明给你做后台,你就嘚瑟起来了,娘的,想想当年你的模样,在看看现在你这模样。我呸……
范文臣哼了声;“不敢是吧,那就不要说你对于你们大汗如何如何了,连给他出气都不敢,还瞎嚷嚷什么玩意。”
范文臣越说越是得意的将脑袋缩回来;“哎,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那就怨不得别人了。”他说完看向边上一个户部的官员;“记住了,带回将那一千两银子给他们送去,省的一天乱照耀说我大明怎么怎么的。”
他还很大方的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案桌上;“来, 我在金那边始终是干了那么多年,吃你们的,穿你们的,这点银子,也就算是我对于你们的补偿吧。”
他哈哈大笑拿捏着文件就走,舒克萨哈看着案桌上的那一两银子,感觉到这脸是被打的啪啪的响。良久,反应过来的他走到房门对找就没有人的庭院大声叫嚷;“范文臣,你个王八蛋,任你娘,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是一个文人,说不出什么多大辱骂的话,就算这任你娘,也是从来不出口的,只是今天,让范文臣给气的狠毒了。
边上的一个官员似乎不知道这是讽刺和打击,还屁颠颠的问道;“大人,那这一两银子。”
“我他么。”舒克萨哈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他是不敢打范文臣。
因为现在金不占据优势,一旦自己打了范文臣,明军又找出什么理由的话,大金国还要不要活。若是明军到是从四川又给你来一出。
自己就算全家死光都无法弥补这场灾难了。
但是,打不了范文臣,打身边的人来发泄一下还是可以的。
“你他么的是猪脑子嘛。” 丢下这话,舒克萨哈气的瑟瑟发抖就走了,萨布素却是侧目看了下这个官后嘟嚷了声;“你不是找抽嘛,那一两银子本就是用来羞辱人的。”
当然,他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走过去将银子拿走了,反正羞辱都羞辱了,也不在意这么一点点了。
而就在西北勘定协议签署的时候。西伯利亚,一场针对罗刹援军的作战已经是持续了将将近两个小时了。
一开始,双方之间的战斗就出现了白热化,甚至城中的罗刹并也相应出出来进行扰乱,但是在萧钰的提前部署下,是将城中的兵力给打回去了,如今,他要应对的,就是将这支援军打出去也也就算结束了。
山坡上,看向双方交战的兵力, 萧钰在单筒望远镜中是看了又看后将东西递给了满桂。
战斗差不多也算是要结束了,对方毕竟是远道而来,而自己又是昨日半夜突然往前,逼的对方不得不跟自己作战。
自己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对方的反应速度还是挺快的。很快就做出了部署,骑兵拦住了自己的骑兵,甚至还敢分兵对付自己的步兵,而他们的步兵也展开了反击。
不过,有揆一带队指挥火枪兵,其余的指挥使指挥步兵和弓兵协助,这场战斗也算是要结束了。
“回去吧,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了。”萧钰转身就回到了营帐内。
而在他回去不到半个小时后,前面就传来了消息,大军已经将其击溃了,格尔其正在指挥着骑兵追击。
正在吃东西的萧钰想了一下后嗯了声:“告诉格尔其,其他的不要管,将他们的帅旗给我夺回来。”
“王爷,这是什么用意啊?”满桂没有明白这其中套路。
大玉儿笑了一下;“你个傻兮兮的,还不明白嘛,如今城中就等着援军到来呢,将那旗子往城外一丢,他们也就只能规规矩矩的跟我们谈了。”
满桂明白了,随即点头;“好的王爷,我这就派人去通知他。”
满桂一出去,萧钰冷冷一笑道;“这一次, 是真要跟他们谈的时候了。”
大玉儿走到他跟前;“既然要开始了,那你看,我是不是亲自去一趟?”
这个……
萧钰将手中吃的放下后摆摆手;“不,这一次,我亲自来。”
你亲自来,你亲自来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将一切机会都用了,如何让下面的人学习第和锻炼,我看这件事,让揆一来吧,他到是一个全能的,谈判上也不错,今后搞不好,礼部让他来合适。”
揆一还真是这方面的人才, 不但出谋划策,而且谈判上是拿捏的死死的。
萧钰笑了想后点头;“好,就让揆一来负责这件事了就是了。”
完了, 大旗一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在城门上的西伯利亚总督,微胖的哈巴耶夫差点没有当场晕厥在地上。
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等待着援军,然后准备里应外合,击溃明军的包围。
可是如今,援军的帅旗都给掉落在这个地方了。
那就说明,自己现在已经是没有援军了,如今自己和城中的百姓,将会成为对方宰杀的羔羊,他们想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
“废物,都是废物。”哈巴耶夫看着那面军旗气的是脸色发冷。
前几天,和明军的触碰中,对方狮子大开口的模样他算是见识了。
一千万两白银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的啊。就这么给他们了,自己这总督还要不要当了。
也是因为这样,在第一次碰撞结束后,自己就不在和对方谈判。
本以为,这一次是能够打得过人家的。
可是如今,居然败退了,这下好了,自己的日子怕是到头了。
这还不算,关键是……
哎哟,想到这个问题,哈巴耶夫脑袋就感觉到要炸了一般的难受。